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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当马后炮。” 冰雪聪明的朝公子一语戳破她的目的后便半分也不愿跟她多作交谈,双眼一扭,继续回到欣赏夜景的状态,然而他不搭理人的后果就是胸口的纽扣被某人一粒粒解开。 赌城森美兰华大门前的广场上有个足球场大的人工湖,每晚都会定点表演美轮美奂的巨型音乐喷泉。千百支可旋转的喷头,喷出高达百米的水柱,伴随音乐响起,水柱在空中舞动,摇曳生姿,与夜空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黄小善拉开朝公子去掉纽扣的衣服,男人上下起伏的胸膛暴露在斑斓的霓虹灯影中,一点小乳珠在光影里忽明忽暗,分外妖娆可口。 她承认因为他刻意隐瞒风的事,在墨西哥时曾信誓旦旦计划着等碰面后要如何如何冷落他,现在摸到人了却趴在他身上欺负他都来不及还怎么忍心虐待他,真要虐也该换个花样虐…… 于是朝公子身上压着一家之主,合在一起的双腿被她打开,藏在裤中的巨物也被释放出来,粗壮的棍身被她的小手握住,霓虹光影中晶莹雪白近乎羊脂般的小手与被它握在手心里被黑黝黝的阴毛覆盖的棍棒形成强烈的对比。 朝公子不响,依然安静地欣赏夜景,他温顺不反抗,就是让她对自己为所欲为的默认。 如此良辰美景,黄小善老实地和他温存一场也就罢了,她偏要没事找事地提上一嘴:“美人,离开我几天,它还是这么粗这么长,你在菊花茶的酒店里被他供着好吃好喝,人都胖了一圈,我以为你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会寝食难安,瘦三斤呢。” 朝公子蹙眉,眼睛终于肯从夜景中转向身上的女人,“我没做一点亏心事,柴先生也没有纠缠我。原来你还是把下午某些人的话听进去了,也觉得我不检点。你搞清楚,是苏拉让我提前住进来等你,现在倒好,一个两个都欺负到我头上了。你最可恶,手里玩着我心里怀疑我。”他扭动身体,要从躺椅上起来,不给她玩了。 “别动,还想躲屋里不出来是吧。”黄小善从握他的棍棒中分出一手,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他胸口一粒小巧玲珑的乳头,温柔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再把乳头含嘴里咬一口,“休想再闹脾气躲着我,你有时候就跟小孩子一样。” “是你们人多,我惹不起你们还躲不起吗?” 朝公子被上下夹击,阴茎和乳头都关在她手里,敏感的乳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搅乱他胸中的一池春水,浑身犹如被虫噬,心里又气恼又刺激。 自她不告而别去墨西哥算起,他们好久没温存了,加上下午某些人搞破坏,本来欢欢喜喜的重逢也闹僵了,其实可以不闹僵的,毕竟她后来跑来哄他,刚刚也帮他出气了,是他心里莫名憋着一团烦躁的气,就是不想给她好脸色。 其实朝公子误会了,黄小善说的亏心事是指展风那件事,跟柴泽无关,但他的误会反而提醒了差点把柴泽忘记的黄小善。 她换只手握肉棍,用那只碰过肉棍的手勾起男人的下巴,拷问他:“说,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几天,菊花茶有没有对你猛献殷勤?有没有买名牌车表讨好你?有的话全都交出来,由我保管。” “俗不可耐。” 朝公子鄙视她,头转向屋中错开她的视线,却正好与握着手机讲电话的苏拉对上眼。他正被拷问,还衣衫不整,甚至他的命根大刺刺的暴露在裤外被她抓在手里!他的脸一下子尴尬得直冒热气。 相比朝公子的窘迫,苏拉显得镇定许多,他电话讲不停,镇定地径直走向他们,镇定地一个眼神看遍朝公子全身包括他胯间赤裸裸的阴茎,镇定地一掌扣住黄小善的脑袋抬起她的脸亲嘴,最后镇定地抱胸站在他们旁边讲着电话看高楼底下广场上的狂欢。 黄小善咬一口小媳妇样的二爷嘴瓣,调侃他:“又不是没被拉拉看过,怎么还会害羞?你学学拉拉的厚脸皮,看见别人的鸡巴,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这种气魄不是正常人会有的。” 当事人听到她的坏话,伸出两指夹红她的鼻子,再看被她压在身下不自在的二爷,怀疑他在装清纯。 “你下去,我要回屋休息。” “不下,除了我身下,你今晚哪儿都不许去。接着刚刚的问题,菊花茶这几天都是怎么缠着你的?” 纠缠肯定有纠缠,她就是想知道程度。 “没……”朝公子耳边响着苏拉与人交谈的磁性嗓音,临出口的话风一变,说道:“你别乱喊人家基佬、菊花茶之类的,显得你没教养,柴先生为人很风度,而且这几天都在忙珠宝展的安排工作,哪有闲工夫来缠我。” “没缠着你你怎么知道他这几天在做什么?明显前后矛盾,你说说他的风度具体都表现在哪里?”黄小善总能在某些犄角旮旯的地方出奇的敏锐。 “他……”朝公子又扬睫瞥了眼站在玻璃墙前和属下讲电话不停的苏爷,他神情严厉又专注,似乎根本没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 黄小善也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大半个挺拔身子笼罩在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影里的苏爷,捏起朝公子欲言又止的脸,说:“你看拉拉做什么,快老实交代!交代得清楚,我就去揍那个胆敢挖我墙角的菊花茶,交代得不清楚,我就揍你!” 扯下她的手,二爷嘀咕道:“才碰过我下面的手别马上就碰我的脸……这几天我除了外出参加学术交流会,余下的时间一直都在房里整理资料,连饭都是叫的客房服务,只是每次送餐的都是柴先生罢了……没了,就这样。” “送餐!那个王八羔子,好好的小老板不当,为了见你甘愿自贬身价当起服务员,借着送餐登堂入室,我百密一疏,防着香港的公寓不让他上门却漏了这里!”黄小善不干了,把朝公子脱个精光,在他身上到处掐,“你懂不懂避嫌,我们没来,这屋里可就你一个人住着,你要死啊,知道他对你不怀好意还敢让他单独进来,你一天吃几顿!” “我就是避嫌才待在屋里,再说了,我心里没鬼,躲他干吗,我也得吃饭啊!谁知道他一天三餐都亲自送来,偶尔还送宵夜。哼,连个外人对我都比你对我上心。” 没错,最后那句话才是朝公子心烦的根结所在。同样都是喜欢他,怎么人家柴泽就能见缝插针地讨好他,再看看身上只会见缝插针地占他便宜的某人,这一对比,有心没心,差距立竿见影。 宵夜这词可是黄小善的敏感点,当初展风就是她吃宵夜吃来的,虽然后来发现这宵夜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