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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之旅

她的下体看的清清楚楚,而且这份记忆将埋进我的心里,一直伴随着我整个少年时光。

    “傻儿子,妈妈有什么好看的,好好念书,只要你成绩好,肯定能娶个比妈妈漂亮一百倍的女人。现在不要再看了,再看会长针眼的,就算看到什么,也要立刻忘掉它,不然你僵尸晚上就会过来找你。”我不记得当时我是小学三年级还是四年级,刚刚接触到香港的恐怖片,妈妈的这个威胁十分奏效,我很快就忘记了。

    不过当我初三又重新留意上妈妈时,那段已经尘封的记忆又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不知道下面那张那有些发黑的嘴唇,是不是更加黑了?不过,难道妈妈下面从来不刷牙的吗?虽然出于我的本能,我想和妈妈做更进一步的身体接触,不过对于男女性事,我还是一知半解。既然我已经看过妈妈的骚逼,也摸过女同桌的小逼,那么女人的下体对我而言就没有那么神秘。自然而然,对于妈妈的下体,我就没有那么好奇,也没有想过心思去摸一两下。

    基于这个判断,妈妈相信我只是出于一种对异性的好奇,以及儿子渴望与妈妈亲昵的天性,所以才接触她的臀部和胸部。既然如此,妈妈也就放下心来,不再刻意与我保持距离。

    第三章巧戏同学母,暗窥舅妈阴

    当一个人在忙碌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进入六月份,天气很热,距离中考也只有二十天左右的时间。我爸在主卧里装了一个空调。我妈妈心疼我,就让我去主卧睡觉。不过在这个时节,妈妈是不可能和我同睡一张床,她在主卧地面上铺了一个凉席,然后在凉席垫了一床被子,打了一个地铺。如果我爸爸晚上回来地早,就和妈妈一起睡地铺,如果回来地晚,就直接去我的房间里睡觉。在那几天,我爸爸妈妈以保证我的睡眠质量为头等大事,不让我睡地铺,怕我感冒。如果我爸爸回来的晚,我妈妈就不准他回主卧睡觉,因为怕吵醒我。

    家里的主卧面积不小,还带有一个独立卫生间,平时我妈妈就在这个卫生间里洗澡,而我就在客厅里的卫生间洗澡。那几天妈妈每次洗完澡后就换上了一套米黄色的睡裙,睡裙的裙摆不高也不低,差不多刚刚过膝盖,如果妈妈侧着交叉着腿睡觉时候,我还是能够看到妈妈那双雪白滑腻的大腿。其实当妈妈换上那身睡裙后,我一直想知道她裙子里究竟有没有穿内裤。文胸是肯定没穿的,因为当我睡在床上,侧着身子看妈妈的时候,我总能看到妈妈胸前的乳沟,白花花的,晃得我都有些睁不开眼睛。妈妈在家里的穿着比较随便,在我读高中后就不习惯穿文胸,经常真空上阵。好在我家里的客人不对,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个人。我爸爸的两个结拜兄弟、我叔叔(亲的),我爸爸的两三个同学。所以如果是在夏天,赶巧有客人过来,当我妈妈弯下腰给他们倒茶的时候,他们经常能看到我妈妈裸露的乳房。

    不过这也很正常,女人在婚前往往非常矜持,不过婚后就放得比较开了。当我在村里读小学的时候,每次去别人家玩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一群女人坐在一起聊天,而其中总会一个刚生下孩子不久的少妇当着众人的面给孩子哺乳。如果这个女人的老公不在身边,说不得还有几个惫赖性子的汉子调笑她两句,占一占口头便宜。所以,在我们那里,四十来岁的女人呆在家里时不穿文胸也比较常见。

    或许是因为都是小地方人,还脱离不了农村生活的习性,没大城市上那么讲究。

    这时我又想起了我去同学家里做客时的一次经历。我那个同学姓孔,就是前文中向老师打报告的那个男生。当我那个女同桌转学后,王老师也重新分排座位,他恰好坐到了我后面。他家里条件不错,爸爸在省城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上班,02年就买了车,周一到周五住省城,周六周日回家休息。既然坐到了旁边,男生和男生之间又不会像女生那么小心眼,再加上他又努力改善与我的关系,向我问了不少学习上的问题,我们自然就熟悉起来了,中考前我也去他家里吃了几次饭。

    毕竟,孔同学成绩并不好,直接考一中是没什么指望了,只能考交赞助费。

    我们县一中的学生分两种,一种是正取生,一种是赞助生。我们那一届赞助费起步为一万二,如果你中考的分数高于最低线,而低于录取线。那么你差录取线多少分,一分再交一百元赞助费。举个例子,我们那一届中考一中录取线为525,最低线为405。我那个姓孔的同学当时考了455,那么他家就需要交12000+(525-455)*100=19000元的赞助费。因为我初三下学期经常帮小孔(我习惯这么喊我那个同学)温习功课,那么他中考每多考一分,就为他家节省了100元赞助费,所以小孔的妈妈对我印象蛮好。小孔并不是独生子女,家里还有一个念小学五年级的妹妹。他妈妈没有上班,全职照顾小孔兄妹两人的生活。小孔的妈妈和我妈妈年龄相近,不过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因为小孔爸爸比我爸大一岁,所以我习惯喊小孔的妈妈伯母。

    伯母说话时总是温言细语的,我妈说话声音很大;我妈挺胖的,伯母的腰间却没什么赘肉;我妈妈个子只有一米五五,伯母穿高跟鞋后快一米七;我妈妈的头发是黑色直发,伯母却烫了一个棕黄色的波浪卷。当然,这也因为伯母婚后生活优渥,看起来像一个名媛贵妇,而我妈妈就像一个刚离开农村不久的中年妇女。

    伯母虽然看起来不胖,不过臀部和胸口还是有不少肉,这两处我都亲自验过货了……

    当然,你们不要想歪了,具体是怎么回事,要听我细细道来。小孔家也是商品房,三室一厅,厨房和卫生间连在一起。当我去小孔家,我一般都和小孔一起玩会儿电脑,而伯母一般都在厨房做饭。不过人有三急,如果我有了尿意,一般就匆匆忙忙往厕所跑。我还记得那天距离中考还有个把月。当时伯母刚好端着碗番茄汤走出厨房,而我又赶着进卫生间,我们就在厨房口那个狭窄过道上碰到了。

    当时伯母怕汤洒了,于是侧着身子避开我。结果我的正面对着伯母的后面,当我走过去的时,我的下身还是不可避免擦到了伯母的屁股。

    当时我的膀胱里都是尿,所以鸡巴处于充血状态,当时又穿着一件短裤,当我侧身过去时,我的鸡巴就像一支毛笔,伯母的屁股就像一堵墙,我就这么一路画出一道弯弯绕绕的线。当时伯母穿着一套黑色的丝质套裙。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不过还是觉得好爽,差点把尿尿到了裤子上。伯母肯定也感觉到了,脸色一红,“走路慢点,别把我汤撞翻了!”

