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明星很想退休 第297节
啧,真是罪恶的深渊。 ……… ……… 美好的周一,就这样到来了。 中午十二点整,《中国话》和春晓新专辑的同名主打歌《爱爱爱》,就要在各大平台上上传了。 蓝虾音乐那边,自然老规矩,把所有的好资源都堆在了菠萝旗下的歌手身上。 至于企鹅音乐那边,则又一次押宝骆墨,坚信骆墨写的歌,肯定能给咱们赚到更多的钱。 ——企鹅,总是这么纯粹。 此时,魔都,某出租公寓内。 一位教育机构的英语老师,兼职着业余乐评人,在第一时间就试听了这两首歌。 他先听了《爱爱爱》,不对他口味。 然后,就去听了极光少女的《中国话》。 歌曲一开始,那一段绕口令出现时,他整个人就寒毛直立。 别人寒毛直立,可能是被惊艳到。 而他,是被惊吓到。 他叫马大龙,一个没点水平,取不出来的名字。 这不是网名,勉强也能算他的真名。确切的说,这是他的中文名。 是的,马大龙是个外国人。 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他觉得龙在华夏是神圣的东西,所以觉得自己这个名字威风凛凛,每次喊出来都觉得自己很牛逼。 “【扁担宽,板凳长,扁担想绑在板凳上……..】”极光少女的歌声在屋子里传开。 马大龙疯狂搓着自己双臂上的寒毛。 短短几句歌词,就让他想起自己前些年苦学中文时,被绕口令所支配的恐惧! “这歌,好吓人!”他用自己带着东北味儿的中文道。 ........ 第二百二十八章 这首歌,跪着听 “吓死个银!吓死个银!”马大龙只把a段听完,整个人的记忆就开始翻涌。 老外学中国,以把绕口令说得很溜儿为荣。 这玩意太费嘴皮子了,让马大龙开始怀疑:“说唱这东西,确定是咱们那边兴起的吗?” 如果说,说唱里面的押韵已经够难了,那么,绕口令这种对你的舌头发起挑战的东西,简直就是难度翻倍! “【平上去入的变化,平平仄仄平平仄。】” 马大龙一边听歌,一边看着歌词。 他很确定,这些字他都认识。 是的,这个老外连逼仄的仄字都认识,也算是中文满级选手。 但是,他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好聪明的中国人,好优美的中国话。】” 噢我的上帝!她们怎么还把我心声给唱出来了? 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其实是认同的。 马大龙是真的喜欢中文,最喜欢的就是古诗词。 来到华夏后,他越发认识到华夏文化的博大精深,感觉在方方面面都能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震撼。 比如——美食。 来自黑暗料理之国的他,想不出世上为什么有人会这么懂吃? 好像任何东西经华夏人之手,都能化为美食。 他去博物馆参观时,也被里面的文物给惊到,想不到华夏的古人竟有如此之智慧。 更别提他最爱的诗词了,感觉那里头的味道,不是他们国家的现代诗所能描绘出来的。 他的中文越好,越是了解华夏,越是沉醉其中,越是心怀敬畏。 因此,他时常在网上看到一些华夏人贬低自己国家文化的言论时,脑子里通常会冒出一连串的问号。 “弄啥嘞!?”他想不通。 他一个老外,因为受到了熏陶,都倍感自豪。 你们反而看不上。 他已经想好该如何写乐评了。 “不!我不写乐评了。”他心想。 马大龙决定,他要录个视频。 他要挑战一下里头的绕口令,学习极光少女的唱法。 “介就系东方rap吧!”马大龙想着。 一整个下午,这位金发碧眼的国际友人都在单曲循环这首歌,然后先从最前面的绕口令开始练起。 有几段他是第一次听,有几段他学中文的时候有练过一小段时间,所以倍感熟悉。 诡异的是,都单曲循环一下午了,他居然也没有听腻。 只能说作曲和编曲,同样很强。 他对文字是有兴趣的,这是天然的兴趣。 但作曲和编曲,是让他能持之以恒听下去的最大助力。 这首歌的作曲和编曲者是郑楠。 《歌手》里有一季的编曲工作,基本上都由他负责。 马大龙看着歌词里的几行字,骆墨这个名字在歌词里可以说是刷屏。 【作词:骆墨】。 【作曲:骆墨】。 【编曲:骆墨】。 【制作人:骆墨】。 【混音师:骆墨】。 【和声编写:骆墨】。 【弦乐编写:骆墨】。 一长串全是这个名字! “这人的歌,别人赚不到他一毛钱吧?”马大龙在心中想着。 他也不知道是灵光一闪,还是动了邪念,突然冒出个坏主意。 他打开了自己在教育机构里的群聊,里头全是外教。 他直接把这首歌给分享到了群里。 喔,我的朋友,一起来回忆一波曾经被绕口令支配的恐惧吧! 这种行为,像极了那种自己看了致郁文后,拼命分享给好友,说是治愈文的人。 也像极了那种自己被视频给吓到,就一定要吓更多的人,来帮助自己回魂的混蛋。 马大龙分享就分享,他还把群里的13个人给全部艾特了一遍。由于他不是群主,所以在微信群里不具备【@所有人】的功能,但他不嫌辛劳。 几分钟后,他就收到了一连串的统一回复,是骂人短句的缩写。 何大龙:“wtf!” 侯天雷:“wtf!” 钟大龙:“wtf!” 是的,一个仅有14个人的群,竟有三条大龙。 这群老外学中文时,都被中文老师给要求练过绕口令。 感觉这群老师就是把学英文时的愤懑都发泄到了他们身上。 绕口令实在是太费嘴皮子了,读起来感觉烫嘴。 马大龙见他们反应如此激烈,就炫耀般的发了段语音,展现自己的学习成果。 “【哥哥弟弟坡前坐,坡上坐着一只鹅,坡下留着一条河。 哥哥说,宽宽的河,弟弟说,白白的鹅。 鹅要过河,河要……..%amp;%##%】” 他唱到后面,已经不知道在唱什么了。 群里的一位黑人朋友,在听到这段语音时,露出一口大白牙。 “rap!还得看咱们的!”他瞬间也有了浓厚的兴趣,准备苦练,打这马大龙的脸。 嘻哈文化,那可是咱们的拿手好戏。 无独有偶,其实不仅仅是这群在华夏的老外在学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