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白安夏的战斗
“喂。”谢云霆接通了白若汐的电话。 “云霆,我跟安夏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两个人,是冲着我们来的,现在安夏正在跟他们对峙,你快来啊。”白若汐着急的说道。 “好,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到。”谢云霆一听这个,神色认真了起来。 “就在临江苑别墅的半山腰路口上,过了那个丁字路口。”白若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具体的位置告诉了谢云霆。 “好。”谢云霆挂断了电话,然后看了看办公室四周。 现在下楼乘坐电梯太慢了,谢云霆直接打开了窗户,然后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外面可是四十八层楼的高度,对于谢云霆这样修为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如履平地,谢云霆直接御空飞行,然后落在了对面的大楼的天台上,然后连车都没有开,直接御空飞行赶往事发地点。 而白若汐的汽车,则是停在了路边儿,准备接应谢云霆。 白若汐想到了,自己也是个修行者,说不定能帮上忙。 白若汐打开了车门。 而白安夏这边,站在路上,与凌五和凌七两个人面对面。 “小姑娘,你就不害怕吗?”凌五看向了白安夏问道。 “一个炼气化神低阶,一个练精化气高阶,再过一段时间就能突破,你们两个人的修为都不如我,我害怕什么?”白安夏笑着问道。 “小姑娘你怎么知道?”凌七诧异的看着白安夏问道。 “都说了,你们两个人的修为不如我。”白安夏冷静的说道。 白安夏修为很高,但是也不代表她只是一个整天知道修行,都不注重实战的人,自从上次对上郭衍之后,突破之后听到自己姐夫说的那一番话以后,白安夏就在平衡两者之间的关系。 至于安保公司那边儿,现在去也没有用了,也就只有段方锐能跟她打一打,但是两个人这么打,也打不出真火气来,最多只是喂招而已。 现在,白安夏看到这两个人,说实话,她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这次要是真打起来的话,她觉得,她要试试搏命的打法,看看自己能够到什么程度。 “哦?那小姑娘你是什么境界啊。”凌五问道。 “打过就知道了。”白安夏说道。 凌五和凌七看到白安夏,也知道白安夏的资料,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现在还在上大学,这么年轻的一个姑娘,修为能有多高? 所以白安夏说她的修为比自己两个人要高,他们是不相信的。 白安夏也没有跟他们多废话,直接就朝着两个人冲了过去。 心中也在庆幸,幸好放了寒假之后就到公司上班,每天跟姐姐一起上下班,不然的话,这次出事儿,后悔都来不及。 以姐姐的修为,是万万打不过这两个人的。 白安夏一拳带起来的拳风,甚至让两个人都站不稳了。 原本轻视白安夏的他们,见到白安夏出招之后,心里都开始慌了。 这是哪儿来的小怪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修为? 这么年轻,修为竟然这么高。 两人赶紧躲闪开。 但是白安夏并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直接提起体内的元气,乘胜追击这两个人。 两个人也各自分开,开始针对白安夏出手。 于是,马路上就出现了一打二的局面。 一个小女生,打两个大男人。 白安夏的动作十分敏捷,毕竟也是当初刚刚开始修行的时候挨打锻炼出来的。 凌家的两个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两个人不仅仅在修为上输给了白安夏,竟然在实战经验上也输给了这个小姑娘。 明明资料上说白家没有修行者的,白家只是普通的经商的人家。 为什么白家的这个二小姐,修为甚至会比他们高。 该死的韩立,竟然给了他们假的资料。 其实这也不能怨恨韩立,毕竟,修行的事儿,是他们自己在家进行的,并没有大张旗鼓的说,白家出现了修行者。 而且,在韩立的印象之中,白家就是这个样子的。 谁能想到短短的半年之内,白安夏竟然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高手。 白安夏自己的背包之中有一根甩棍,是用来防身的,而现在对上这两个人,白安夏直接拿出了甩棍,将棍子当成自己的武器,然后单挑这两个人。 两个人一边躲避白安夏,一边伺机出动。 毕竟是两个人在对付白安夏,所以他们也在找白安夏的破绽。 双方你一拳我一掌,渐渐的,那个修为比较低的人要支撑不住了,白安夏见他露出一个破绽,就直接一棍子甩了出去,砸在了那个人的胸口上。 而白安夏的这一棍子,包含了白安夏的元气和内劲。 砸在那个人的胸口上,那个人直接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了出去。 白安夏想要上前去直接痛打落水狗,但是身后这个修为比较高的人却是不依不饶,见到自己的兄弟被白安夏伤到之后,直接也就发了狠,从怀中拿出了一颗丹药,然后吞了下去。 白安夏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气势在不断的飙升,修为也提高了一些,现在,他的修为白安夏竟然已经开始看不透了。 但是,却是能够感受到对方体内所蕴含的那股子恐怖的力量。 白安夏在家的时候跟谢云霆学到了不少东西,因此,在见到眼前的景象之后,心中就已经明了了,这个人一定是服用了什么暂时提高修为的丹药。 而这个丹药,是有时间限制的。 自己与他交手,要是打不过的话,就只能想办法拖时间了,一旦时间过去之后,这一种丹药,一定会有反噬,到时候,自己和姐姐就安全了。 白安夏浑身都戒备了起来。 至于被白安夏大伤的那个人,正躺在地上,口中不断的突出鲜红的血液。 这一下子,给他伤的不轻,很长时间都缓不过气儿来,现在他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疼的,每呼吸一次,胸膛就像是被火灼烧一样,火辣辣的疼,又像是被几千根钢针仿佛的扎一样,难受到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