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女教师的隐私在线阅读 - 第79章 义无反顾地伸出援手

第79章 义无反顾地伸出援手

    “你这十万块钱怎么攒下来的?”王建才好奇地问道。

    “怎么攒的?省吃俭用!”夏金英没好气地说,“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卖,你说我怎么攒?这个家不就是靠我这样草持,才有今天的吗?”

    “我没说你什么啊?干嘛这么大火气?”王建才说,“你是勤俭持家的好女人,不过你能攒下这么多钱我还是没有想到。”

    “你放心,我没做过害你的事。剩下的六万块钱你尽快筹集过来吧,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夏金英说。

    “这么多钱,你让我去哪儿筹啊?”王建才说。

    “你堂堂一个镇的书纪,筹这点钱还没有办法么?”夏金英说。

    “镇里的书纪怎么了?就能去抢钱啊!没你想得那么容易!这年头,借什么都别借钱,特别是我在这个位置上。你朝人家借钱,那不明摆着向人家索要吗?”

    “不管怎样,你都要想办法,我们以后再还人家不就行了吗!”夏金英用命令似的口气说道。

    这个女人,没办法和她说得清楚!王建才索性闭口不谈了。

    唉,这要怎么办呢?自己身边还有三万块钱,差的这三万找谁去筹?

    王建才在心里帅选着可以借钱的对象。

    想来想去,只有万玲秀那儿可以开口了。她不是自己的属下,不会拿钱要挟自己,而且她的财力应该也可以,拿这三万块钱还是不成问题的。

    想好了借钱的去处,王建才看了看还坐在自己面前的夏金英,说:“你放心,我去想办法。你去睡吧!”

    得到了王建才的这句话,夏金英起身往楼上走去。在楼梯的拐角处,夏金英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王建才说:“你还不睡吗?”

    “我还没洗澡,你先睡吧!”王建才说。

    “你快点啊!”夏金英说完上楼去了。

    王建才慢慢吞吞,故意拖延时间。他想等到夏金英睡了才上床,实在不愿意面对这个女人,更不愿意和她做功课。他也知道,这样下去会有问题。可是这人一旦离心离德了,肚皮隔着脊背了,就没有办法再回到过去,何况他还有那么一朵充满了幼惑力的野花在吸引着他,叫他如何回得了头呢?周老师说的四项基本原则:要懂得选择,学会放弃,更要耐得住寂寞,经得起幼惑。这对男人来说,尤其是对于他这个已经尝到了幼惑的男人来说,要做到,谈何容易啊!

    吴淑芳的服装店生意好得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春装上市,她又迎来了一个销售的旺季,不比过年的行情差。现在夏装的行情也是看涨,这间小小的服装店在她的手里似乎变成了一个具有魔力的地方,回头客越来越多。

    不到半年的时间,吴淑芳赚了将近三万块钱!这是朱青云干五六年的工资啊!有了这笔钱,吴淑芳就想着先去买块地建房子。

    余河这个县城里,余河穿城而过,在余河的东边,有一块河滩洲地,余河人把它叫东洲。早年因为没有建桥,东洲长满杂草,荒芜一片。后来余河最先富起来的张国平看中了这块地,想把它拿下来。于是他向县政府提议,他要在余河上修一座桥,不要政府出一分钱。但有一个条件,桥修好后,余河那边的东洲就归于他来开发。

    县政府当时穷得一塌糊涂,有人出钱修桥当然是求之不得。对于那块东洲的地,县政府并没有看出它的价值在哪里,不就是一块荒地么?归你就归你吧!很快就答应了。

    张国平修好了这座桥,县里把桥命名为国平大桥。大桥通了,张国平把东洲进行规划,路修好,水电铺设好,各项功能都齐备后,他把这块地规划成一排一排的片区,按每栋大约200平方的面积,开始卖地。

    最先的反应平平,余河人觉得那个河滩,迟早都会下沉,这个地方不好,不适合建房居住。

    于是张国平开始自己开发其中的一部分,建成了连排的别墅式小洋房。家家户户门前能行车,门口有小院,还种了些花草。余河人陆陆续续来看了,发现这儿比老城区好多了,空气好,更安静,而且这些房子看起来还真不错。

