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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尘的嘴巴张了张,无奈地露出一抹苦笑“是卫璃给了孤消息,告知你已抵京,孤便来看看你。” 卫璃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叶寒枝紧了紧拳头,强行忍住现在就去把这混账表哥从床上提起来暴打一顿的冲动。 她也是今日才从卫璃口中得知,他身为卫家嫡子,竟然暗地里去当了冷宫皇子的幕僚,这五年来一直尽心尽力地辅佐着江尘,视他为挚友,这次更是立了从龙之功。 这卫璃学识计谋过人,人情世故却笨得很,经常转不过弯来,对朋友没有任何防备之心,所以叶寒枝现在内心很担忧江尘登基后就会翻脸不认人,对他们卫家下手。 “枝枝,你在想什么?”江尘歪了歪头,柔顺的发丝从兜帽一侧倾泻出来。 从他出现在寒枝的面前开始,她的脸色就没有好过。 “枝枝,为什么你见到孤,一点都不高兴呢?”江尘轻声喃喃,那张绝色的脸上此时布满了委屈和失落,让人不由心生爱怜。 “可是,孤真的很想你。” 他一收到她回京的消息,连夜出宫,只为看她一眼。 即使知道明早上朝时就能见到她,可他就是等不及了。因为别说一晚,一炷香他都等不了,他现在就要见到活生生的她。 一进了卫府,他就甩开了所有暗卫,连气都没歇一口,奔向了这里。 只是离听雪楼越近,仿佛近乡情更怯一般,不知不觉才放缓了步伐。 叶寒枝的脸上慢慢布满了迷茫,在她的心里,江尘不过是她幼时随手搭救的一个备受欺辱的孩子罢了。 虽然在宫里的那段短暂的时间里,他们关系的确不错,可随着她出了宫,便再无联系。 年岁渐长,她对此人的记忆已经模糊,甚至已经快要忘掉这个人了。 整整七年,他们再未见过。 现下他却摆出这样一幅思念她的样子,真是居心叵测。 她皱起眉头,对江尘表现出来的莫名其妙的熟稔有几分不喜,冷声道“陛下,请问您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江尘的嘴唇有些苍白,他眼角慢慢有些泛红“你不记得孤了吗?” “呃……记得。” “那你为什么凶孤?”江尘抿起唇,一脸委屈。 叶寒枝心底无奈,她只能强忍住不表现出来,抄起双手,解释道“我没凶你。” 江尘抿起唇,似乎想说什么,可他张了张嘴巴,却突然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的脸色跟之前相比更加不好了,整个人身子都软了下去,勉强扶着亭子的栏杆才没有倒下去,双腿颤抖着,小脸疼的煞白,眼角都泛起泪花了。 江尘本就从小体弱多病,更是有心疾的毛病,今晚他迎风快跑,不发病才是不正常。 叶寒枝迟疑地走了过去,看着他的确疼得身子都站不稳了,才伸出手准备扶他。 江尘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竟然身子一歪,直直地倒进了叶寒枝的怀里,脑袋死死地埋在了她胸脯里面,一边痛苦地低吟。 叶寒枝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她知道江尘小时候身子便不好,体弱多病,光她知晓的,就有厥心痛,胃疾和喘症。 如今这会儿,看着他捂住心口,那怕是心疾又犯了。 叶寒枝不自觉地软了声音“带药了没有?” “腰……腰带里。”江尘艰难地从唇缝里滚出几个字来。 她只好慢慢地搀着他半躺下,让他倒在自己的臂弯里,一掌抚住他的脊背,给他灌了些真气,让他体内活泛暖和起来。 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找到暗藏的金丝绣纹锦囊,给他吞了粒药丸。 江尘的脸色才终于好一点了。 “需要喝点水吗?”叶寒枝轻声问,不过他这病弱身子可不敢喝冷茶,需得去重新烧壶热水。 江尘摇了摇头。 他目光逐渐恢复清明,发丝凌乱地半遮住眼睛,而他双眼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叶寒枝,然后缓缓地伸出两只素白的纤手,勾住了叶寒枝的脖子。 眉梢眼尾都染着笑意,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 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是多么的狐媚勾人。 “咳、陛下,请您自重。”叶寒枝一脸无奈。 “枝枝,你毁了孤的清白,这可如何是好?”江尘凑到她的耳畔,轻声说。 这是何等的一顶大帽子,让叶寒枝的声音瞬间变得急切起来了:“我哪有?” “刚刚不是你扒了孤的腰带?”江尘笑得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声音低沉:“以下犯上,猥亵天子,将军该当何罪?” 叶寒枝心神俱疲,也不想和面前这个心机叵测的男人挠圈子了,破罐子破摔:“那么陛下究竟想怎样,收了臣的兵符?” 江尘不知是否在做戏,眼里竟满是迷茫,他摇摇头:“你胡说些什么,孤要罚,自然也是罚你——”他拖长了声音。 “十日后,登基大典,做孤的帝后。” 叶寒枝脸上布满了惊愕,然后表情慢慢变得难看起来:“江尘,你疯了?” “孤没疯,相反,孤很清醒。” 江尘的神色严肃得可怕,他低声说:“枝枝,孤喜欢你。不,我爱你。” 叶寒枝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几步,战场上动作骁勇迅捷的常胜将军此时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