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极品公子在线阅读 - 第10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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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绍鹏,他就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浙大败类啊!”那个女孩眼神绽放异样光彩,似乎看到叶无道被自己男朋友同学狠狠踩在地上碾的场景。

    段绍鹏嘴角笑意盎然,他就是看不惯这个家伙拥有那么多,两大校花的青睐。数学方面的才华,运动的惊人天赋,他这次要在自己的地盘让叶无道这条强龙知道地头蛇的厉害。

    “你的同学?”慢慢吃着盘中食物的杨宁素问道。对于精致生活的追求和挑剔,这一点就算是慕容雪痕和苏惜水都不能跟杨宁素媲美,饮食,穿着,首饰,大到别墅装饰小到钢笔挑选,杨宁素都有近乎苛刻的要求,她绝对是用最昂贵醉人的香水,吃最鲜美的食物,喝最甘甜的名庄葡萄酒。

    “没有想到这个同学还是非富即贵呢,看来我们学校也算是卧虎藏龙了。”叶无道自嘲道。

    杨宁素轻笑着摇头,她喜欢叶无道建立在强大基础上的张狂放纵。他现在越来越符合她想象中那种男人的形象,手腕铁血善于决断,却同时有着难言的隐藏温柔;胸襟开阔视野庞大,却能够计算每一步的细节;践踏法规藐视道德,却坚决维护自己的底线。吃完午饭走出新天地,挽着叶无道的手臂,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这个男人,虽然北京的天气比起成都和G省要冷上许多,但是杨宁素依然感到一种令她安心的温暖流淌在心扉,继而流转全身,女人,就是这样,可以因为爱人而感到整个世界都灿烂如夏花。

    走在王府井街上的他们静静浏览着这条北京老街的风景,杨宁素满脑子都是跟叶无道在一起时的记忆,而叶无道则开始默默计算他在北京的下一个步骤,他考虑目前适合不适合立威京城,等他兼并天上人间渗透北京美洲会才算基本上站稳脚跟,在此之前他如果不想暗中解决一切就只能算是个外来者,除了徐远清家族派系的军队背景,他并没有太大的可利用资源。

    “现代男人站着理亏,躺着肾亏。所以说现在的男人太没有男人味,我认识许多朋友都因为迟迟找不到满意的男人而保持单身,真不知道这是女人的可悲还是男人的可悲。尤其是那个‘加油,好男儿’节目,真是让我觉得不可理喻,一群大男人竟然沦落到要卖弄色相的地步来向上爬,很多人都比女人还要奶油还要娇嗲,真无法想象这群男人怎么还有勇气生存在这个社会上!”素来强势的杨宁素气愤道,显然她无法接受一群男人在电视上卖弄风骚讨好女人。

    “小姨,你只需要明白一点,上那种节目的男人没有一个家里有一百万资产,很多时候,更好的生存比尊严还要重要,至少对他们来说是这样的。这无所谓对错,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就箱我和你,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爱情,你说呢?”叶无道用一种饱经沧桑的语气淡淡道。

    杨宁素神色微变,继而释然,把头轻轻靠在叶无道的肩膀上,既然选择了,那就不要后悔。

    ……

    一提起北京目前最贵的豪宅,人人都会想到贡院6号,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栋豪宅平均每平方的叫价是4万港币,最“便宜”的一个单位都要600多万元港币,当时号称是内地最贵的分层单位造价,虽然随后这顶“桂冠”被上海紫园摘走,但是丝毫没有减弱它在北方的敏感象征意义,虽然这栋豪宅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里头的装潢却极尽奢华,所有装修及家具全采用名牌,金银箔墙身、百年榆木地板、整张马驹皮缝制而成的茶几,加上位处北京市中心,令大陆顶尖富豪趋之若鹜。

    宁禁城此刻正呆在这座豪宅的外面那辆车中啃面包,昨晚他跟踪白炫殃发现那个神秘男人把萧聆音送到钓鱼台宾馆后就来到这个贡院6号,出身社会最底层贫寒的宁禁城天生对富人尤其是那种几辈子都挥霍不完资产的富人相当仇视,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怨恨,他怨恨这群人每顿山珍海味鱼翅燕窝而自己的姐姐却需要依靠用出卖肉体来换取馒头,他怨恨这群人住常人几辈子都买不到的豪宅而自己和姐姐当年却需要像两条狗一样被城管人员驱逐,这种恨,让坐在车中的宁禁城神色狰狞,坐在他旁边的那名北京军区特种侦察兵被宁禁城这中表情搞得不寒而栗。

    这幢豪宅背后的一品汤臣集团总经理曾说身家5000千万时的人士不受一品汤臣的欢迎,因为他们拥有的那点钱还让他们看不懂一品汤臣。所以,能够入住贡院6号的人,钱很多,多到可以砸死无数穷人。而这个一品汤臣就是当初和李凌峰合作阻挠叶无道进军千岛湖休闲房产的幕后集团。

    贡院6号其中一套房间中,白炫殃正在跟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下围棋,那女人时不时抬头凝视她对面凝神布局的白炫殃,那双轻灵眸子中柔情似水,她穿着一袭白色当抹胸式连衣裙,不施脂粉,气质内敛,粉蓝色的发饰更添其女性浪漫,而皱褶全棉的抹胸式连衣裙巧妙地露出惹人怜爱的清瘦香肩;拈着一枚棋子的她具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风姿。

    “听说香港方面来了许多人,他们这次集体进京有什么深沉意图?”女子轻声道,下棋,她是下不过他的,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明知道自己下不过他,他仍然如此如临大敌地设计每一步棋,她从来都不懂这个男人的心思,但是她也从来不问。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仅仅是这群香港商界巨头想要中央政府认同他们的下一代继承人而已。”白炫殃淡笑道,头仍然没抬起来,没有到最后一步,他不会松懈,哪怕跟他对弈的不是才思敏捷的她,而是一个刚刚学会下围棋的菜鸟。把谨慎自然而然地当作习惯,是他的行为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