    或许是因为刚才受了刺激,所以这泡尿很长,尿液撒在小便池的声音很响,听起来就像往开水瓶里灌开水。撒完尿,我神清气爽,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跑到厨房帮伯母端菜。

    伯母当时很开心,站在厨房对小孔说:“你看xxx多懂事,到了同学家也不忘帮你妈端菜,哪像你,一回来就跟个大少爷似的。”训完儿子,伯母又开始表扬我,“你成绩这么好,又懂事听话,在家肯定也没少做家务,你妈妈肯定很喜欢你。”我当时那个汗颜啊,我总不能告诉她,我在家做家务也是为了哄妈妈开心,然后有机会去摸她的大屁股?

    不过那时伯母还是把我当小孩看待,告诫我:“你憋尿不要太久,膀胱压力太大,容易伤肾,这样结婚后就不好。”当然,我那时是是懂非懂,也不好意思为什么会影响婚后生活。

    到了饭点,我们坐在餐桌上。伯母和她女儿坐在同一侧,我坐在另一侧,小孔原本是和我坐同一侧的,结果他为了究竟吃他爱吃的菜,结果坐到了桌子横侧。

    伯母先帮她两个孩子盛好饭,然后再帮我盛饭,我为了表示礼貌,站了起来微微弓着身子。当伯母弯着身子把碗递给我时,我恰好注意到伯母和我妈妈一样,在家时也没有穿文胸。伯母家的衣服一般都是晒在她的卧室阳台上,而电脑也是放在同一个房间里。我也注意过伯母内衣的款式,大多都是那种棉质全罩杯棉质文胸,不过内裤款式比较多,而且颜色也比较艳丽,以红色和黑色居多。这些大概都是小孔的爸爸从省城带回来的。

    当我看到伯母的胸前春光后,我注意到她的奶子明显比我妈妈小上一号,因为长期居家的原因,她的胸部比我妈妈要更加白皙。或许是因为个子高,伯母弯腰的幅度有些大,透过黑色的领子,我甚至能清楚看到伯母的乳头。伯母的乳头是褐红色的,比妈妈的也浅一些,如黄豆般大小。这个发现让我很惊讶,我一直以为中年女人的胸部都和我妈妈一样,颜色红中带黑,奶头都比较大。

    因为只顾着过眼瘾,我动作很迟钝,差点连饭碗都没有接住。伯母意识她走光了,并不生气,只是觉得有点好笑。如果我是一个中年男人,这么贪婪地吃着她的豆腐,她当然会无比的厌恶。但是如果一个十五岁的纯情小男生这么痴迷地盯着她的胸部,她并不会恼怒,而是有点害羞,更多还是自豪,这说明她的身材很傲人。伯母按住我的手腕,然后把碗直接放到我桌前。伯母的手也很白嫩,手上没有什么茧子,但是由于她经常下厨,手背面的肌肤就不如她胸部那么娇嫩。

    当我们坐下来后,伯母刚好坐在我对面,我们四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不知道什么时候,伯母的腿部和我的腿碰到了一块儿。我也不知伯母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小腿恰好伸在我的双腿之间,我能感受到伯母腿上穿了一双肉色的尼龙丝袜。小孔兄妹对我和他们妈妈之间发生的事情丝毫没有察觉。

    当时小孔讲了一个学校里发生的趣事,伯母笑作一团,她的身体花枝乱颤,她的小腿和我的小腿不时摩擦几下,撩拨地我没心思吃饭。我知道这些不过是巧合,不过我还是有些心神不宁。

    我当时不知是鬼迷心窍,还是色胆包天,我往前坐了一点,鬼使神差地用双腿夹住了伯母的右边大腿。伯母的身子一下有些僵硬,我也不敢再动,只是用腿紧紧贴夹住了伯母的大腿,我的双腿已经伸进了伯母的裙内,想这样一直贴住伯母的长筒薄丝袜。伯母试着想挣脱,她的大腿与我的双腿用力摩擦着,这种肌肤相连的触感让我短裤里的鸡巴一下子立起来了。伯母下面在动,还不忘跟我说,“往前坐一点,多吃点菜!”

    我感觉到短裤有些紧,然后松了松裤袋,然后把鸡巴拨到了一侧裤腿里,这样才舒服一些。伯母一时见挣不开,也怕动作太大引起她的儿子和女儿的注意。

    所以跟我开起了玩笑:“怎么,小x,是不是吃撑着了,怎么就开始松起了皮带了?”

    伯母的一句话让小孔兄妹都乐,从那以后,我每次去小孔家吃饭,他们兄妹还不忘用这句逗我。

    不过在我耳里,却感觉伯母在说“撑”字时加重了语气。

    我不免有些做贼心虚,于是松开了双腿,伯母松了一口气,撤出右腿前还不忘给我一个教训,右膝轻轻一抬,然后准确撞到了我的鸡巴上。我当时那个疼啊,脸色都变了,就快要趴到桌子上了。

    伯母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探过身来,扶着我的额头,“怎么了,小x?是不是吃错东西了?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注意食品卫生。我早告诉过你了,不该吃的东西别吃,孔xx,你们兄妹以后也少吃点烧烤!”

    我当时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不带这么整人的。伯母让小孔去房间里拿泻立停,说我十有八九吃错东西,要拉肚子了。她还不忘关心问我:“小x,你哪儿疼啊,要不要伯母坐过去帮你揉揉啊?”

    我当时以为伯母还要继续整我,吓得不行,这饭也吃不下去了,就说去诊所开点药,连忙告辞。伯母帮我开好门,又说让小孔送送我,我连忙摆手说不用,然后蹬蹬蹬地跑下楼,伯母最后还在她家门口跟我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清楚,连忙溜了……等我中考后结束后,我很有几个月没去小孔家,不敢面对伯母。不过我也相信伯母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她老公,在她眼里,我就像一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小男生,就像我妈妈看我一样。

    中考结束,我考了560分,我们那一届县一中只设立一个重点班,我距离重点班差1分,距离市一中录取线差12分。这个成绩虽然让我的邻居们赞不绝口,不过我自己还是蛮遗憾的。

    考完试,那么我就彻底放松下来,离9月报名还有两个多月时间,我也不知道从那儿打发时间。既然备考时间结束了,爸爸回来的次数就少了,妈妈下午也经常去打麻将,我一个人闲得无聊,又不敢去小孔家上网,所以就去市里买了一张借书卡,没事几去书店里租一套武侠小说看看,从金庸、古龙、温瑞安、梁羽生到还珠楼主,那些经典都翻阅完了。

    书店是由一个四十来岁的老板娘照看着,除了租书,也提供光碟出租业务。

    对这个老板娘,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她长相一般,不过胸围很惊人,我一度以为她是用了电视上丰胸广告的产品。看完这些武侠,我就问老板娘,“还有没有好看点的武侠?”

