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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过子墨可是我培养出来的,被你小子给挖走了。”曹国良和白家的关系极深,加上又年长白振天十多岁,说起话来并不像沈彭二人那么拘束。 “洪门一家亲,在哪个堂口不是一样嘛。”白振天嘿嘿笑了笑,说道:“下三堂负责南美事务的人,就由彭大哥那边的彭斯举担任吧……” “啊?这可使不得……”听到白振天的话后,彭山辰连忙摆手道:“那小子的威望不足以服众,会长,这真使不得啊。” 如果换成是别人,彭山辰肯定没有那么大的反应,但彭斯举却是他家中老大,这白振天抬举的可是自己儿子啊。 “话不能这么说。”白振天摇了摇头,说道:“彭大哥,我父亲都说了,举贤不避亲,斯举能力很强,我看是可以的。” “这个……” 彭山辰闻言犹豫了起来,但凡是人,总是有私心的,彭山辰最多也就只能干上个四五年,他何尝不想让儿子上位呢? “就这么定了吧。” 白振天所说的这两个人,虽然辈分低了他一辈,但年龄都和他差不多,平日里在门中来往比较多,算得上是自己人。 “那好吧,如果斯举干的不行,我第一个就把他拿下来!”彭山辰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自然希望自家儿子能上位,稍微推辞了一下之后,就应承了下来。 见到彭山辰同意了自己的提案,白振天转头看向了曹国良,说道:“曹大哥,您那边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不过礼堂的位置,我心中有个人选,想和大家商量一下……” “哦?是谁?” 彭山辰等人闻言看向了白振天,在此次空出的几个位置里,礼堂堂主的地位算是最显赫的,就算是在洪门之中,礼堂的排位也仅次于刑堂和忠义堂。 坐礼堂大佬位置的人,不一定能力有多强,但一定要德高望重,鲁阳京坐上那个位置,就是沾了他父亲是前任洪门门主的光。 白振天并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而是向彭山辰问道:“彭大哥,我听说礼堂大佬的位置,是可以由外人来做的吧?” “没错,礼堂又叫香堂,按照以前的规矩,是可以请外人来主香的……” 彭山辰闻言有些奇怪的看向了白振天,说道:“振天老弟,这外人也必须是洪门的客卿,就我所知,现在洪门的客卿已经没几个了吧?” 要说在洪门里的各个堂口,最舒服的就要数礼堂了,因为除了几年一次的洪门大会,礼堂几乎没什么事情做的,堂主的作用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在早些年的时候,洪门请过一些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担任过礼堂堂主的职位,不过这几十年来已经没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振天,开香堂的次数虽然不多,但这个人选必须要服众才行啊。” 白老爷子眼睛微微眯缝了一下,虽然隐退差不多二十年了,但他对洪门的事务还是很清楚的。 白斌也开口说道:“是啊,当年我们开香堂的时候,曾经请过叶问来主持,这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当的。” 白斌所说的叶问,也是当代的一位武术宗师,六十年代有一次洪门大开香堂,就是专门从港岛将叶问请去的。 “秦兄弟,这里没外人了,我就不再喊你的假名了啊。” 白振天走到了秦风身边,一把拉住了秦风的手,说道:“我所提的这个人,就是秦兄弟了,论江湖辈分,他不比我低,论能力,秦兄弟更是只在我之上……” “白大哥,这……这算怎么一回事啊?”原本秦风老神在在的在一旁看着热闹,他怎么都没想到,白振天居然将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秦兄弟,您对洪门做的那些事,当个礼堂堂主还委屈你了呢。” 看到在场众人的眼中满是疑惑的神色,白振天朗声说道:“最近三口组和黑手党的火拼,全是秦兄弟一手主导的…… 而拿下泰姬赌场的股份,也全靠了秦兄弟救了艾伯特一命,甚至和澳岛关于赌场的事情,没有秦兄弟我也谈不成……” 白振天之前并没有详细讲过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眼下这么一说出来,众人才明白,敢情秦风在里面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振天兄弟,他……莫非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位?你不是说他姓吴吗?” 关于秦风的事情,白振天之前在洪门的高层会议上提起过,沈俊豪还有着印象。 更重要的是,沈俊豪虽然和白振天平时来往不多,但却是知道白振天自视极高,洪门里也没几个能被他看到眼里的人,没想到居然对这个年轻人如此推崇? 不单是沈俊豪有这种想法,场内除了刘子墨之外,所有人都很奇怪的看向了秦风。 他们都想不到这个面貌普通甚至还有些轻佻的年轻人,竟然能从白振天口中得到这么高的评价。 “那会人多嘴杂,我不好多言……” 白振天转脸看向了父亲,说道:“父亲,秦风的师父,就是当年江湖上的索命阎罗,我这不把他给带来了吗?” “真……真是夏老哥的弟子?”坐在上首的白老爷子早已猜出了几分,但说话的语气还是有几分颤抖。 “老爷子,晚辈给您磕头了!”秦风上前走了几步,双膝触底,恭恭敬敬的给白老爷子磕了三个头。 之前没说开,秦风可以装不知道,但是现在摆明了身份,秦风就要按照江湖规矩来了,白老爷子是师父的故友,这个头是免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