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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当事人怎么想,怎么去处理这些问题。 她瞥了一眼一副高岭之花模样,故意在她们眼力所及的地方,反复不停地路过的方柏辉。 眼里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来。 要不,试试? 就像学妹说的那样,反正不亏么! . 在顾清辞和袁英在谈感情的各种可能性时,林琅正盯着林瑶,让她跟安保公司的帅姐姐学一学稳准狠,极具杀伤力的防身术。 作为顾清辞的“精神”助理,这次团建,怎么能将林瑶忘记了呢? 她被林琅当成是家属,算在安保公司里面,一起携带过来。 同样的是旅行,人家是在走走停停玩玩,林瑶就是在练练学学摔摔打打。 不管是身手上,还是专业技术性上的,安保公司里面人才济济,指点一下她绰绰有余。 林瑶只觉得:“姐,你对我的这份爱实在是太沉重了,我承受不来。” 曾经年幼无知时,她缠着林琅要跟她练拳,然后在林琅的拳头威慑下,顽强坚持着哭唧唧地学完了一套,就飞也似地跑了。 万万没想到,自己长大之后,还得重走一遍当年的老路! 林琅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特别冷淡地道:“贺继开已经出来了。” “你觉得他会不会特别恨我?” “如果他想要报复的话,一时动不了我,会不会就拿我身边比较亲近的人泄恨?” “抑或是诱饵?” “还是你觉得,他不会对你下手?” 林瑶一个激灵。 “我学!我学!我这就学!” 林瑶可不会觉得占据了人家正牌千金位置,不仅没有丝毫愧疚,甚至为了不让真相暴露,不惜下手想要将人除去的人,有什么正常的三观。 血缘上的关系算什么呢? 她那个渣爹嚷嚷着闹了两个月,人家照样不鸟他。 她姐唯一稍微有点儿在意,走得较近的人就是她了。 可不能拖累她姐! 退一万步来说,自己小命自己宝贝啊!在别人看来可能她只是贱命一条,但对她来说无比贵重。 林琅将林瑶吓住了,才沉吟着问教林瑶防身术的帅姐姐:“你现在脱产在华大继续教育学院,有没有兴趣顺便接个单?” 帅姐姐:…… 还有这种好事? “接啊,怎么不接!”业务从天而降,还不影响上学,多美的事啊! 就是在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林琅的担忧之后,帅姐姐一脸无语。 “要是那位一直不动手,你难不成还一直让人跟着她?” 林琅心想,我也不想这样的啊,可是万一贺继开他忍不了那么久,想动手就动手了呢?! 林琅将自己代入去想一想,觉得自己可忍不了那么久,顶多一两年,就得将仇给报了,将这口气给出了! 帅姐姐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强忍着单子可能飞走的心痛,给了一个特别一永劳逸的建议:“嗯,要不你让林瑶试试去应征入伍吧。” 再也没有比呆在军队里面更安全的了! 林瑶瞪大了眼睛,伸出尔康手,疯狂摇头。 不要啊!她又不是她姐那样的牲口,体能超好,健身锻炼当成是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的事情。 入学军训都能脱一层皮只想躺平摆烂的人,真应征入伍,她怕自己过不了几天,就要成为逃兵了。 除了给自己增添一笔抹都抹不掉的黑历史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任何贡献了。 林琅瞥她一眼,没好气地道:“放心吧,你当不了兵的。” 你爹因为赌博斗殴闹事被拘留过好几回了,还入伍呢,这不是在做梦么。 林瑶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悲伤起来。 你不想,跟你不能,一个是主动让渡,一个是被迫剥夺,这里面的差别,有她的悲伤那么大! . 林琅曾经设想过,甚至都提前做好了准备。等贺继开从里边出来,如果贺家来恶心她,她就放渣爹出来恶心贺家。 现在呢,贺家暂时还没来继续恶心她,她一时半会的,也摸不清贺继开有没有继续变态,就让渣爹继续在工地上发挥余热吧。 万一贺继开彻底变态了,渣爹估计都不够人一盘菜。 另一方面嘛,就是渣爹是个无差别大杀器,放他出来,给贺继开那边能添多少麻烦且不好说。 就他那个欺软怕硬的德性,万一被贺继开拿捏住了,调转枪口来拖林瑶后腿就糟糕了。 这么一来,就难免想到,她是顺利摆脱渣爹妈了,可是林瑶以后可怎么办哟。 得被敲骨吸髓的吧? 顾清辞觉得林琅皱着小眉头忧心忡忡的,那纠结的小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托腮欣赏了好一会,才出言宽慰她:“你别太担心了,林瑶自己能处理得好的。” 你梦里边的林瑶如此出息,渣爹妈恐怕都不够她一把捏的。 所以你究竟是在担忧什么呐? 她都没发觉,自己被林琅带歪了,总是不自觉得地将林瑶当成小辈来看待。语气里,满是“孩子大了该学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啦”的欣慰与自豪。 林琅有被安慰到。 主要是她想起来,在梦里边,林瑶都已经能干到可以为姐姐报仇,不动声色地收集了许多资料与证据,并且能够成为顾清辞的左臂右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