    这时老板娘看了看我,然后甩给我几本松柏生香艳武侠,我当时带回家后,才知道武侠里有一些xxoo的描写。我当时看的面红耳赤的,看了几本后不敢再看,于是还给了老板娘。老板娘问我还要不?我说不了,然后准备走。老板娘明白过来了,笑了笑,“唷,还是一个好伢子,那所学校的?”

    我当然不敢说我被一中录取了,没有回答。她却已经猜出来了,当时店里也没人,只有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书。她突然把手伸到了我的双腿间,在我的胯下抓了一把,然后说道:“也是,连鸟都没长大,这种书少看,考个好大学,什么漂亮女人都有了!”

    当老板娘抓住我的小弟弟时,她当时还顺手揉了一把。对她来说,这或许就像洗碗时重新揪一下抹布那样简单,对于我,却是另外一种体验,我说不出那种感受,不过我又想起小孔妈妈那双充满弹性的大腿了。

    其实我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自己撒尿时抓住鸡巴没有一点快感,但是那个老板娘隔着裤子,只是轻揉一下我的鸡巴,我却那么兴奋?我后来没有继续去那家书店,因为我觉得那个老板娘平时肯定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就是我妈妈常骂三婶的那个词-“破鞋”!

    不过我确实也很怀念那种感觉,真是恨不得找一个女生帮我揉几下,让我能够发泄一下。我当时虽然想过向妈妈提出这个要求,不过今年我和妈妈的关系明显不如去年亲昵,所以我也不想自讨没趣。

    而且我可以肯定,如果我开口后,妈妈肯定又说我没脑子的乱七八糟的想法,说不定还会随便找个借口,让我爸揍我一顿。不过机会还是来了,妈妈见到很无聊,于是说和我一起去外婆家做客。我白天可以和我的表哥表弟们漫山遍野跑,可以挖红薯、摘西瓜、钓鱼、抓山脊,逮兔子,摸龙虾和最最重要的娱乐活动-洗冷水澡。当然,对于我妈妈来说,白天无非就是赶着一家又一家的牌局,我们母子俩分工明确,自得其乐。

    我有两个舅舅,三个姨妈,所以外婆一共有六个孩子。大舅和小舅都做了新房子,外婆住在小舅的楼上,外公住在大舅的楼上,两个老人一家赡养一个。我妈妈明显更偏爱小舅一些,所以我和妈妈一起住在小舅家二楼的客房里,客房里摆了两张相隔不到一米的绷子床。

    刚开始在外婆家住的几个晚上,我一直和妈妈是分床睡。毕竟夏天比较热,如果两个人挤一张床,妈妈估计也不肯。过了几天,我的新鲜感就过了,这个时候,我却发现了一项新的娱乐活动。这让我原本躁动的心又静下来。

    外婆的家其实是在一个土坡子的半山腰上,这种土坡向阳面扁平,向阴面陡峭。扁平的这一面就散落着几户人家,我小舅和大舅的房子是最高的两户。为了种菜,当兵出生的外公和两个舅舅在向阴面的山坡上开了几块菜地。菜地呈梯田状,不过最矮的那块菜地距离坡脚还有十来米的距离,普通人很难爬上来。当然,那时候土坡上爱长那种荆棘,我外公就地取材,在最外的那块长方形菜地的外沿两个直角上种了一株松树,再拨拉了一圈荆棘,围成了一道简易的围墙。

    住在城里的人可能不知道,农村里往往会在自家菜地或者猪圈旁建一个茅房,然后用粪便作为肥料灌溉土地,我外婆家也不例外。那个茅房其实挺简易的,也就在土里埋一个大瓦缸,然后盖两块木板,供人踏着。然后大缸四周垒起一道土墙,土墙上再搭着两块木板或者石棉瓦,再铺好茅草,基本上就完工了。

    那天我原本在外婆家看电视,然后闲得无聊,就在土坡上瞎溜达。当我准备去茅房里撒泡尿的时候,却发现茅房有人了,于是我就站在菜地旁直接浇肥了。

    不过那一天,我却很好奇,想知道是谁在茅房里,不用说,肯定是住在山坡上这几户里的。因为村里其他地方的人也不可能专门绕那么老远来上个厕所。

    那时还是2004年,农村条件不像今天这么好,家家户户都有独立卫生间了,还通了下水道。我在那个茅房里上过几次厕所,知道土墙里不少小洞,每次我下午去上厕所时,那快要下落的日光就会透过小孔照我我脸上,有时候也会在茅房地面上照上几个金色的圆斑。当然,我也怕如果是一个女人在上厕所,那就糟糕了,毕竟农村妇女上茅房,都是一进茅房,就直接扒拉下裤子,然后翘起屁股,不管撒尿拉屎,都是十分利落。她们从来不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当然,如果我走到茅房木门前,我就可以看清楚是谁在上厕所。说是木门,其实并不准确,只是用几根竹竿绑在一起,然后套上一个白色的水泥袋,然后在墙上一侧钉上两个铁钉,套上两根铁丝,弯成两个圆环,然后把门上边缘的那根竹竿两头套进去就行,门的反面再用铁丝做一个简单的搭扣,可以从后面固定住木门。

    当然,门的高度很低,一般都只有一米左右,门下面和地面平行,门上面隔着门沿总有着三四十公分的距离。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只要我走到门前,就能看清楚是谁在上厕所。当然,就算遇到我的女性亲戚,比如我舅妈或者我外婆之类,那也不用尴尬,直接打个招呼,转身走人就行。如果她就快忙完了,那更不用着急,她会喊住我,让我等会儿。这个时候,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自觉地背着门,这个时候她们一般会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跟我聊天。

    我那天其实是想喊表弟一起去水沟里钓龙虾的,所以我走了过去,准备去看一眼,谁在上茅房。结果当我走过去时,我就听到一阵嘘嘘的声音,声音很急,很显然,这是一个女人在撒尿。按理说,我这个时候就该走了。不过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来前两天骂我的那个胖女人。

    那个女人和我外婆是邻居,而且她们家的菜地和我外婆家的菜地也相隔不远,当时她们家图省事,所以就没在菜地上盖茅房。所以每次想撒尿了,就走到我外婆家菜地的茅房里方便。其实,你过来上个厕所吗,我外婆又不是不同意。可是这个女人倒好,上完厕所,一到需要给菜地浇肥的时候,就用个粪瓢到那个缸里舀上几下,然后撒到她们地里。

    粪料这东西,你家多了,我家自然就少了。那个茅房是去年春天时建好的,原本指着就这些肥料让菜的收成好一些。结果那个胖女人七舀八舀,结果到了去年年底,这菜的光景还不如前年没盖茅房。于是我外婆就到那个胖女人面前提了一嘴。这女人确实一个泼辣性子,四十好几的人,倒地就哭,说我外婆以大欺小,斤斤计较,不像个年高德劭的长辈。我外婆是个厚道人,也只能由着她了。

    但是,这个女人占了便宜,内心却蛮记仇。我这个暑假的头天,我去上茅房,因为之前没去过,也不知道里面有人。所以就奔着茅房门就过去了,结果她当时已经把门推开了,正在穿裤子,里面露着一个红色的三角裤衩子,腰里露出一大截肥肉。她看到我,非说我是一个小色狼,还到我小舅妈面前告状。“你看你那个城里外甥啊,亏他读了那么多书,连起码的礼义廉耻都不懂。我还没有走出茅房,他就准备闯进来,他莫不是故意过来偷看我撒尿的?”

