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呵,故人吗?
性感撩人的薄唇,坚挺地鼻梁,摄人心魂的双眸,浓而繁杂的双眉,饱满光洁的额头,健康的蜜色皮肤,帅呆了! 酷,真酷! 本来军装就显得气势足,更何况像他们这种从部队里出来的军人。 高大挺拔地身躯,被军装包裹的有料身材,浑身透露的正气,真是酷炸天啊! 纵然前世见过温润如玉的顾子玄,霸气撩人的何梓煜,可和眼前人相比,仿佛都被比成渣渣。 有些人,天生的气场就此别人足,仅仅是远远看着,心底便会升起几分敬佩之意。 不对,她不是觉得这个人面相熟悉,怎么就陷入美貌里难以自拔,莫非她也是花痴? 月笙遥呆滞地摇摇头,努力让自己回归到正常的轨道上。 不过,这么帅的小哥哥,她应当是没见过的,除非在梦里。 哈哈,怎么可能? 即使是梦里,那也不会出现如此优秀的人,除非是她看走了眼。 “安静!” “我叫谭泽,此次担任你们班教官,参与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希望大家多多配合!” 谭泽冷眼看着如菜市场般吵闹的班级,冷声说道。 什么? 谭泽! 该不会是她脑海里想的那个人吧! 不,不……绝不会! 月笙遥在听到名字的那刻起,不停地晃着脑袋,似要摆脱脑海里徘徊的魔咒。 好打脸,刚才还在信誓旦旦的想着应该不是自己熟悉的人,可转眼间就发生了变化。 不对,国人那么多,谭泽这个名字那么普遍,全国上下估计有很多男生都叫这个名字,再说教官那么帅,怎么可能会是那个胖小子。 想多了,一定是想多了! “第二排第四位同学,出列!” 谭泽幽深地目光扫视着安静下来的队伍,最终骇人地眼神停留在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的月笙遥身上。 欠调教,他刚说完安静,她就在底下不服气地做各种小动作,看来很欠收拾啊! “遥遥,喊你呢?”罗晓芳着急地看着无动于衷的月笙遥,小声地喊着。 正打算让右边的人告诉遥遥一声,突然感觉一道可怕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顿时安静地闭上嘴。 呦,还挺犟,居然装作听不见! 谭泽目光阴冷地落在安然站在队伍里的月笙遥身上,令人恐惧的气势陡然剧增。 “第二排第四位同学,出列!” 像是淬了寒毒的话语猛然向月笙遥冲来,只见她疑惑着环视四周,却发现大家都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呃,怎么了? 出列? 为什么要出列! 耳畔传来低声地劝告,月笙遥一脸茫然地站到队伍外面去。 她不过就是走了个神,怎么就要站到队伍外! “你叫什么名字?” 谭泽信步走到月笙遥身旁,目光紧盯着她茫然地面孔,低沉地嗓音掩盖着薄怒。 还真是敢挑战他的耐力,装无辜! 呵,他这个人,最不懂的就是怜香惜玉。 “月笙遥……” “大声点!” 听着微不可闻的声音,谭泽威严地呵斥。 “月笙遥!” 虽然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但老老实实总归没错,月笙遥中气十足地喊道。 啥? 月笙遥! 谭泽目光慌乱地看着月笙遥,垂在衣角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下。 眼前女孩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军训服,高挑的身材完美地将服装衬托起。 略白皙的脸颊,英气十足的眉毛,湛亮地双眸,秀气挺拔的鼻梁,樱红小唇一点点,尖尖的下巴,怎么也不像月小黑。 哦,不对! 她眼角也有一个红色胎记,只是不怎么显眼,而且块头比月小黑脸上的胎记的要小。 一个人再怎么变化,也不会面目全非吧! 他们不过是六七年没见,变化也不会如此之大,嗯,肯定是认错了人。 “退回去,专心点!” 即使不是一个人,仅因为名字,谭泽莫名地有些怂,避开月笙遥地视线,踏步走向其他人。 呃,教官喊她出列干嘛? 就是为了知道她的名字,可她说出名字之后,他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她就说,她肯定是认错了人! 十三岁时的自己和现在的她,简直是天壤之别,若是把不同年龄的照片放到她眼前,不说别人,单说她自己都不相信那是一个人。 都说女大十八变,她倒是真应了这句话! “班长出列!” 谭泽重新回到队伍的最前段,神情回复了以往的冷淡,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未发生。 “军训期间,务必听从命令行事!下面我说一遍注意事项,你们都挺好了,若是违规者必然会有重罚。” “第一:训练期间,不听从命令者,多则跑操场二十圈,少则站军姿两小时;第二:动作出错时,必须喊报告;第三:教官讲话时,不许在底下窃窃私语,务必保证安静;第四:上课期间,不准左顾右盼,不准晃神,否则站军姿半个小时;第五:若发现……” “听清楚了吗?” 目光审视着一张张稚气的脸颊夹带着一丝绝望,谭泽眼睛深处透露着几分笑意。 哼,一群弱鸡,到看你们能坚持多长时间。 不过他会手下留情,毕竟一个个都是祖国未来娇艳的花朵,怎么着都会留他们一个全尸。 “楠楠,小哥哥好凶,好可怕!” 谭泽刚说完休息十分钟,赵深涵快速跑到卢淑楠身旁,紧紧抱着她的腰,脸搁在她肩膀上,抽抽搭搭的说。 “没事,他这是杀鸡儆猴呢?别看他说的那么可怕,可实际上他不敢,毕竟咱们班女生太多,身体抗不住。” 感受到她的颤抖,卢淑楠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遥遥,你没事吧!”罗晓芳拿着水杯坐到月笙遥身旁,看着她恍惚地神色,关心地问。 “没事!” “你刚刚不会走神了吧!我跟你讲,教官喊你时是真可怕!”罗晓芳看着她干裂地嘴皮,连忙将手中的水壶递过去。 “不是没发怒吗?” 月笙遥接过水壶,仰头喝了两口,感受到喉咙处的舒爽,不解地看向她。 “他是没发怒,但比发怒还可怕。你都不知道,我看见他走到你身旁,你还发呆时,我总感觉他想把你给掐死。” 看着月笙遥没心没肺的样子,罗晓芳激动地拍着她肩膀,为她讲述着刚刚的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