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4) #8910;ɡǔsнǔ.#8557;#9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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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黄粱梦一场,贺卿醒来的时候,叶容七已然不见了身影。 她谨记着师门教诲,不得和男人有太长时间的接触,忍着疲惫也要在取完阳精之后离开。 几个师姐本不指望她能得手,但在她归来之际见到,却瞬间就看出了端倪。 本是恬淡如水的样貌,加了几分明显的妖媚之气,五识还是原来的模样,偏生看过去就是不同。 沈玲自是为她高兴,捋着她的头发道:“姐妹中谁也没有如你一般,第一次变化就如此之大的。” 师门教导之中,对于床笫之事总是直言不讳,叶容七从未觉得有何不妥,但昨夜被贺卿教导了不少话,提及此事,她的面上莫名有些发红。 “大师姐莫要取笑小七了。” 叶容七此刻只想回到房中一个人待着,却被师姐们拦住了路。 “果真是贺卿?”Щòò1捌.cc(woo18.cc) 叶容七供认不讳:“嗯。” “众姐妹使尽看家本领都没能采到贺卿,小七怎么做到的?” “我得罪过他,说如此便是折辱于我了。还告诉我这种事情于寻常姑娘是羞于启齿,应当谨言慎行,而我既与他有夫妻之实,便不能再同别的男子寻欢了。” 师姐们哈哈大笑。 “小七,世间男子的话是不能轻信的。什么夫妻之实,他若娶你,那你们之间才叫夫妻之实。而且男子多薄情,就算成亲,自己有三妻四妾,却要妻妾守洁,他一个人的阳精还要分给那么多女子,于我们来说怎够了?” 叶容七似懂非懂。 若按照贺卿所言,自己只能同他一人索取阳精,那他需得娶了自己,且不能娶他人。 贺卿一晚的阳精倒是足够她修炼几日,叶容七不爱同人打交道,只在精气用尽之时,才出门去寻。 穿街走巷,最终还是来到了将军府中。 几日不见,将军府的守卫越发严明了些,叶容七内力见长,自然不惧,躲过了这些府兵,轻跃到贺卿卧房的屋顶,正欲下落,身后忽而闪过一阵风,口鼻被人用手包住,惊得她连忙反击。 “别动,是我。” 贺卿的声音。 叶容七示意了下自己不会动的眼神,贺卿才放开了她:“那日,怎么不说一声就离开了?” “我们这行的规矩。”叶容七疑惑得盯着他:“你在此处赏月吗?” 贺卿搂过她的腰间,带着她往另一处奔去,抱着一人,竟也能飞往更高处的哨岗,待叶容七虚浮步踏实了,他才重新指了指自己卧房的方向:“看戏。” 叶容七来此可没心情赏戏,挣脱了他的束缚:“我没时间。” “那你来此处……”贺卿忽觉好笑:“又是取阳精的?” “嗯,你若是没时间给,我便去寻他人了。” 叶容七说得认真,仿佛把他那日的教导悉数奉还。 贺卿目光一沉:“不是同你说,既寻了我,便……” “你没娶我,我便可以寻他人。” “娶你?”贺卿从卧房收起视线往她身上移:“你想当将军夫人?” 他眼神犀利,不大高兴的样子。 叶容七眸子胡乱转了一圈,坚定道:“想,可以省去我去找别的男子了。” “你不过是与我寻欢一夜而已,凭什么觉得,自己就可以当将军夫人了?” 原以为是个心思单纯的,没想到不过是个脑子不好用的攀权之辈罢了。 叶容七被问懵了。 她搞不清楚贺卿为什么突然摆了臭脸,既要求她不去找别人的阳精,又不娶她,师门所学,可不是这个道理。 她反问:“为什么不能?你说我可以随时来取阳精的,但你不娶我,又不给我阳精,我留在此处做什么?” 言罢,她起姿边要离开,却被贺卿一手拉了下来,又见他从身上撕下布条,直接将她的手捆在了后腰上。 “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贺卿颇对自己的言论有些意外。 大约是被叶容七取了第一次阳精,贺卿下意识就想把叶容七留在身边,见着她一脸恼怒到面红的模样,又想起那日两人的良宵,在这凉风习习的夜里,贺卿竟感到了一丝燥热。 “你放……” “嘘……”贺卿覆盖住了她要张开的嘴,指了指他原先的卧房:“有人来了。” 