    我小舅妈知道她是无理取闹,所以也没有理她。当时舅妈在想:“就你这么一个老屄,连个老公都留不住,又丑又大又黑,我那外甥专门去偷看你?”

    很显然,小舅妈并不相信这件事,她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当天打牌回来的我妈。

    我想了想,这个时候,夏天如果干农活,一般都是早上或者傍晚,因为比较凉快。这个时候正是下午,如果是外婆家的女人,她们要上厕所,估计就去外婆家猪圈旁边那个红砖盖起来的厕所,绝对不可能来这么远上厕所。那么,这个厕所里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胖女人!想起那个胖女人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绕到茅房后面,蹲在地上,歪着头,你个骚逼,你不是冤枉我偷看你上茅房吗?老子今天还偏偏看了!我不但看你上厕所,还要把我看到的东西,讲给我表弟他们听,让你丢一次人!

    说干就干,嘿,正好,最下面倒数第二块土砖和倒数第三块土砖上有一个洞,洞口还挺大,差不多能塞进两根手指,刚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把眼睛往里一看,我操,这次不得了,看错人了!只见我看到了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她屁股翘地很高,仿佛故意露给我看似的。

    这时,从她那蹲着的双腿以及双腿间向前喷出了一道激流,就像我小时候玩的水枪一样。除了这道白黄色的水线,同时还有我特别熟悉的女人撒尿声。我妈平常习惯在主卧里上厕所,而我没事就在主卧里看电视。因为电视的声音很大,所以我妈妈平常撒尿的时候并不会可以冲一次水来掩盖她嘘嘘的声音。不过我耳朵特别尖,再加上我坐的位置又比较靠近厕所门,所以我是听得一清二楚。有时候和我妈开玩笑,我还故意模仿给小孩把尿的声音,结果有一次没收住嘴。我妈妈提前走出卫生间,看到我的举动,当时拿着遥控器,迎着我头,就是两下。

    不过这个正在撒尿的女人肯定没有四十岁,因为她的屁股没有像我妈的那样,松松垮垮,还比较紧绷。屁股虽然翘地很高,不过看上去并不肥,也没有向下坠。

    最为关键的时候,她的屁眼看上去并不黑,而是一种深红色。

    她渐渐快尿完了,水声也越来越小,水枪的射程也越来越近。同时有很多滴尿液从她的胯下滴下来,一滴,两滴,就像冬天瓦檐上刚刚融化的冰凌,哒哒个不停。她又开始哼了几下,仿佛想挤出最后那丝尿意。我当天差点笑了出来,女人就是不如男人,要是我,只要把鸡巴往前抖两下,什么尿都没了……

    当然,我肯定不敢笑,她拿出一团卫生纸,擦了擦下身。她擦下身的动作很仔细,为了擦干净,还特意又往上翘了几下,背面几乎和茅房后顶平行。就在这时,我又一次看到了女人的私处,我的鸡巴立刻进入了充血状态,又硬又舒服,我把它掏出短裤,它就像不甘寂寞的金箍棒,自己还弹了几下。我试着学书店的那个老板娘,用手抓住我的鸡巴,然后揉了起来,不过不管我怎么模仿,都没有当天的那种快感,莫非男人的鸡巴只能让女人来揉?

    看着她仔细拿着卫生纸仔细清理着那条肉缝,我现在已经知道,那个地方叫屄,她那里长满了毛,不过毛的长度一致,估计是用剪刀可以修剪过的。在这些毛的中央有一条肉缝,肉缝旁边有两片深红色的肉皮儿,旁边的毛发上还沾着几滴水,看上去散散发光。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阴户,肉缝里面那个洞就是阴道,旁边的毛发就是阴毛,那么那两片肉皮是什么呢?一张一合就像一个嘴唇,嗯,莫非那就是阴唇,不过这阴唇还分两层吗?里面一层还是深红色的,外面那层却已经有些发黑了。舅妈擦擦净下身后,又用右手手指往自己下面抠了几下,见她确实清理干净了,于是准备站起身来。

    看着她右手的动作,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虽然非常兴奋,不过恐惧和紧张的情绪也笼罩着我的全身。当她缓缓站起来,准备穿好裤子的时候,我却一下子惊倒了。因为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7分裤,嗯?这件裤子很熟悉,很像小舅妈今天穿的那件裤子。我意识到不妙,立刻拔腿就跑,连确认一下是否是小舅妈的勇气都没有。那个女人反应很快,“谁?”

    ,等她穿好衣服,走出茅房时,我不见人影。

    我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跑掉,而是翻过了菜地的围着的那道荆棘条子。我隔着荆棘条,发现的的确确是小舅妈走出茅房后,我知道这下麻烦大了。刚才匆匆忙忙下,我的手还被荆棘上的刺隔了一道口子。我不敢直接回舅舅家,而是直接跑到河边去找我表弟,然后洗了个澡,等天黑,再回来。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发现我胳膊因为进水,已经开始有些发炎了,我妈妈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在河底摸贝壳,结果被玻璃划伤了。我妈妈挺生气的,当晚带着我去外婆村里的诊所上了点药。上完药,回到外婆家,外婆他们已经睡了,我和妈妈洗簌完毕,也爬上了床。妈妈怕我自己不注意,碰到伤口,于是让我和她睡一床,便于照顾我。

    那天晚上我还是有些害怕,于是说自己在外婆家呆的有些厌倦,要去大姨妈和二姨妈家玩。我大姨妈和二姨妈嫁到了同一个村子,距离外婆家也不远,于是妈妈也就同意了。

    这时妈妈给我说起一件事,她偷偷告诉我,这附近有一个专门偷看女人上厕所的流氓,而且今天小舅妈去上厕所时差点就被他看到了。幸亏你小舅妈机警,感觉到周围有人,还没来得及脱下裤子,就问了句“谁”,然后把人吓跑了。

