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梦里要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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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的午后,阳光从的窗外洒进来,照的整个小教室暖意融融。 苏茉支着下巴,忍不住泛起困意来,栗色发梢沾满细碎的阳光,杏眸困得有些空洞。 国际课程,VIP教室是个几平米的小包间,通常用来上1对1,老师学生对面而坐,一节课就是俩小时。 因为小,广州冬阳烂漫,呆久了,室内就显得有点闷热。 她睇了眼电脑,好讨厌,已经两点二十了。 一阵心累,她美美伸了个懒腰,一边伸展一边吐槽:“什么破学生呀,竟然迟到二十分钟……” 磨砂的玻璃门开了,哐得一声,吓得她急忙缩了懒腰,规规矩矩地坐好,端起老师的端庄做派来。 杏眸一抬,看向她的第一个学生。 来人身材高大,约莫比一米八五还要再出头些,黑色卫衣配上牛仔裤,很有少年感。 林廷晞看到苏茉的第一眼,心底的妄念就如藤蔓般野蛮生长,梦里尽是温存纠缠,无所顾忌地将她拆入腹中。 眉眼深邃,浓烈又显桀骜。 苏茉想起他的名字,弯弯杏眸,朝他一笑:“林廷晞同学,下午好呀。” 心里却在琢磨着:没踩拖鞋,看来不是广东仔。 林廷晞刚一推门进来,就瞧见一个伸展的大白猫,偏生曲线窈窕,身子后仰时,如瀑的长发垂在脑后,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长头发,很好。 也不知为什么,他的想法突然涩情起来,构思着倘若抱在怀里做,她后仰的时候,柔软秀发是不是也会这般垂着,飘摇易碎。 掀了掀眼皮,一双桃花眼睨着她,这老师,看起来年龄不大。 她的笑,甜度太甚,眉眼弯弯红唇潋滟,很难让人不喜欢——如果没说出那句破学生的话。 林廷晞礼貌性地朝她颔首,放下书包,坐在她对面,“Sue老师。” 苏茉当然不知学生的这点小心思,照常讲她的课。 林廷晞报的写作课,对于中国学生来讲,很吃力的一个科目。 苏茉经过一个月的魔鬼月,n场磨课下来,讲课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能把知识点讲的清晰明了。 她的白色毛衣轻盈,勾勒出美好的胸型,挽起的袖口露出凝脂的手腕,手腕上戴了一串青提珠串,越发称得那手腕莹白似玉。 林廷晞看着她的手腕,略微出神。 苏茉才开始讲课程大纲,抬眸看一眼自己的宝贝学生,发现他溜号了。 前辈们同她说,大学生很容易溜号,在课上的时候,要不断cue他们,把问题抛回去,防止他们中途掉队。 苏茉当时不信,因为她也是大学生,没觉得自己那么弱智,需要不停被人拉回注意力,但现在,她信了。 果然,还是课堂互动太少了。 于是整节课,苏茉时常cue他,引导他,抛出层层问题,启发他自己说出正确规律或是答案,节奏很连贯。 林廷晞虽然有意想要溜号,却没逮着机会。 他挺不爱说话的人,被她逼得,在课上说了一堆回应。 苦逼地耷拉着桃花眼,同她那双澄澈认真的杏眸对视。 Sue老师还真是……靠谱呢。 教室里氤氲着很清淡的茉莉香味,他离得近,知道那是她身上的味道。 下课出门时,身上也沾了点寡淡的味道。 Sue老师,有点像小奶猫呢。 林廷晞不是什么富家子弟,这国际课程贵的要命,他搞钱好久才凑齐三万块,也算珍惜课堂时间。 他是正经去学习的,yy她只是个意外。 也是头一次,他见色起意,对一个才见一面的女孩动了这样的妄念。 且,对方还是他的老师。 他觉得可笑,于是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抛在脑后,打开电脑,继续做他的项目论文。 可是妄念的种子一旦种下,即使抑制着不去想,梦境却是诚实的。 梦里,还是那间方寸大的小教室,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就已经占尽空间,徒留窗间泄下的暖阳。 他从背后抱着她,额头蹭过她的肩窝,探入雪白毛衣的下摆,真实触碰到她的体温。 