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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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廷晞,你别疯了,睡觉吧,你乖乖睡觉好不好?” 脊背贴着他的胸膛,燥热的喘息尽数喷洒在她颈后耳边,如催情的春药。 他箍着她的两团玉乳,肌肉结实的麦色手臂环在她胸前,挤出柔软的沟壑,阳刚与阴柔的对比太过明显,看得人双眼发红,情水也跟着燥热。 “不好。”他哑声应了一句,低头去蹭她。 总归是要进到身体里的东西,他得先试试她对润滑有没有过敏反应。 苏茉推开他的脸,微恼:“你根本就没醉!你个王八蛋!你又骗我!” 闻言,他轻笑一声,声音酥麻,带着酒意的微醺,“醉了,站不稳,但还能想东西。” 他说的想东西,是指思维健在,还能记起给她试试会不会过敏。 但苏茉并不觉得他能想什么正经东西,“你想的东西,就这些?” 她抬了抬手腕,亮出狰狞的手铐,皱着杏眸,红红的如同兔子。 林廷晞似觉察不到她的讽刺,懒懒“嗯”了一声,“其实还有别的。” 说完便提着她的细腰,想把人扛到浴室,却忘了她双手还铐着,根本抱不走。 林廷晞盯着那手铐,微微愣神,不大清明的脑子缓慢转动着。 苏茉抬头瞧了眼他呆滞的表情,心头猛地一跳,杏眸当即晕开水雾,颤声质问:“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会忘记钥匙放哪了吧?” 他抬手,捏捏她的脸颊,一边揉着她的婴儿肥,一边思忖自己把钥匙放哪了。 “等我一下。” 苏茉瞧着他出去卧室时,肩膀撞上了门框,晃晃悠悠地去找钥匙。 她真的麻了,重重地叹了口气。 趴在他的书桌上,她束缚着双手动弹不得,只得垂着杏眸打量着书架。 书架是上好的橡木材质,嵌入了半面墙体,长长一排,上面罗列了很多书籍,但多数是理工科的专业图书、科普,还有科幻和悬疑的小说。 这小区很高档,地租绝不便宜,天河地段可是寸土寸金。 林廷晞似乎是有钱的,但却不曾看见他穿过什么名牌的衣服,或者戴个什么名表。 难不成……钱都用来交房租了? 苏茉略微站直了身子,却仍旧被手铐牵制,不得不弓着腰身。 房子的装修很好,但不见什么烟火气息,就如同售楼处展出的样板房一样。 桌面上没有照片,没有便利贴和小摆件,简约得好似新入住一般。 林廷晞真是个无趣的男人。 苏茉家有一面墙,专门用来挂照片,每一年的全家福罗列在原木相框之中,整整齐齐地彰显着一家人的幸福。 她琢磨着,林廷晞该不会是个被流放的少爷吧? 没见过他和家人往来,也没听过他谈起生活费。 苏茉来不及细想,他已经回来了,拿着钥匙给她解了锁,而后立马箍住她的手腕,一手绕到她的膝弯,利索地将人抱了起来。 她是真的怕,就这晃晃悠悠的模样,她怕他把她摔死。 因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也不敢挣扎,鸵鸟似的把头埋了起来。 浴室回音效果很好,氤氲的水汽给那哭泣渡上层暧昧的光晕,啧啧的水声掩盖了那些羞耻的声音。 小腹隆起,如同怀胎叁月一般,她哭得杏眸泛红,长睫濡湿。 他却只是沉着眸色,哑声哄骗她,压制着快要肆意爆发的欲火。 是的。 他还没要她。 可是,肚子里饱胀的灌肠液已经让她感觉格外不适。 见她蹙眉,林廷晞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暂且离开,阖上了卫生间的门。 将污秽尽数排出体外时,薄背附上一层细汗,她累的手脚发软,微微颤抖。 林廷晞把她洗好抱出来时,她眼前满是紫色的星星,略微晕眩,感官放大后,交织的呼吸声在她耳中便格外清晰。 