叶容七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眼见着四五黑衣人在屋顶徘徊,蹑手蹑脚将屋顶的瓦片打开,互相点了点头,才下了屋顶,闯进房间之中。 但是他们看起来个个身材魁梧,不太像女子。 待贺卿确认叶容七不出声才放开了她。 叶容七不免疑惑:“男子,也能同你取阳精吗?” 贺卿:“……他们是来杀我的。” “杀人?”叶容七吓得脸都白了,使劲挣扎:“我不想死,你放了我……” 她才不要被当做贺卿同党被害。 本就害怕,又因为双手被捆绑在后面,叶容七看不到身后的状况,胡乱挥动,时不时蹭到贺卿身上,也不知是什么地方,撞得不重,却忽然听到他闷哼了一声。 他的弱点?还是伤口还没好? 为逃跑,她顾不得那么多,表面挣扎,实际却已经使起了坏心思,又试着往相同部位撞去。 不是每一次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但背后手里的感觉逐渐不对,那处本该是软软的地方,却逐渐开始变硬。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还想着取阳精?” 叶容七忽然意识到自己手撞到的是什么,顿时脸红,停了手边的动作。 随即贺卿那宽厚的身体便从背后贴了上来,下腹紧贴着罪魁祸首的后腰:“怎么不动了?是要我主动?” 叶容七不懂他为何突然就来了兴趣,她自然也乐得和他做这事,但绝不包括在这样月明风清的外头,以及处于对面的黑衣人随时会提刀过来向着他们的环境之中。 她怕被发现,只能往前挪了挪:“会被发现……” 他却越发靠近:“他们看不到。” 两人被木栏杆遮着,下面的人发现,也只能看到来那个人上半身。 刚开荤的男子总是容易被撩拨,贺卿也不隐藏,手隔着衣服探到她的前户上轻轻抚摸。 “别在这里……” “没办法,房间被人占了。” 一时间,叶容七竟没找到反驳的话来。 安静便是默认,贺卿从身后撩起她的裙子,粗长的性器直接抵上她的花穴:“这两天没找其他男人吧?” “没有。” 她仗着自己一张天真稚嫩的脸,总能让人轻易便信了她的话。 而此时贺卿的卧房内忽然烛火通明,传来了一阵骚动和打斗的声音。 叶容七一紧张,下面便收缩得厉害。 贺卿将她的手松开安抚着她的情绪:“别紧张,他们跑不出来。” 即使手得到了放松,叶容七依旧不是贺卿的对手,更何况她时不时还被贺卿弄软身子。 “啊……” 贺卿忽然插入,把叶容七吓了一跳:“疼……” 贺卿却不管不顾得动了起来。 “小七,将军府可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 似是要让她深切体会这句话,她越挣扎,贺卿动作越大。 若是从底下看上去,就算看不到两人下面交合之处,但看两人的起伏的动作以及叶容七时不时吐出口的娇吟,也能明显看出两人在做什么。 叶容七都已经进到无路可进,手扶着围栏边,渐渐得也被插出了感觉,下面的人影逐渐有些模糊。 她打心里排斥这种被主导的感觉,身体上却又忍不住迎合。 屋内打斗声止,叶容七眼见着里面抬出了几具尸体,又吓得清醒了些。 她的情绪跟随着花穴紧缩,一点都瞒不了贺卿。 贺卿被夹得难受,顺手攀上她的双峰,咬着她耳朵:“这就是他们进将军府的下场。” 叶容七抖得更加厉害:“我……嗯……我以后再也………不……不来了……别杀我……呃嗯……………” “我不杀你,但你总得付出点代价。” 贺卿说话的时候动作总是很慢,一边磨得她难受,一边又去掐她让她清醒:“留在将军府,做我侍女。” 叶容七连连应声:“好……啊……” 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 不知他的寝屋何时恢复了平静,贺卿揽过她的腰,直往原来的路飞去。 两人的下面还相连着,叶容七使不上劲,用不了轻功,双手连忙紧紧抓住在自己身后的贺卿,两条腿也忍不住去勾住身后的人。 这种姿势让他的阳物进入得更深,叶容七被顶到了深处,身子一抖,突然得泄身。 “呃啊…………”她抖得迟迟下不来。 贺卿感受到她体内的热情,这种带着她使轻功的能力让她的高潮时间延长了不少,一直压抑着的呻吟此时也没办法再掩饰,在空中划过了她的声音。 一直到了地面上,贺卿捞过她往卧房里带。 