双手向上游走,握了满怀的,是她酥软的乳。 她转过身来,垫脚抱住他,纤细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拥他细细亲吻起来。 满怀的栀子香气,娇软的舌擦过他的唇齿,勾引似的打转。 “砰”地一声,他再难克制,把她抱上桌子,扯下毛呢西裙,抬起了她的腿。 那双漂亮的咖色小靴子很适合她,露出奶白的大腿,就如她弹起的胸前乳肉。 腿心是抹殷红的缝,漂亮如烂漫的牡丹,此时蚌肉蠕动着,已然情动地吐出透明的汁液。 空气中弥漫着暖烘烘的腥甜。 他对她没有情,有的只是欲,因而没有那么多耐心做完前戏。 铁臂箍着她的腰,发硬的性器向她的腿心顶去,应一声柔媚的呻吟。 “操你好不好?”他低声问了一句。 那双杏眸含着水雾,一副欲拒还迎地羞怯模样,“不要。” “不要?”他轻笑,随手将她的毛衣推到上面,从背后扯开白色蕾丝的内衣,两只玉兔便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 她惊呼一声,捂住胸口,却被他一撤大腿,拉扯着要撞进身体。 那挣扎很激烈,如同砧板上跳脱求生的鱼,腰肢扭动着,柔软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 没进去,堪堪从她腿间的缝隙插了进去,大腿内侧的肉嫩的如同点水豆腐,高昂的性器在嫩肉的碾压下,又涨了一圈,缠绕其上的青筋叫嚣着。 激起他欲望的,除了她玲珑的曲线,凝脂的嫩肤,还有那双澄澈杏眸。 雾蒙蒙的,如果委屈得皱一皱,或是红着眼尾拖出一道绮丽,哭得梨花带雨,那当是绝美。 一巴掌扇在她的乳肉上,激起一层乳浪,“老实点,不是老师纯心勾引我么?” 胸前泛了红,她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他扯着手臂反擒在桌上。 他沿着那条瑰丽的缝隙,狠狠一顶,喉结滚动着,享受花穴里翕合纠缠的嫩肉,紧紧绞住他的性器,暗自向伸出拉扯蠕动。 “啊……好痛……”她身子颤抖着,薄背因为用力,挺出漂亮的蝴蝶骨,“等等,你别动……” 他只觉的头皮发麻,喟叹一声,咬住她的后颈,舔了舔颈上的嫩肉,并不在意她的抗拒。 那抹殷红太过妖冶,看得他双眸发红,扣着她的细腰抵在桌前狠狠撞了起来,内室本就略显闷热,茉莉香混了糜乱的气味,格外催情。 他失了神志,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交配的下体,肉棒在她穴里驰骋,与媚肉对抗着,拉扯,吸吮,勾连……一股一股的爱液流个不停,湿哒哒的从她腿心垂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还嫌不够淫荡,他一巴掌甩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恶狠狠地深捅一下:“叫!” 破碎的哭喊,啜泣夹杂着求饶。 他摸上她的颈,掐住雪白的脖子向后一拉,遏着她的喉咙狠命操她,雪白的乳慌乱地弹跳着,“停下呃!不……” 他怎么可能停下,狰狞的巨龙如同长鞭,一下一下鞭打着她最娇软私密的地方——凌辱她,糟蹋她,操烂她! “爽不爽?嗯?” “喜欢我扒光你,强奸你吗?” “射在里面好不好——”最后一句,是喉咙里的低吟,暴戾地撕咬怀里的雪白胴体,下身撞击却是越发猛烈,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迎合似的套弄着宫口进攻的龟头。 嫣红的人儿一抖,晶亮的花液喷涌而出,他身子一挺,趁机撞进张开的宫口,极致的欢愉,感官的盛宴,他情动不已,被刺激得马眼大开,缩着屁股,喘息地把所有精液喷射在她体内最深处。 “怀孕吧。” 她手上的珠串断了,青提珠子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那声音,把他从旖旎的梦里拉了出来。 睁眼,是家里的天花板,被窝里有片湿热,裆部残存着精液余温。 他遗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