他抱着她,如同抱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羔羊身段窈窕,娇软柔韧,湿漉漉的杏眸空洞茫然,长发柔软温顺,只发梢沾水,显得有些狼狈。 低头吻上她的唇瓣,辗转着撬开齿关。 沾了酒气的男人,味道无论如何也好不到哪去,苏茉推着他的胸膛,抗拒地后缩。 他今晚亲了她太多次,唇瓣还肿着,湿哒哒的口涎又开始胡乱泛滥,怪难受的。 于是乎,他就顺着她后缩的动作压了过来。 她的力气如同掌间流沙一般,松散地溢出体外,最终没能逃开他的纠缠,被提着脚腕扯到了他的胯下。 掌心好烫,烫得她脚腕泛起细微的红印,是炙热的体温,还是他失控的力道,她已经搞不清楚。 只是那双潋滟的桃花眸,被欲火烧的阴沉凶恶,灼灼地盯着她,似要将她拆入腹中。 她慌忙撇开杏眸,鼻子一酸,又开始害怕起来。 “明、明天还要上课。”她软声求着,声音颤得厉害,“别闹了好不好?” 指尖擦过她的菊穴,灌肠后干干净净,紧缩着,诱人无比。 他睨着胯下的小女人,觉得她这个要求好笑极了。 都这样了,他要是还能忍住不碰她,那应该是阳痿。 “射出来就放了你,”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颈窝,舌尖舔过她的喉咙,“你卖力点,也好早点结束?” 虽是商量的语气,但他却没给她留商量的余地,侧身够过那瓶润滑油,倒些在手指上,而后朝她体内探了进去。 苏茉是受不了这种变态操作的,她甚至连给他口都不愿意,于是蹬着腿要跑。 可经过他那么一番折腾,不就前才被按着操到高潮几次,她哪还有什么力气,叁两下便被捉了回来,林廷晞不知从哪抽出一条丝带,生日蛋糕的那种红丝绒缎带,手法十分娴熟地将她捆了起来。 虽然中途因着她的胡乱挣扎绑偏了些,但大体还是成功的。 苏茉觉得这绑法很是熟悉,怎么有点像……她今天看得那个绑猪的手法? 就离谱! “不要!不要了,你变态!”苏茉拱起腰还想挣扎,却不知她这样伏腰翘臀扭动挣扎的模样,是何等的孟浪勾人。 双眸通红,他眯了眯眼睛,低声咒骂一句。 肉棒已经硬得发胀,可菊穴还没拓开,她就急着勾他,生怕自己不被操烂。 林廷晞干脆把润滑倒在自己的龙茎上,快速撸动几下,便扣住她的细腰,对准了紧闭的那一处。 他有多粗大,她懂得不能再懂,即使阴道这样韧度惊人的地方,有时仍旧会被他撑得胀痛异常,他疯起来,有时还会把她弄伤。 天生用来交媾的甬道尚且如此,何况……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缓慢地向体内推去,即使润滑油的助力,想挺入紧致的菊穴,仍是困难无比。 他怕伤了她,因而死死按着她的腰后,不让她乱动。 她低低喘息着,蹙着眉头,只觉得因着他的挤压,控制不住地反胃。 额角已经憋出细汗,他紧绷着唇,将手指探入了温热的穴里,抠挖着含在里头的残余精液,想让她快点情动。 她痛得紧,趴在他身下放弃抵抗,穴里的媚肉紧紧咬住了他的手指。 良久,他才终于彻底挺入后庭,炙热粗烫的阳具填满了她的整个后穴,龟头戳着柔软的肠,那种整个的包裹感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 相较于后庭野蛮地侵入,他留在她甬道里的手指则灵活又温柔,勾着关节,不轻不重地压着G点。 不多时,穴里便已经湿热滑腻,指尖拉出银丝,粘连着精液的白浊。 PS:气死我了朋友们,坑多任务紧,我起了个大早准备码字,结果写了几百字就困得发癫,我咬牙坚持,下单了一杯咖啡,心想好不容易休息日码字肯定要珍惜每一秒!喝咖啡提神也绝不睡懒觉!结果等咖啡的时候还是睡着了,睡了叁小时,醒来神清气爽,下楼取那无用咖啡,乌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