叶容七边喘气边拒绝:“不要……在这个屋里……啊……” 刚刚才死过人,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怕? 贺卿抓住她乱动的手道:“侍女可没有拒绝的权利。” 叶容七没了力气挣扎,恐惧的情绪时不时还被身体的快感所掩盖。 床上被刀剑挥舞得乱七八糟,羽絮乱飞,贺卿也没兴趣躺在这样的床上,却又流连于她的水帘洞,不想再出去躲着旁人找其它房间,便将叶容七推到了桌上,让她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大开大合。 “啊啊……嗯……”叶容七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颤抖得抓住桌布,忍着身下那完全没办法忽略的硬挺,而硬木头硌得她胸有点疼。 “嘘……”贺卿又使坏得提醒:“他们一会儿会来此处跟我禀告情况,你太大声会被听到。” 贺卿跟她说过,这是私密的事情,两个人做的时候不能被人看到,就像平时出门要穿衣一样,不仅仅是保暖,还有遮羞。 于是叶容七咬牙不怎么敢出声了。 贺卿总忍不住去逗她:“他们要是发现,把你当成刺客,那下场就和刚才的那几人一样了。” 叶容七的眼泪都被吓了出来,带着哭腔,又刻意压低声音道:“我不是……不是刺客……” “只有我知道,所以你要听我的话。”贺卿拍了下她的屁股,力道不重,却还是瞬间留下了五指印:“翘高一点。” 叶容七听话得配合着,感受他的阳物进入得更深。 “呃………” 她又忍不住出了声,被门口的敲门声给掩盖住。 “将军,您在里面吗?” 叶容七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嗯,怎么样了?” 贺卿的声音已然沾染上了情欲,但不解风情的贺飞如何能听得出来,只觉这声音比平时更低了些,回京大约也让他觉得劳累才会如此。 殊不知在和他说话的时候,贺卿粗大的性器还在叶容七的体内进出。 “按照您的吩咐,留了两个活口,放了一个,但是跟上去的人还没回来,留下来的这个招供说是皇帝安排的,说完之后便咬舌自尽了。” “推到他身上倒方便……嗯……” 小家伙还使劲夹了夹,差点让贺卿直接射出来。 贺飞听着声音不太对:“可否受伤?” 贺卿稳了稳气息:“没有,让人送一床新的被子过来。” “是。” 等屋外的影子一消失,贺卿便拔出了自己的硬物,拉起叶容七翻了个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重新插入后抱起她,将她往上抬起,又松手让她坠下。 “呵啊………”叶容七抓着他的肩膀被迫进入身体深处,被插得说不上话来。 都命令让人来了,他依旧不停止。 然而贺卿自有打算,这种姿势不过是为了能加深两人的刺激,更快得泄身而已。 他是草草了事,也让叶容七去了三次。 下人送来被子的时候,叶容七紧张得到处找地方躲避,贺卿泰然处之,兴致勃勃得看着她一个人慌张。 来人将被子送到房间,整理的时候看到桌布上似乎留了一些浊痕,正想问要不要收拾,就看到底下一抹青衣,走近的时候,青衣角又被拖进了桌底下。 下人慌张看向贺卿,指了指桌底下道:“将军,那……” “嗯,我知道,都是我安排的,你下去吧。” 下人惑心不已,也不再去动桌布,恭恭敬敬得退出了房间。 贺卿坐到床边:“还不出来?” 叶容七慢慢得掀开桌布,确认没其他人才敢冒头。 她害怕这个屋子,却更害怕出去被发现,虽然一直自恃轻功甚佳,但贺卿深不见底,谁知道府内是不是都跟他一样武功高强的。 她就不该来招惹贺卿。 贺卿悠闲得躺在床上:“这里可只有一张床榻,明天再给你安排卧房。” 他笃定了叶容七此时不敢出去。 叶容七干脆将桌布一掀,自己便躺在了上面:“我睡这里。” 贺卿笑了笑,转身便将床头的烛火吹灭:“那些入了将军府的刺客,大都会被砍去双手,刚才那些黑衣人的尸体看见了吗?两边空空……” 还没说完,叶容七便黑着脸从桌上下来,颤抖得爬到床上,想了想又不放心,从他身上越过去,睡到了里面。 她轻功不错,胆子却小得惊人,就算这样也没办法消除心中的恐惧,躺在床上一会儿,又忍不住问了句:“睡了吗?” 贺卿没有回答,她便揽过贺卿的手臂,抱着睡,心里才踏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