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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咬得很紧了,再咬下去的话 好吧,这毕竟不是脆骨,下不去嘴啊。 庄小枣无奈地放松了力道,想让那手指主动离开她的口腔。 想得美,离开?相泽怎么舍得离开呢。 他的手指正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 她的舌尖到处躲避他,却又无处可藏。每次不小心的接触,都仿佛是在缱绻地舔舐。 她中有他。 庄小枣红唇微张,微微地撇了开头。 相泽把手指抽出来时,也顺着带出了一丝银线。 他把它全数抹在庄小枣的唇上了,化成一点柔润的水光。 还是很烦躁。 相泽打量着庄小枣,她身上这件衣服,真是越看越不顺眼。用指尖划过她没有遮蔽物的锁骨,他把唇凑到她的耳边,又问了一次:新郎是谁? 庄小枣敏感地往后缩了一下,最大限度地躲开他。 不满意她的反应,相泽偏过头,轻轻地咬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很美味的肉乎乎一小片,在他凑近时,还能闻到到她的发香。 呜,是赵咚奇。 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手被绑着,没法推开他。 啧,这回的设定已经上升到结婚对象了吗?相泽抚摸着庄小枣变红的耳廓想。 他的脸上不加掩饰地写着怨恨二字,如果庄小枣没有被遮住眼睛,一定会被他的表情吓到。 那,你记得相泽这个人吗? 相泽把玩着手里的玻璃瓶,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庄小枣。 听到这个名字后,她的反应很大。 庄小枣踉踉跄跄地朝相泽的方向跪下,因为手被绑着,所以她曲起放在胸前时,好像在对他祷告。 太好了。她说。 你抓错人了。 我知道的新郎官是赵咚奇,不是相泽。你要和相泽有什么仇什么怨,那就是绑错人了。我和他非亲非故,完全是第一次听这个名字。 得救了,庄小枣想。 绑匪不依不饶地问她新郎官是谁,她答赵咚奇,绑匪没反应,反而问她记不记得相泽。这就充分说明了,绑匪想要报复绑架的人,是相泽!或者是想借由那个相泽的亲友来威胁相泽。 反正都跟她一点也不相干的人。 坏人似乎是准备放了她你回答的,很好。 那人的语气沉稳平静,庄小枣顿时松了口气。 她可真是不容易啊不容易! 路上逛个街,碰上了老同学赵咚奇和他女朋友,被塞了喜帖。 请假来吃一顿不用礼金的喜宴,却被新娘要求,要当帮她当伴娘。 试衣服做造型,折腾了老半天,结果在去上厕所的时候,莫民奇妙被人绑架。 最后人家还是绑错了人,绑到她。 这运气也是好得醉了! 世上有没有后悔药啊?要是有的话,快让她吃一吃吧。当初就不该去逛街的,碰上赵咚奇这家伙就准没好事,从初中时起就是这样。 庄小枣,我都要为你发疯了,可你一点都不知道呢。相泽呢喃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 困惑话语全部被另一双唇堵住了。冰冷的唇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贴紧、啃咬、进犯庄小枣想要反抗,却又被他摁向沙发,紧紧地扣住了腰。 别妄想挣扎、别妄想逃脱。 庄小枣浑身颤抖,无法抑制地发软、发麻。无力地感受对方舌头的顶弄,有一颗小小的丸子通过他的唇舌进入了她的嘴里。 分来得及分辨,她就随着津液一起被迫咽下。 喉咙里传来强烈的、刺激性的苦味。 那人也终于放开了她。 你得记住我。 必须,记住我! 他解开她眼上的遮蔽,双手扶着她的脑袋,逼迫她凝视自己的相貌。 未适应眼前的光线,庄小枣只觉得满目混沌。 似乎有些事情,有些面目,在拨开浓雾,向她走来。 你是相 似乎,也并未走来。 你是谁啊? 眼前什么都没有。 大概是梦吧,夜风清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世道吻戏挺多 你有没有,后悔过。 后悔买了不该买的东西;后悔做了不正确的选择;后悔从前的冲动鲁莽;后悔自己的一时贪念;后悔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或者只是后悔选了错的路回家。 庄小枣咽了咽口水,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还是什么人都没有。 昏昏沉沉的路灯照在她眼前的地板上,映出一个她的影子,比例失调,完全不像她。她感觉自己的手在发凉,路灯太.安静的光芒没法给她安全感。 有人在盯着她。 之前在电车上就感觉到了。 混迹在人群中的,直指向她的目光。 人的身体很奇怪,目光这种无形的东西也能感受的到。明明是不能直接对你造成伤害的,却能让你战栗、不安,庄小枣不知道自己是惹上什么人了,会被人这样盯着。 满满的恶意犹如盘曲在背脊的毒蛇,那目光纠缠着她,爬过她的后背,留下湿滑难堪的黏稠感。 它仍在向上,坚硬冰冷的蛇鳞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吐着信子,对着她没有遮掩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