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太后寿宴
煌羽十二年 二月十日，王坤与那英的案子终于审罪定讞，除原本的十条大罪，还多出几条小毛病之罪，煌于早朝时叫了一次大起，当殿拋出此案，眾臣下跪。 「王坤的事情，列位臣工都知道了吗?」煌冷冷地说。 眾臣回应：「臣都知道了」。 「明尼、索图，关于他们的罪，你们两人跟列为臣工们讨论之后是如何决定的?」煌说。 明尼：「皇上!臣等建议立刻斩了，以振朝纲」。 索图：「皇上!万万不可，他二人虽然无恶不作，但请您念在他二人为先帝效劳的份上，饶他们一命吧，再者，太皇太后寿诞在即，如果大动干戈，恐有损太后慈德之心啊!」。 煌听着，想了一下：「索图说的是，传朕旨意，将王坤交由刑部议处，定罪后转交大理寺终身监禁，将那英廷杖一百，抄家，全族流放伊黎河终生服役，两人遇赦不赦，今日就到此为止，退朝吧」，陶便宣布退朝。 「皇上圣明!臣等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眾臣说道，王坤伏诛后，煌立刻停止任何王坤所拟定的政策，像是停止食神赛等等。 接着，所有人都期待的太皇太后的千岁节终于到了，各地方的仕绅、官员、亲戚都来到京城共襄盛举，街上张灯结綵，表演络绎不绝，而煌也应雏乃要求，特别选出一百名平民入宫庆贺，这天的皇宫真是热闹极了，这天，煌按照老祖宗的祖制大赦天下。 「母后!怎么样?高不高兴?」孙太后问。 「哈哈!太棒了，我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雏乃高兴地说。 「老祖宗高兴，朕也高兴」，煌难得放下千秋国事，与人说说笑笑。 「是啊!老祖宗可要玩得高兴喔!」美美与灵铃说。 「哈哈哈!好啊!我要玩疯」雏乃一高兴，立刻拉着回来的丝丝将所有的东西都玩了一遍，煌与美美、灵铃则是全程陪同。 「恭贺太皇太后千岁安康!」这时候应邀的大臣与客人都前来祝贺，雏乃高兴的与他们寒暄，并要他们更加尽力的补佐皇上，所有人都磕头谢恩：「臣等自当尽心尽力，为皇上效命」。 「多谢老祖宗」，煌向雏乃道谢。 随后，煌与皇子公主们较劲起猜字谜：「一人腰上掛把弓,猜一字」，煌问。 奕?：「回皇阿玛!答案是quot;夷quot;字」，煌笑笑。 转向丝丝，问：「丝丝阿，你喜欢动物，朕也问问你，好鸟无心恋故林,吃罢昆虫乘风鸣,八千里路随口到,鷓鴣飞去十里亭,猜四个字」，丝丝孜孜呜呜的说不清楚。 这时，平常不说话的晓芸接了话：「回皇阿玛，谜底是：鸞凤和鸣」，煌吃惊，但也很是高兴，继续享受难得的偷间，和意外的天伦之乐。 戌时，煌结束了千岁节，也难得的与瀧二喝酒畅饮，两人乐不思蜀。 「三弟，你现在还叫我皇上阿...」煌说。 瀧二有些醉了的说：「朝廷规制...我不敢僭越...哦...」。 「僭越!?那么，你想干甚么...」煌说。 瀧二：「我没有干什么...只想要平凡度过...哦...」。 「是吗?洪光也是这么说的，说我如一隻老虎，他畏惧，想外放，你也是这么想的吗?」煌语气转尖，顿时酒醒，看着这个弟弟。 这句话一出，瀧二瞬间被吓醒，频频说不是并解释，煌拍拍他的肩，走回寝殿，瀧二为了这事，吓得整晚一直冒冷汗，而这场酒席也就这样的草草结束。 三月，煌羽十年随官实习的新科进士们回朝了，这时候，雏乃把煌叫到跟前，提起五公主智子，说她一直小姑独处让哀家很是担心，煌也认为是该给这个妹妹一个归宿了，于是趁着新科进士回朝交旨之际传旨为公主选妃，同时也将智子请来做出一番沟通，智子终于愿意嫁人，但她一定要嫁状元，煌没有办法，只好查看仕子们的实习政绩优劣，也传唤实习地官员覆核，最终决定由欧阳明为钦点状元，请钦天监挑了个吉日，煌下旨欧阳明和静智公主成婚，封欧阳明为三品额駙都尉，雏乃高兴坏了，亲自献上祝福，也为大曌王朝增添了双喜临门。 五月，瀧二邀弟弟们王府赏花，席间，瀧二突然开口：「五弟，听说你前阵子跟皇上请辞任何官职!?有这事吗?」。 洪光：「是阿!皇兄似乎也没说甚么，就答应了」，瀧二望着他。 「三哥!五弟请辞就请辞了，管那么多干嘛呀...」速水说道。 瀧二拉着他的肩：「大笨蛋，这才是闯大祸了阿!」，洪光疑惑的问为什么，速水则是一头雾水。 「五弟，你想想，在这个国家正动盪、朝廷正用人之际的时候，你把职位辞了，皇上怎么想，你有没有认真想过...」瀧二担心的问。 「唉!这有甚么?难不成把我们杀了!?」速水不以为意。 瀧二大声：「闭嘴吧!武夫之见」。 洪光想了一想，还是不明白，瀧二说：「五弟，你想想，如果皇上认为你是因为怕他的威严而辞去，就有可能会猜疑你是否有着想要与他分道扬鑣的意图在，到那时候，他就能名正言顺的下手阿」，此语显现出害怕。 洪光与速水更加疑惑：「不会吧!?」。 瀧二：「怎么不会，五弟，我查过了，你这辞那辞的，唯独漏掉了御林军总指挥的头衔，四弟，你也别忘了，你有将军王的头衔阿，兵权也还在你手里，这两样都是跟兵有关的职权阿，你们两个想呢?皇上不是笨蛋，他是秘密特务锦衣卫出身，掌握的秘密比你我都还多，指不定明天就开始怀疑我和你们了阿...」。 洪光与速水瞬间惊醒，洪光问：「二哥他...真的有这想法?」。 瀧二：「皇上是多疑的个性阿，你要是不能让他消除疑虑，五弟，相信三哥，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阿...不能不谨慎阿...」。 洪光想想也是，于是隔天亲自到养心殿请罪，煌：「你...真是这么想?」。 洪光：「皇上，不是的，臣弟并没有要辞掉任何职位，愿意再为皇上效力犬马之劳，请皇上恕罪...」声音发抖。 「哈哈哈哈哈!」煌大笑。 洪光看着他，煌：「你这个傻弟弟，朕是捨不得你，才会虚晃一招，没想到让你怕成这样，哈哈哈哈哈...」，继续说笑着。 洪光没想到，煌的性格竟然这样多元，有时是温和谈笑，有时凶狠不留情面，有时却像小孩一样幼稚，这种君王正是所有大臣们都忌惮的类型，他直冒冷汗，当下，煌就恢復其职位，并承诺永不怀疑，而洪光，则是更加谨慎的办事了，而就在这时候，后宫，这个自古以来就腥风血雨的地方，也正在酝酿着各种事端，考验着美美这位一代贤后处事的应变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