    妈妈当然没有告诉我,其实小舅妈怀疑是隔壁那个胖女人的老公过来偷看她上厕所,所以小舅妈看那个胖女人更不顺眼了,有事没事就针对她,两家关系闹地很僵,这些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既然妈妈对我有所保留,我当然也不会告诉妈妈,其实小舅妈说了谎话,我已经看到了她脱裤子的样子,不管是她的屁股,还是逼,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我肯定不会那么傻,自己向妈妈承认错误。

    不过我当时倒是很遗憾,哎,可惜妈妈一直在外婆家的那个厕所小便,那个红砖砌起来的厕所相当严密,根本没有一个小洞,而且厕所就在家附近,如果有人偷窥,第一时间就被察觉了。

    这时,我又想起了小学时在大堂看到妈妈下体的那次经历,想起小舅妈的逼,又回想起那次经历,我隐隐约约到了起了心思,想再看一次妈妈内裤里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妈妈的逼,比起舅妈来,是不是一样漂亮,一样迷人,不对,妈妈的逼一定比舅妈的更黑一些,更大一些。我通过我看得那几本香艳武侠已经知道,当男人把鸡巴放在女人的逼里面,女人会很舒服,这个动作就叫操逼。

    我妈妈比舅妈大了差不多七八岁,也就多被日了好几年,妈妈的阴道肯定更松一些,屄口更大一些,那阴唇说不定更黑一些……

    第四章一夜宁静,未起波澜

    六月份的天,说变就变,等我们上完药回外婆家时,外面已经开始滴漓漓地下起了小雨。我和妈妈洗漱完,就跑到床上睡觉。因为我那晚有点睡不着,所以就拉着妈妈聊了蛮长时间的天。我们的聊天内容很简单,妈妈无非就是叮嘱高中时好好学习,不要分心,尤其记得不要谈恋爱,再熬三年就好了。以前听妈妈这段话,我总是觉得很烦,不过当我白天看过小舅妈的阴部后,我的内心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冲击。我开始对结了婚的妇人产生强烈的性趣,特别是她们那丰满白皙的肥臀。

    所以,很难得,妈妈的这一次说教,我并没有觉得不耐烦。我笑着靠近了妈妈,侧着身子,然后把右手放到了妈妈的肚子上。“妈,你放心,我不会谈恋爱的,那些小女生,我都不搭理她们的!”

    妈妈乐了,她用左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估计是怕我觉得晚上太热。山里都是这样,上半夜温度比较高,下半夜比较凉,上下半夜之间温差比较大,所以很容易感冒。

    “哟,哟,心气高了哈,你自己毛都没长全,还敢说别人是小女生?不过现在孩子营养好,女孩发育又比同岁的男孩要早。我那次从一中门口过,一中学生都涌出来吃饭,沿江路上到处都是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学生。其中有不少女生都长地挺漂亮的,可不像你的初中女同学,没屁股没胸的。”妈妈说完这句话,却有些后悔,因为她的这番话好像是鼓励我找一个女朋友似的。

    “那是,我奶奶不是15岁就嫁给我爷爷吗?”

    我爷爷自小丧父,解放前一直在地主家做长工,当时他没有地方住,于是和我的曾祖母一起住到了村口的土地庙里。托人民政府的福,我爷爷在51年土改时分到了一亩七分地,总算有了立身之本。我奶奶就比较不幸,解放前,我的老外公,也就是我奶奶的父亲解放前原本是一个教书先生,家里也算是书香门第。1943年,我们县还没有并入解放区。

    当时我老外公因为也是当地的名绅,所以做了两年国民党政府治下的副县长。

    到了51年,老外公被化成富农,到了57年划成分又被打倒成右派,1958年,我的老外公在满怀忧惧中离世了。不过这事情还没完,当老外公死了以后,我奶奶一家就被赶出住处。当时老外公给我奶奶她们兄妹们留了一小罐民国银元,结果也被人民政府找理由给收走了。最后我的老外婆带着她们兄妹三人,无奈之下只能再嫁。我奶奶在她继父家总是吃不饱饭,后来我奶奶唯一的一个姐姐又莫名其妙地瞎掉了双眼,所以无奈之下,我奶奶从八岁开始就一个村子一个村子讨饭,直到遇到了我爷爷。我爷爷当年二十有二,已经是一个大龄青年,奶奶十五岁,虽然当时有些营养不良,但是也是一个大姑娘了,最终他们走到了一起,并且生了四个孩子,按年龄大小排列分别是我爸,我大姑,我小姑和我叔叔。我爸爸出生没多久,文革来了,当时我爷爷因为娶了一个地主女儿,所以也被划成黑五类。

    当时为了养活一大家子,我爷爷总是偷跑到邻省做一些小买卖。我奶奶小时候到时候习了不少字,所以对我爸爸的学习很看重,可是由于我爷爷总不在家,所以我爸爸读高中时才会提前辍学。

    76年文化大革命结束,县政府把老外公的屋子还给我老外公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我舅公。不过我舅公似乎和我奶奶似乎有些隔阂。后来等我懂事后问我奶奶,这件事和我奶奶的大姐,也就是我姨婆有关。

    我姨婆像我老外婆,打小就是一个美人胚子,14岁时已经出落地亭亭玉立。

    当时全国正在闹饥荒,我姨婆的继父为了找当时的一个乡里的头头换粮食,就把我姨婆给献了出去。我姨婆虽然不从,但是还是被那个领导给强奸了。那件事发生以后,我姨婆也嫁不出去了,整天以泪洗面。我奶奶之所以生舅公的气,就是因为我舅公当时眼睁睁看着她的大姐被人凌辱却不敢站出来制止。

    不过这件事并没有完,换完粮食后,姨婆那个狠毒的继父看到姨婆已经成了破鞋,估计也很难嫁出去。他居然以老外婆嫁过去不是完璧未有,要求母债女偿。

    我老外婆当时为了她儿子考虑,对此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如果老外婆和舅公一起离开那个“家”,那么他们孤儿寡母的,又是闹饥荒的时候,十有八九会饿死,那么我老外公家就绝后了……不过,为了防止别人祸害她另一个女儿,我老外婆直接把我奶奶赶出家门,让她在外讨饭,自生自灭。在那个闹饥荒的年代,我奶奶吃过草皮、吃过树根,当地甚至有人饿狠了,开始吃观音土。所谓观音土,也就是糯米土,也是烧制瓷器的一种不可或缺的原材料。结果他们吃了观音土以后,虽然不饿了,但是因为拉不出来,活活给憋死了……

    当我把这段话复述给我妈妈听时,我妈妈愣住了,她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让我的头靠在在她的胸口,我的身子斜压在妈妈身上,右手搂住妈妈的腰,没有说话。妈妈虽然感受不到那段历史的残酷,却能体会到老外婆的当时的心情,因为她也是一位母亲。

    我的头躺在妈妈的乳房中间,我的左耳压在妈妈的乳沟里,脸颊贴着妈妈的胸部,只要我愿意,我伸出来的舌头刚好能够到妈妈衣服上隆起的小突起。“妈,如果我们到了那个饥荒年代,该怎么办?”

