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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再不会有下次。荣寅的声音格外的认真,末了又补充道:绝对不会。 可我想知道,你为何没有推开她?落银格外固执于这个问题,她现在需要的不是他有力的保证。而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荣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并不想让落银知道太多复杂的事情 余情未了?我这样想不知道有没有错?落银将他的沉默看在眼中,心里不禁凉了大半。 荣寅一阵错愕。 余情未了? 什么叫余情未了? 他对卢清芙,何时有过什么情意可言 自始至终,我心中也只有你一人。又何来的对他人余情未了这个说法? 事到如今,你还想继续瞒着我,你同她曾有婚约这个事实吗?见他这副急于解释的模样,落银眼底浮现了一抹嘲讽。 这一切,都让她没办法不去多想。 要说这中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全是她小心眼想的太多,她说什么也不能相信。 荣寅脸色几经起伏。 落银是何时知道这件许久没人提起的陈年旧事的? 我并非刻意瞒着你我当时打算日后得了机会再说与你听,可又担心你会因此多想。荣寅说着,下意识地微微隆起了眉头,道:这桩亲事纯属媒妁之言。根本不是我本意,我对卢清芙,从来没有过半分男女之情。 这乃是大实话。 当初这桩亲事他是没有反对,一来是他心中没人,尚且不懂感情。二来是卢清芙与他门当户对,才貌双全,没得挑剔。 所以余情未了这个说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荣寅看着落银,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盛满了认真的神色。 望进他的眼中,落银失神了片刻之后。忙地将头转了过去。 现在冷静了下来,荣寅说的这些她都信。 她向来信得过他对自己的感情,可是感情这个东西贯来的不受控制,看到他同别的女子举止亲密,而且对方又曾是他的未婚妻,便由不得她不生气。 感情中很多事情上面。生气同信任之间,并不一定是背道而驰的关系。 今日之事是我疏忽你的感受了,错全在我,你气我也是应该,可你生气归生气。可万不能由此怀疑我对你的忠贞。 忠贞?! 落银嘴角狠狠一抽之后,禁不住泄露出了一丝笑意来。 别气了。荣寅见她露笑,知道她的气性已然消散开来,趁机说了几句软话儿,便打算将人捞进怀里。 然而刚一欠身,就觉有东西挡在了胸前。 荣寅垂眸一瞧,却见落银伸出了一只白净的素手来,挡在了二人之间,纤长玉白的手指间,有淡淡的暮色从中穿过。 这又怎么了? 荣寅抬眸望向她,眼里含了些无解。 瞧方才的模样,不是已经听进去,已经消气了吗? 可现在仔细地瞧,才见视线中那双晶亮的瞳孔,的确是还浮着些不悦,就连那乌黑浓密的羽睫似都在传达着同一种情绪。 可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能解释得清楚,当时为何没有推开她。落银执拗地又将话题给转了回来。 荣寅呼吸一窒,遂觉得头痛万分。 这非要在一个问题上死磕到底的性子,到底还是没变过分毫 殊不知,落银之所以非要在这个问题上问个明白,并非还是一味认定荣寅对卢清芙余情未了,而是觉察出了其中的不对劲来。 就是因为太了解荣寅,他越是左右言他,不说清楚,她越是肯定其中必有蹊跷。 直觉的作用之下,她觉得此事只怕是跟荣寅不久前出的那趟远门儿有莫大的干连。 你说不说?见他还是不语,落银皱起了眉。 荣寅静看了她片刻,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说。 他还敢说个不字么。 再不说,指不定她又得炸毛了。 他现在总算是摸透了,回回她生气的时候,你必定都得顺着她的毛慢慢地捋顺了才行。如若不然,那就是自寻死路。 落银瞧出他眼中的慎重,越发觉得事情非同小可,便主动说道:走,咱们去竹楼里说去 至此,才算是没了半分气性。不为别的,就为他肯同自己坦诚。 见她扯着自己的手转了头就走,荣寅一时间只觉得哭笑不得。 暮色西沉,天地间一片昏黄之色,天边晚霞绯艳的晃眼,烧红了大半边天。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明个儿又是个好天啊。杜满眯眼望了望天边的霞光,笑着自语了一句,而后就提着取水的木桶回了茶园旁的一座木屋里,这是专为他看守茶园而建的歇脚处。 进屋儿前,他朝对面的竹楼中瞧了一眼,因霞光正盛,整座精巧的竹楼都被笼罩的看不真实。 竹楼中,落银惊愕无比地问道:你是说当年你父母的死,始作俑者实则是卢清芙的父亲安亲王? 落银老老实实地听罢了荣寅对当今局势的一番分析,和他现如今所处的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