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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些事都忙完后,沈裴这才简单用了膳,又去东宫沐浴了一番,继续回来守着沈非衣。 沈非衣虽说身上的毒是解了,可身子却还弱者,加之早上又吐了那般多的血,一时半会儿也是难以补上来的。 小姑娘会有这般说辞,沈裴自然也在意料之中,除非这人是醉了酒,才会亲自腻着他喊缠着他,要他为她沐浴。 只是沈裴为沈非衣清洗过多次身子,早已习惯了,相较于沈非衣,他脸皮便更为厚一些。 男人摇了摇头,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沈非衣,“替温温沐浴用不了多大的时候,洗罢哥哥再回去歇息也不迟。” 恰好沈裴说完后,外头浮玉便适宜的轻扣了扣门道:“太子殿下,奴婢已经把水备好了,东西也都准备好了。” 沈裴扬声应下:“知道了。” 浮玉听到了屋里的动静后,便识趣的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不再守着门外。 话落后,沈裴便作势要抱起沈非衣,却被沈非衣抬手抵在了胸膛前,有些尴尬的说道:“哥哥,不...不用了,我自己真的可以的。” 沈裴并不应沈非衣,而是握住小姑娘的手腕轻扯了下来,后俯身过去,拦腰将沈非衣从床上捞起,抱进了怀中。 浴房里的东西浮玉也已经备齐了,甚至连擦拭身子的巾帕都薄厚各自备了一样。 沈非衣并未穿鞋子,沈裴便将她放在了绣凳上,让她踩在上头,待沈非衣站直后,沈裴便抬手摸向小姑娘的衣领。 只是刚一抬手,还未碰到,便被沈非衣双手护住了衣领,“哥哥...我,我自己来。” 沈裴倒是被沈非衣这般动作逗笑了,何至于解个衣裳也这般防着他? 他抿唇笑了一声,淡淡道:“那你自己来,哥哥看着。” 这一句看着入耳后,倒叫沈非衣更是羞赧,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解还是不解了。 她默了半晌,这才咬了咬下唇,“哥哥你转过去,我,我再解。” 闻言,沈裴却是不动,反倒是抬手握住了沈非衣的手腕,将其慢慢的拽了下来,另一只手已经是摸上了小姑娘腰间的系带。 “哥哥又不是没看过,况且,哥哥以为替温温沐浴过多次后,温温也该习惯了才是。”说话时,那腰间的系带也被他轻扯了下来。 沈非衣穿的亵衣是顺滑的鲛丝所制,只需从肩头轻轻一挑,便如同自动脱落一般,轻飘飘的落在脚边。 小姑娘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被沈裴抱着放入了木桶之中。 那水温是试过的,温热却并不十分滚烫,正好是沈非衣能够接受的温度。 只是沈非衣入水入的猝不及防,那木桶里的水便因着两个人的动作溅了些水花出来。 沈非衣待坐进了木桶中,才意识到沈裴方才说了什么。 那话的确是不假,可次数再多,自己那般任由沈裴看着,她也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她下意识看向沈裴,方才木桶里的水溅出来后,殃及到了沈裴,后者这会儿正在拂着自己衣摆上的水珠。 男人穿了一身白色的锦缎,水落上去后便显出了一片湿暗色的痕迹。 沈非衣心思微动,便抬手也撩了些水,泼向了沈裴。 只是她撩的水并不多,朝着沈裴泼过去时,却也只是溅了一些在男人的衣摆上。 沈裴的手一顿,原本垂着的眸子抬起,看向沈非衣。而罪魁祸首露出锁骨以上的肌肤,如今正趴在木桶边缘瞧他。 同他视线交汇在一起后,小姑娘微扁了扁唇角,似乎像是对他方才的行为表达不满。 见势,他也不再去清理身上的水迹,而是与木桶一侧坐下,于小姑娘的视线齐平,抬手没入水里,撩起水慢慢的浇在了沈非衣的肩头。 温水快速湿润了肩头,泛着水色,在暗色的木桶相衬下,便显得尤为白皙。 沈裴似乎心情很好,他一边撩着水拂过小姑娘的手臂和肩头,一边笑道:“哥哥瞧温温方才,倒也不像是不好意思。” 这话说的沈非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接话,半晌,她才低声嘟囔了一句,“哥哥老是拿我打趣。” 沈裴拢起袖子,手探入了水中继续为沈非清洗,刚碰着沈非衣的身子,连话都还来不及说,便听得小姑娘“唔”了一声,下意识便将沈裴的手推到了一边。 倒是没想过沈非衣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沈裴便收回了手,手臂搭在了木桶边缘,迎上小姑娘的眸子,“怎么了?这里洗不得?” 沈非衣下意识摇头,而后又点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摇头还是要点头了,半晌,她脸上这才浮上一层红晕,“我可以自己洗......” 自打幺儿入了岁玉宫后,沈非衣便再也没和沈裴有过类似的接触,乍一被沈裴这般触碰,不免便有些不适。 见势,沈裴便笑了一声,他凑近沈非衣,抬手拂向小姑娘的脖颈,轻声道:“温温,哥哥只是替你清洗而已,什么都不做。” 其实沈非衣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了,她知道沈裴是替他清洗身子,可在沈裴碰到她的一瞬间,还是难以遏制的颤了一下。 那种感觉熟悉却又陌生。 沈裴见小姑娘依旧垂着眸子,便又凑近了一些,轻吻了吻她的唇角,十分耐心的又问了一遍,“嗯?” 沈非衣能闻到沈裴身上的冷檀香气,那香气钻入鼻息,也不知道是因为热气催发或是什么,那香气愈发浓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