    我不由问了妈妈一个问题,妈妈一愣,“傻儿子,只要有妈一口饭吃,就不会饿到你,只要有妈一口水喝,就不会渴着你。”

    听到妈妈的回答,我的鼻子一酸,但是的聊天气氛也有点沉重。于是我跟妈妈开了一个玩笑,“对啊,妈,只要我渴了,我还可以喝你的奶水啊!不但解渴,还解饿,还补充营养,比什么xx纯牛奶强多了!”

    妈妈当时扑哧一笑,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头,“笨蛋!你都这么大了,我怎么还可能有奶水?”

    我继续给我妈妈开玩笑,“妈,这你有没有奶水,我又不知道,除非你让我吸两口。”我妈一愣,看着我,发现我在偷笑,知道我跟她开玩笑,才恍然。

    不过或许妈妈还沉浸在她的伟大母性情怀里,她轻轻拍了拍胸部,然后对着我说:“来,儿子,今天妈就让你吸两下,看你究竟能不能再吃到奶水?”

    当然,妈妈这是以玩笑来回应我的玩笑。

    看着妈妈颤动的奶子,虽然隔着一件粉红色的女士棉质短袖衫,但是我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妈妈凸起的两粒奶头。我闻言后顺势跪立在床上,然后弯下腰来,脸庞渐渐靠近了妈妈那高耸的胸部。妈妈有些紧张,她不过是给我开个玩笑,难道我今天打算假戏真做吗?

    妈妈又不好直接开口拒绝,因为她能感受到今晚的我和她的心靠地特别近,这种母子连心的天性让妈妈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因为我是一个感情细腻、内心敏感的人,如果妈妈制止了我的今天的这个举动,妈妈又担心我明天开始就和她离心。哎,算了吧,妈妈最终还是没有制止,在她眼里,反正还隔着一层衣服,就算我亲她奶子一下,也只是儿子依恋母亲的天性,并没有带有男女情欲的成分。

    而且妈妈以为我亲了一下后就算了,所以也没有什么防备之心。

    我靠近妈妈的右边乳房,先是亲吻妈妈的乳房边缘,再由边缘慢慢往中央聚集,我的味蕾全部张开,充分感受着,里面混合着一种棉质纤维、妈妈的乳房、我的唾液、妈妈的汗液以及妈妈的乳香,总共有五种味道混合在其中,令我迷醉其中。

    “无论多大的儿子,还是依恋妈妈的乳房”,妈妈感觉挺好笑,她把右手轻抚在我的后脑勺,然后慢慢地搓动着,就和她平时帮我洗头时的动作一样。“这个臭小子,吃奶的时候就像在吃雪糕,舍不得一口啃下去,而是用舌头慢慢地舔着。”当我的舌头逐渐舔到妈妈的乳头旁边时,妈妈却停止了搓动我的后脑勺的动作。

    不知不觉,我的左手也攀上了妈妈的另一边乳房,然后隔着衣服,然后左手五指分开,然后包住了妈妈的左边奶子。当我包住以后,我来不及感慨妈妈奶子的大小,而是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松开,一抓,一放,一抓,一放,就像我小时候玩过的灌水气球,当然,我不敢用力,妈妈的奶子虽然捏不爆,当时如果我抓地太狠,那么我估计我永远没有下一次机会来重新触摸妈妈的乳房。

    或许妈妈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她轻轻用双手把我架起来,然后再把我另一只作怪的手给移开。我当时神情很愕然,以一种可怜兮兮的神情看着我妈,我在用眼神询问她,“为什么我还没有吃奶,你就把我推开了?”

    妈妈似乎读懂了我的神情,她的脸色有些红,刚刚夹紧的双腿又松开了一些,她瞪了了我一眼,“妈有些热,透透气,老幺,你吃奶就吃奶,手脚不要乱动!”

    我一听,很是高兴,因为妈妈的意思说,只要我手脚不乱动,我还可以继续吃奶。

    当然,我首先得明确妈妈的态度,然后看着她,意思是询问她,还可以继续吗?

    妈妈把原本挡在胸前的双手放在身体两边,没有说话。

    我读懂了妈妈的潜台词,很是兴奋,连忙爬到了妈妈身旁,然后低下头把妈妈的左边乳头含在口中。既然刚才吃的是右边,那么这次自然要亲亲左边乳房,一个都不少。当我把妈妈的乳头含进嘴里,我明显感觉到妈妈的身体一震,我隔着衣服,用力地吸着,虽然没有任何奶水出来,但是却尝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味道。

    我的右手又习惯性摸上了妈妈的右边乳房,妈妈当时想制止我,不过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算了,算了,一个也是吃,两个也是吃,今天就让他吃个尽量,不过以后坚决不能这么宠着他了!我这老幺吃奶的时候真霸道,从小开始就是嘴里吃着一个,手里还要抓住另一个,到现在还这样!怪不得年初中就差点谈了一个女朋友,感情从小就是一个色狼。”当妈妈回忆起我小时候吃奶时的情形,她的脑海里在胡斯乱转,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突然笑了起来。

    对此我很是愤慨,松开嘴,然后对我妈说:“妈,麻烦你专心一点,配合我好吗?”

    我妈一听,这次是彻底被我气乐了,一巴掌拍下来。“吃奶是你一个人的事,你还要我怎么配合?要不要妈今天把上衣脱下来,然后让你重温婴儿时代?”

    妈妈戏谑地看着我,我不由无语,我就算这么想的,也不敢开口说是啊!妈妈却有些后悔刚才说的那句话了,因为我从小就是一个随杆子爬的性格,要是我一口答应了,那她难道还真的让我吃不成?

