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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闹得着实尴尬,蓝瑾有愧于她,一脸歉疚地轻叹着,“给姐姐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那你小心将养着,改日我再来看望你。” 随后蓝瑾才转身离去,才刚还日光普照,这会子竟是阴云漫空,没了暖意,本就尴尬的局面彻底打成死结,再难开解,真真愁人! 傅恒一直等在不远处的巷口马车里,一见蓝瑾回来,忙问她是何情况,“小东子伤得严重吗?可有伤到筋骨?” 坐进马车后,蓝瑾闷声叹着气,恨恨数落着,“我的九哥啊!我是让你来劝人,不是让你来打架的,你劝不住便罢,怎的还把人给伤了?原本东珊姐姐对我还算客气,你这一闹,彻底把路给堵死,我还怎么去找人家?” 这事儿的确错在他,但傅恒还是想说一句,“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信!”窝火的蓝瑾忍不住白他一眼,“信你才怪!” 一想到可能发生的后果,蓝瑾至今后怕,暗恨自己就不该听信傅恒的话, “姐姐月底就要参加选秀,还好没伤到骨头,只是扭了筋,若然将人伤得严重,你就等于毁了人家的前程,宁琇肯定不会罢休。” 得!错在他,挨训就挨训吧!傅恒再不反驳,只悄声嘱咐她,万不可将此事告知她大哥, “他本就心情郁结,若是晓得东珊被我伤了,定会斥责我。” 瞥他一眼,蓝瑾冷哼揶揄,“原来九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只怕皇上呢!” 他也就是顾忌鄂容安的感受而已,“这不是给你哥一个面子嘛!” 若真为她哥着想,他就不该这般冲动,“办事儿一点儿都不妥帖,下次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东珊姐姐若是因为你而不再理我,那你就是罪魁祸首。” 嘿!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蹬鼻子上脸,一再斥责他,说一句也就罢了,傅恒实在忍不了她一直数落, “你讲这话也太没义气了些,咱们的初衷都是为你哥,你怎能反过来怪我?” “那是我高估了你的能力,”以往若是遇到困难,只要傅恒出手,准能成事儿,这回他竟将事情给搞砸了,蓝瑾生怕东珊连她也记恨,这才会对老九横眉冷对, “除非你把东珊姐姐哄好,不然我不会原谅你!” 让他去哄姑娘家?这可真是难倒他了,完全没经验啊!酷暑严寒练武骑射他不怕,最怕的就是跟姑娘家说好话! 实则东珊根本就不稀罕让他来哄,她只希望这场风波赶紧平息。 原来三人意外相识也算缘分,最初的她是以男装示人,她根本就没想过谁会对她动心,毕竟兄长总说她的性子不够温婉,将来肯定难寻婆家,是以她潜意识里认为自个儿不可能得哪个男子青睐。 对鄂容安,她更多的是欣赏与钦佩,并无那种心动之感,她是觉得,既然婚事不能由自己做主,那就不该对谁动心,听天由命吧!省得像咏微那般,心惊胆战,总为李公子伤神。 她自认句句皆是实话,坦诚相告,这事儿便算了结,孰料傅恒不罢休,又来找她的茬儿,要求她按照他的想法去做,根本就不考虑她的感受,也不管是对是错,仿佛他理该操控这一切,偏偏东珊不愿受人摆布。 欺骗鄂容安,给他渺茫的希望,她真的做不到,只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就此说清楚,他才能解脱。 家人问起她这伤,东珊哪敢说实话,只道是出去陪蓝瑾买东西时,脚下一滑,不小心摔伤的。 听闻她伤了腿,正在养伤,不能随意走动,咏微特地赶来看望,打算在这儿住几日,陪她解解闷儿。 姐妹俩有段时日未见,东珊闲问起,她可有再见过李侍尧,咏微神色顿黯,摇头哀叹, “还是上次在你家见了一回,也没来得及说话,后来再没见过,不过他倒是写了两封信差人送了过来。” 咏微胆子小,不敢随意出门,只能与李侍尧书信往来,东珊暗自庆幸自己并未将心交付于谁,否则也要捱这相思的折磨。 三姑娘芸茹也在此陪伴姐姐,看姐姐不能走动,只能倚在躺椅上在院中晒暖,瞧着甚是可怜, “二姐腿还疼吗?我来帮你揉一揉。” 妹妹这般关怀,东珊心下动容,“乖芸茹,姐姐真是没有白疼你,不过我这伤只能养着,可不能揉。” 一旁正在修剪花枝的蔷儿忍不住道:“大夫交代过擦药酒的时候要适当揉一揉,更有助于恢复。” 话音才落,便收到姑娘那警示的眼神,“昨儿个嬷嬷揉了一回,疼得我直掉泪,我宁愿好得慢一些,也不要再受这样的折磨。” 咏微也曾崴伤过脚,体会过那种稍稍一动便疼痛难忍的滋味,但眼下这情形可由不得她任性, “选秀将至,你这伤务必得在选秀前复原,否则到时候入宫得走许久的路,还要站立久候,你如何受得?切记遵从医嘱,万不可大意。” 对此东珊并不在意,反倒生了侥幸心态,“受了伤更好,到时候头一轮不过关,我便不必再复选。” 她想的倒是简单,殊不知这当中的门道可多着呢!“傻丫头,头一轮就落选,这地位可就差了许多。 复选时能见帝后与太后,即便不入宫也有可能被指给王公大臣,纵然被撂牌子,好歹也是经过复选的,媒人再来说亲也要高看几眼,你才能定个好人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