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龙气(求花花)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之总裁大导演、女配重生:夫君每天都在黑化、我不是在玩游戏、大宋好官人、万古武帝、快穿攻略:这个男神有点甜!、抗战之小军医、逐梦芳华、[倚天]昭明帝姬(NP,H)、豪门宠婚:亿万总裁一撩成瘾
凌东方目色深沉接着道,“恐怕更可怕的还是他那双可以修复一切的手,千年之泪和佛挂珠本来都已经损毁了,成了废品,根本不可恢复。可是那小子却很轻易的就修好或者改造,化腐朽为神奇。千年之泪现在是新的千年之泪,有了新的神奇,而佛挂珠也是新的佛挂珠了,神奇仍在,但是能否将他定在正道就不一定了。” “现在外面都在流传着他各种传说,你们知道他是怎么搞定北敦的萨奇大巫师么?不但搞定了萨奇大巫师而且还学会了他的萨奇巫力。在我看来以他的性子,肯定是跟萨奇大巫师做了交换,某种让萨奇大巫师都不得不听从他的交换。” 楚千杯立刻接话,“水晶大磨盘,这是萨奇大巫师最大的弱点,而据我刚刚得到的消息,本来已经坏掉的水晶大磨盘的确又开始重新运转。所以这小子的上限在哪里的确无法估量。但是说句心里话,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的确可怕,可这小子本心坚定而善良,我不相信他真的会因为打开龙隐之门而变成一个冷血残忍的魔鬼。” 凌东方依旧不轻松,“我和王先生当然也这么想,只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懂的最难界定的和最容易改变的就是人心……” 楚千杯听了有点急,他还年轻,情绪起伏也最激烈,“我不信,我可以用我这条命来保那小子绝对不会成魔!” “呵呵,说来可笑,你小子不会成魔可也绝不会成佛,他会成为他自己,一个新的自己,我现在好像都看到了他的唐门在三界之中呼风唤雨成为至高门派的样子。” “好了,王先生,凌院长,别的我们可以担心,但是那小子的人品觉不需要我们防备,我们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要更加坚定的站在他这边。” …… 唐阳羽走出国宫,外面等着他的是大熊,大熊变成他的专职司机了,他上车然后坐到后排,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和无奈。 因为就在刚才,他突然本能的召唤出了读心术,他在李易风三人面前都没有召唤读心术,玩的是自己的眼力和能力。 却在一直都是自己支持者的三人跟前召唤了读心术。 然后他什么都知道了。 有王也有鬼,而且他自己是龙隐的可能性才是最大的。 但是他好像距离龙隐还相差一个世纪一个光年那么遥远,差在哪里呢?差一道门的打开,这个在张波身上有经验。 张波跟他合体以后还是无法得到他的纯元金丹,因为她体内的纯元之门没有打开,现在她拿回了千年之泪,闭关,纯元之门马上打开,瓜熟蒂落。 现在她已经拥有了他大部分的纯元金丹,而她得到他纯元金丹的时候唐阳羽似乎也在吸收她体内的龙族之气。 他的变化也很大,先是进入了初道,别人嘲笑和瞧不起的最低级的初道,但是他的身体大变力气和反应速度都大大增强,就好像整个人升级了一个版本一样。 现在他又开始吸收张波体内的龙气,这是微妙的气息,好像用来填充他体内的某种空缺,而这个空缺就好像一个黑暗的深渊。 填满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变化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张波彻底得到他的纯元金丹之时,就是他体内角落里那个黑暗深渊填满之时。 很快就到了。 也许就在今晚。 好像某种重要的仪式正在等着他去开启。 但不是完成。 仅仅是仪式的开启而已。 他的心情有些沉重,大熊出乎预料的很能体察他的心思,并没有打火也没有开车,而是停在原地,给后座的他一些私人空间。 他甚至开门下车,站在车外给他当警卫,警卫四周的一切危险。 唐阳羽的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这么贴心的事情连黄碧都没做过,大熊居然会做,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最擅长的事情。 唐阳羽降下车窗,看了一眼机警的大熊一眼,“喂,大熊,你愿意一直做我的专职司机么?” 大熊面色冷峻,没有黄碧那样的故意讨好和玩笑,而是十分严肃,“我现在不已经是唐先生的专职司机了么。” 他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唐阳羽突然觉得很有趣,“你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是不是就给首长开过车?” 大熊的脸色依旧冷峻,“那是军事秘密,不能说。” 唐阳羽哈哈大笑,“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你就是给首长开过车,训练有素,十分专业。而且你很喜欢开车,从小就喜欢,开车飙车修车,甚至造车你都会,是吧?” “算了,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但是从今天开始你就正式是我的专职司机,薪水和奖金从这个月起全部翻倍。” “倘若死了,你的家人我会代你照顾。” 大熊这才低头看了眼车里的那个19岁少年,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就是默认,重新上车,打火,没问唐阳羽去哪。 却把车子开向一个隐秘的地方,李梅和小宝现在生活的地方。 她们已经离开了基地有一小段时间了,住在王先生给的某处房产内。 大熊知道,唐阳羽在今天来国宫前给他看了一张地图,自己绘制的简易京城交通地图,只不过是他自己的私人交通地图。 上面就有类似景东大厦和李梅住处王先生住处玉湖胡同等等这类地方。 大熊很知道规矩,看了迅速记下来,然后当着唐阳羽的面直接把地图烧掉。 所以唐阳羽从早晨就对他满意了。 车子在京城的大街上飞驰,唐阳羽的心情仍然不能平静,因为他一会也许要面对一个他很陌生的一个人,李梅的另一面,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甚至他的身上突然一股浓浓的寒意,因为他父亲死的时候他才两三岁,而关于他父亲是怎么死的,他从来都不知道。 只听别人说是病死的,但是那些人在谈论病死的时候,眼神却十分闪烁,显然他父亲的死也绝不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