    或许想到了什么,妈妈估计觉得有点热,她可能又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脱掉上衣睡觉。

    妈妈有了主意,她转过身来,然后趴在床上,“老幺”,妈妈喊了我一声,“你去房间后面那个柜子上找到我的包,然后把那盒爽身粉拿过来。对了,顺带把窗帘拉上,明早太阳出来后从后面照过来会很刺眼。”

    我“哦”了一声,然后把窗帘关上,然后回到了床边。“妈,你身上又起热毒了?要不,你还是继续趴着吧,我帮你擦爽身粉。”妈妈本来也没打算起来,其实拿爽身粉只是一个借口,妈妈主要是让我把窗帘拉上。因为妈妈突然意识到,就算我对她没有什么想法,但是我和她之间终究比普通母子之间要亲密很多,而旁人如果不小心看到,肯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们。所以,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把窗帘拉好比较好。

    妈妈趴在床上,我把她的衣服推到妈妈的肩胛骨位置,借助橘黄色的灯光,我发现妈妈背上确实有几个热毒,不过并不是很明显。我在双手上涂了一层爽身粉,然后双手摊均匀,然后把双手贴住妈妈的背部,然后轻轻涂抹,这种活儿我做过几次,算是驾轻就熟,所以很快就涂完了妈妈整个背部。当然,如果在热天,想睡一个凉快觉,涂点爽身粉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老幺,我今天身上蛮燥,涂完背部后,往我肚子上和腰上也抹一些。”对于妈妈的要求,我一般都不会回绝,我沾了沾粉盒,然后双手贴住妈妈的腰侧,然后从上到下,就像擦黑板一样,在妈妈的腰上反复涂抹着。

    妈妈虽然是趴着睡觉,不过当我把她的上衣推起来后,我还是能够看到妈妈的乳房的下半圆。奶子虽然被压扁了一些,不过因为妈妈奶子比较大的原因,所以当我抹着妈妈的腰部时,我的手指不可避免会擦到妈妈的乳房边缘。

    我的心理有些砰砰跳,强作镇静,手指在妈妈奶子上刮过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刮过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这种用手直接摸妈妈奶子的感觉,比我刚才隔着衣服去捏妈妈的奶子的快感又要强烈很多。

    妈妈开始是“哼”“哼”地回应两声,当我持续刮了几分钟时,妈妈有些不耐烦了,“哪有你这么图省事的,按个摩总是按同一个地方?我说往我肚子上也涂一些。”

    “妈,那你得翻过身来。”妈妈不同意,“别,就这样,你把手掌伸到我肚子下面,然后涂两下就行。”妈妈不肯翻身,我微微有些失望,因为如果妈妈正面对着我,我再把妈妈的衣服掀起这么高,那么妈妈几乎大半个奶子都会露出来了,到时候我如果央求妈妈两句,她说不定还肯让我舔几下,过过嘴瘾。

    妈妈或许已经猜出我的心理,所以她有些似笑非笑回头看了我一眼,“涂完肚子后,帮我在腿上也涂一些。”听到妈妈的话,我不由内心窃喜,因为妈妈现在还穿着一件黑色的女式修身牛仔裤,如果我要涂爽身粉,那么妈妈肯定要把她的牛仔裤脱下来。

    妈妈脱下了她的牛仔裤,然后露出她粗壮白皙的大腿以及一件极为老土的内裤。妈妈穿着一件粉色的三角内裤,样式有点旧,上面没有什么图案,只有一排排蓝色的点,就像一只巨大的瓢虫。这时我又想起了小孔她妈妈卧室阳台上那花式繁多的内裤,那些丝的,棉的,镶着花纹的,甚至还有一条黑色的内裤有点半透明的味道,除了内裤前面是一小块实体布料以外,其他布带有点类似于黑丝袜,带子上还有一列列小网眼。如果妈妈穿着那条内裤,那么从后面看妈妈的屁股,就像好像没穿时,而且会有一根黑色的窄带子勒在妈妈的屁股沟里,别提多么性感了。哎,可惜小孔妈妈将那条内裤藏得很深,我也是无意中才发现的。

    妈妈的内裤有些松,内裤边上起了褶子,露出了几根线头。妈妈的屁股很肥,很大,很白,所以当内裤往下掉一点时,妈妈的小半个屁股已经露了出来,我甚至能看到一丝妈妈的屁股沟。

    “妈,你这条内裤有些旧了,啥时候去超市多买几条新的吧?”

    我妈一听这话,心想不好,是不是走光了?她有些担心,把内裤往腰上提了一点,然后再一松,妈妈的屁股被勒地乱晃。望着妈妈的那一股臀浪,我真是恨不得用手拍几下,如果有朝一日我能骑着妈妈的屁股上,我肯定用手拍一下妈妈的屁股,再喊一声:“驾!”

    帮妈妈擦了十来分钟的爽身粉,我累的有点出汗,我脱掉了t恤,打了一个赤膊。妈妈好心提醒我,“儿子,是不是有点热,你把短裤脱了睡觉,这样凉快一些。”于是我三下五除二,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就躺倒床了。

    开始是我为妈妈服务,接下来就是妈妈为我服务了,她同样从粉盒里沾了一些爽身粉,然后往我身上涂,不过妈妈涂地比我仔细多了,除了我内裤里没有涂以外,其他都涂了个遍。我妈妈因为常年干家务活的原因,手指上其实有老茧,当她帮我涂爽身粉时,手指上的茧子划过我嫩白的皮肤时,其实是有点疼的。

    涂完粉,我们两都有点累了,于是没有说话,很快就睡着了。当我睡地朦朦胧胧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的鸡巴好爽,有一双温柔而细腻的手在细细地握住它,她用手指翻出我的龟头,然后用水清洗着龟头附近的污垢,这种感觉真是好爽!

    “醒醒!”

    我突然被人给摇醒了,当时天还没亮,通过窗帘角可以看出来外面还是一片灰蒙蒙的。我突然意识到我不是在做梦,因为我感觉到我下身确实是光着的。妈妈递给我一条内裤,她的脸色很不好看,板着脸,“拿过去穿着!你天天脑子都是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有些莫名其妙,只能穿好内裤,我妈妈现在不愿意跟我睡同一床了,“给我回你自己那张床老老实实睡觉!”

    我开始一直不明白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什么,总之从那以后妈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理我。

    待我们关系缓和好,妈妈告诉我,原来我睡觉的时候习惯抱着她,这也没什么。但是那天晚上我恰好第一次遗精,我的内裤上有一大块精斑,妈妈开始以为我梦中撒尿了,不过我毕竟已经上初中了,又不可能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尿床。

    随后,我妈妈才反应过来,我在梦里遗精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妈妈把我的内裤脱下来,然后打了一盆水,然后帮我清洗鸡巴,甚至连龟头都清洗干净,当她再准备帮我穿上内裤时,我却已经醒了。所以,妈妈以为是她和我之间的关系太过亲昵,所以导致我联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东西,从而遗精,因此对我很生气,所以不搭理我好长时间,对此我真是很无辜,这明明是因为我看到了舅妈的小逼,所以性刺激太过强烈,从而遗精。不过男生第一次遗精一般都是13岁-16岁,这又有什么好稀奇的,我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第五章痴儿再窥发源地

    既然妈妈提出回县城,我自然也不敢多留。第二天早上,我和妈妈在小舅家吃完早饭,就准备去乡里搭车。外婆得知我也要和妈妈一起回县城,她挺不高兴,“三姑娘,你回去,我没意见,但是我这外孙好不容易下来一趟,干嘛不让他多住几天?”

