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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风亮出底牌后,房间里顿时沸腾了起来,那些六七十岁的老家伙,一个个恨不得将眼睛瞪到牌面上。 这些老家伙们可不是普通人,他们都是在澳岛赌坛曾经风光一时的赌术高手,现在澳岛的荷官以及从事赌业相关的人士,十之二三都是他们的徒子徒孙。 但即使如此,这些在赌坛厮混了一辈子的老人们,也没有见识过这种牌面,三家冤家牌外带一个通吃的2、3、5,就算是在澳岛这东南亚赌城,说出去恐怕都要被人笑话白日做梦的。 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的面前,这对老人们的视觉冲击是很强烈的,饶是这些老家伙们见惯了大风大浪,此时也是惊的目瞪口呆。 “秦……秦爷,你……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过了半晌之后,明叔最先回过神来,原本秦风的称呼,又变成了秦爷,此时的他看向秦风的眼神,就像是当年看叶汉一般,因为这二人有一相同之处,那就是能人所不能。 “玩的多了自然就熟练了。”秦风笑着将桌面上的牌收了起来,双手随便一洗,将牌翻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却是四色一条龙的牌面。 “秦爷,你……你不会是玩戏法出身的吧?” 见到这一幕,明叔却是忍不住怀疑了起来,因为秦风的表演,都只是电视电影中经过夸张之后的手法,据他所知,在现实中,除了变魔术的,没有人能做到这些。 当然,变魔术所凭的无非就是眼明手快,别看这些人都老眼昏花的,但是想要瞒过他们的眼睛,并不是那么容易,明叔问出这话,也只是想解释一下自己所看到的现象。 “明叔,牌可都是你们拿的。”秦风闻言摇了摇头,站起身将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又解开袖口的扣子,将两手的衣袖全都卷了起来,对着众人晃了晃。 不管是变魔术还是出千,总归是要藏有道具的,就像是秦风洗出四色一条龙,一般而言,出千的人都会将事先排列好顺序的牌藏在身上,在洗牌的时候用手法换过来,但是秦风显然不是这么做的。 “那……那你是如何做到的?” 明叔有些不甘心的追问道,他干了一辈子的荷官,和老千们也打了一辈子的交道,自问没有人能在他面前出千,但秦风的行为,显然大大打击了他的信心。 “明叔,这讲的是个手法,不过不是一般人能练出来的。” 秦风想了一下,开口说道:“不是秦某卖关子,一来诸位年龄比较大了,练不出这手法,二来恪于师训,这手法着实不能外传,还希望各位能理解一二……” 秦风刚才赌的那两把,看似是简单的诈金花,实际上却是动用了所有的本事,也算是超常发挥了。 秦风所学的赌术,和千门之中的赌术还有所不同,不管是扑克牌还是麻将,都有种听牌的绝活。 当年秦风跟随载昰学艺的时候,听牌的绝技并没有练出来,五十二张牌,他能听出十二张就算是不错了,但是在接受了玉佩中的赌术传承后,秦风感觉自己的听力日以增进,每次听牌的时候都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当秦风闭上眼睛的时候,听着“唰唰”的洗牌声,他却能清晰的感应到每一张牌的位置,麻将如是,扑克牌也如是,不会有丝毫的差错。 至于洗牌的手法,也是传承中秘而不宣的手段,甚至连千门中都没有,刚才秦风看似十分缓慢的洗牌,实际上已经快到了极致,这才给旁人一种慢的感觉。 这就像是大家在看转动着的车轮一般,当它快到完全无法分辨的时候,用眼睛去看,就会造成一种错觉。 秦风的动作就是如此,在那般高速的洗牌手法之下,他早已将牌的顺序按照自己的想法排列好了,并且旁人在不同角度所看到的牌面也是不同的,就是用摄像机拍下来回放也无法发现。 这就使得亨利卫和郑中泰都只看到了自己的大牌,而别人拿的牌却是要比自己小,最终导致了郑中泰的梭哈惨败,不过亨利卫不愧其“银狐”的称号,牌打的谨慎之极,稍微察觉到不对之后,即使拿到了三张K的牌面,也果断弃牌不跟了。 在这两局看似简单的牌局中,秦风也是使出了自己的浑身解数,因为面对着这些赌坛老手,他要是再有丝毫藏私的话,怕是也不能赢得如此干净利索。 “秦爷,老朽服了,就是当年的汉叔,怕是也比不上你啊。”听到秦风的话后,明叔叹了口气,见识了秦风的赌术,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秦风,你……你这手赌术,比起你师父来,怕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吧?”亨利卫也感到十分震惊,他当年亲身经历过载昰和叶汉的那场对赌,不过相比较起来,就算是载昰和秦风相比,也远不如他。 “师父为人一向喜欢藏拙,我是不如他老人家的。” 秦风嘴上这么说着,心底却是知道,在自己得到玉佩中的传承之后,不管是外八门的哪项技艺,比起师父来都是只强不弱了,不过在外人面前,秦风还是要维护师父的体面的。 “秦老弟,你有如此赌术,何必还在内地呆着呢?”和亨利卫等人的震惊不同,陈世豪此刻却是异常的惊喜,连亨利卫和郑中泰都对秦风甘拜下风,秦风的赌术,在世界赌坛都能占有一席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