    我妈妈看着我,我不敢多做解释,只是推说妈妈回去,我也回去。小舅妈闻言后笑了起来,“多大人了,还缠着妈妈呢,感情晚上还需要妈妈帮你把尿不成?”

    听到小舅妈的调侃,我妈妈颜色有些红,可不是嘛,她昨晚帮我清洗小弟弟的举动可不就像小时候帮我把尿一样?

    “也不是,这不是过几天就是老幺十五周岁生日吗,我们一家子总得在一起吃个蛋糕,然后庆祝一下。”妈妈的脸色很快如常,然后找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理由。

    我的生日是农历六月份,我这几天在外婆家里玩得乐不思蜀,要不是妈妈提醒,我都差点忘记我要过生日了。

    小舅妈见劝不动我妈妈,于是开口激我,“小x,你这才当了几年城里娃,就那么娇气了,不就是手上破了一道口子吗,你值得你跑回家去?”

    这时外婆恰好看到我表弟,也就是我大舅的儿子小超,他小我两岁,我在外婆家时经常和我一起去钓鱼。“小超,你怎么做表弟的,和你表哥一起去钓鱼洗澡,也不知道注意安全,就在河边洗个冷水澡就行,摸什么贝壳?”

    小超很委屈,脱口而出,“奶奶,这不能怪我,昨天中午我们吃了饭就去钓鱼,那时没找到表哥,他是后来才过来的,我也没见他怎么潜水啊,不知道怎么就把手给划了。”

    一听这话,我暗道不好,忘了跟小超串供了,这下子穿帮了。昨晚我和妈妈聊天,妈妈问我下午干嘛去了,我当时心虚啊,直接说跟表弟们一起去钓鱼了,然后洗了个冷水澡。谁知头天撒谎,第二天早上就拆穿了,哎,真不该偷窥小舅妈上茅房,这就是报应啊?

    “一天到晚就知道到处乱跑!”

    妈妈用力揪住我的胳膊,然后问小超,“你还记得你表哥什么时候去河边不?”

    我这时不敢说话,只能把左手别在身后,挡住妈妈的目光,然后轻轻摇手,示意小超不要说出来。

    小舅妈在旁边看到我的小动作,忍俊不禁,“小超,你可得实话实说,不要和你x哥一起骗你三姑,不然你三姑下次过来,可不会再给你带礼物了!”

    小超也是一个没义气的主,一听小舅妈的提示,立马摆清立场,“三姑,表哥昨天是下午三点多钟才去河边钓鱼的,当时他是跑过来的,肯定是去哪儿闯祸了!”

    我勒个去,我当时眼前一黑,不带这样的。小舅妈却是一愣,因为她清楚地记得,昨天那个人偷窥她上厕所的时间就是三点过一会儿,从山上走到河边差不多需要十来分钟。莫非我这个外甥没有去洗澡,而是在后山菜地里玩,结果一时好奇,所以偷看我上厕所?不得不说,小舅妈的猜测已经很接近事实真相。

    想到此处,小舅妈反而放下心头大石。第一,我是自家人,不会在外面乱说;第二,我是一个小孩(起码在她眼里),这事虽然有点出格,但是只要她跟我妈妈说一下,让妈妈严厉教育一番我,就行了。第三,只要她今后注意一下,别去菜地那边上茅房就算是一点后患都没留。

    不过在小舅妈也在想,她是应该先跟我妈妈透个底,还是应该先给我谈个心。

    毕竟,在她眼里,我打小就是一好孩子,听父母话,又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成绩优异,而且刚刚考上县一中,可以说是表弟表妹们的榜样。所以,在小舅妈看来,即使能确定是我偷窥她如厕,她也相信我是出于一时好奇心,只要劝我以后别这样做就ok了。再加上我又是一个自尊心颇强的孩子,要是话说得太重,我一时想不开,那小舅妈就真的是里外不是人了。

    小舅妈打量一下我,个子已经超过一米六三,穿着一套湖人队的篮球服,秋裤看起来有些大,估计是因为太瘦了。不过,这个外甥却是人小鬼大,说不定下面的鸡鸡已经长成小钢炮,已经是一个半大小伙子了,都知道想女人了,所以才看来我上厕所?

    当小舅妈想起她在茅房里撅着屁股小便时的情形,她的下体,她用卫生纸擦逼的动作,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我那双充满探知欲的双眼前。小舅妈其实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一种羞耻感,但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和刺激感。小舅妈甚至想又去一次那个简陋的茅房,然后再撅着屁股,最好后面还有一双窥探的眼睛。可惜这只能是她的幻想,她的这种感觉也不能跟任何人分享,哪怕是最亲密的三姐,也就是我妈。

    我小舅妈和我其实是同一个村里的,我小舅到二十岁还没结婚,我妈妈这个做姐姐的自然要责无旁贷帮她找一个好姑娘做媳妇儿。我妈妈当时就在我村里的适龄大姑娘里挑来拣去,最终挑中了小舅妈。所以,所以我妈妈还是我小舅妈的媒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妈妈也是我小舅妈的闺蜜,她们两人之间无话不谈。

    当小舅妈昨天下午发现她被人偷看上厕所后,她也只告诉了我妈,虽然省略了不少内容。我妈妈当时就告诉她不要声张,以免影响她的清誉,反正也没看到什么。

    “三姐,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些事情。”小舅妈把我妈妈喊到一旁,两个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我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去听她们说些什么,只觉得小舅妈的目光不时对准我,让我如坐针毡,心惊肉跳。

    聊完天,我和妈妈就开始动身了。从外婆家到乡里坐车的地方是一段泥土路,还没有通车,我和妈妈步行走过去,大概需要二十来分钟。妈妈一个人拎着包走在前面,脸色很不好,我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于是不紧不慢地跟着后面。我也不清楚小舅妈有没有在妈妈面前揭发我,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是谁知道呢?

    这条泥土路上行人很少,太阳已经升了半高,天气有些炎热。走了差不多十来分钟,妈妈突然停了下来,她让我等会儿,随即一想,跟我说,“你进来”。

    妈妈蜿蜒进一条小路,我们一前一后走在农田的田埂上。

    走了没多久,妈妈停了下来,这时已经来到了一大片棉花林。这片棉花林也是在半山坡上,有点像梯田,又有点区别。因为棉花地是呈倾斜状,同一块棉花地,靠近山顶侧地势要低一些,便于蓄水。每块棉花地以田埂为天然界限,也方便干活的人进出。这块地的一角上有一棵杨树,杨树上还有几个知了,喳喳个不停。我还准备继续跟过去,妈妈喊住了我,“你别过来,我到棉花林里方便一下,你帮我放个哨,如果有人过来了,你就喊我一声。”

    说完这句话,妈妈已经弯下腰,悉悉索索地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