    张国平建的房子就陆续卖出去了。那时候卖3、4万块钱一栋,三层,单门独院,很多有点钱的人都住到东洲来了,以政府干部居多。

    东洲的人气越来越旺,开始有人要买地自己建。每平米50-110元,根据地段不同来确定价格。以一百平米为单位起卖,也可以买200平米甚至更多。就这样,东洲这块河滩谷地,慢慢变成了余河的别墅区,富人区,官人区。

    吴淑芳看中的,就是东洲这儿的地,她希望能在那儿买块150平米左右的地,自己来建个三层的小房子,一家人居住,宽敞又舒适。

    晚上睡觉前,吴淑芳把这个想法和朱青云说了一下。

    “疯了吧你。”朱青云不相信地说,“现在买块地都要好几万块钱,还要建起来,差不多得十来万了。你哪儿弄那么多钱啊?”

    “不用你说的那么贵,我都问过了,买块一百五十平左右的地,不是最中心的,偏一点,现在要一万块钱左右,然后我们再来建三层,按目前的成本,大概三到四万块钱,装修一万块钱,这样总共也就六万块钱,我想应该没有问题。”吴淑芳胸有成竹地说。

    “好,按你说的这个价格,那也是天价啊!我们什么时候能有那么多钱?”朱青云说。

    “你放心,明年我们就有。”吴淑芳笑着说。

    “明年?明年的事谁说得清楚!”朱青云说。

    “我店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好,我觉得没有问题。现在我们就是要先去买地,房子可以慢慢建。”吴淑芳说。

    朱青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吴淑芳说的话。这个在他眼里是半个文盲的女人,能有这么长远的规划?能在两年内就把家安置到余河的富人区去?

    “你这么确定?”朱青云歪着脑袋说。

    “对。我想一定可以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我们总是租在别人的房子里,终究不是个办法,肯定要有自己的房子才能在这里立足啊,你说对吧?我看很多人都到东洲那边去建房,那儿确实很不错,很适合居住。所以我想我们可以早点下手啊,这样也可以早点住上自己的房子。”吴淑芳憧憬地说。

    “你现在有多少钱?”

    “大概三万块左右吧。”

    朱青云更不敢相信了!这才半年的时间,这个女人就赚了三万块钱?太不可思议了!难怪她会有这么大的“野心”!

    “好!我先去打听一下。”朱青云说。

    第二天采访回来路过余家埠镇政府,朱青云来到了舅舅王建才的办公室。

    城里的镇政府还真是不一样,这是朱青云走进去的第一感觉。

    楼房虽然不是很新,但是布置得比较雅致,和当年黄麻镇那个破破烂烂的大楼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王建才的办公室也变成了一个套间,外面办公,里面休息。

    沙发是皮质的,办公桌是老板式的大班台,看起来很气派。

    吃过午饭,王建才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看到朱青云进来,招呼他到身边来坐。

    “最近怎么样?”王建才问道。

    “挺好的。”朱青云说。

    “你写的那几篇文章我看了,还不错。言论吗,写得不够好,我知道,发出来的肯定是周老师修改过的。还得多努力啊!”王建才说。

    “我知道,言论我写了很多篇,都没通过,这条可能看着好一些,周老师就帮着修改了一下,终于用了一篇。现在每天都是在琢磨这些事儿呢,就想着能多发点稿子。”朱青云说。

    “慢慢来吧,一口吃不出个胖子,什么事都有个过程。”王建才说,“有什么事,说吧?”

    “呵呵,没事我就不能来看你啦?”朱青云笑着说。

    “上班时间,没事你往我这里跑?说吧!”王建才说。

    “我想在东洲那儿买点儿地?”朱青云说。

    “你要盖房子啊?”王建才笑着问,“发财啦,有多少钱?”

    “淑芳的服装店赚了一点钱,她想建个房子。”朱青云说。

    “哦?看不出来啊,淑芳还挺能干的。赚了多少钱?”

    “她说现在有三万块钱左右吧,就想先买个地,然后再慢慢建。服装店的生意还不错,估计明年就有钱来建。”朱青云说。

    “嗯,有这么多钱是可以先买块地。”王建才说。

    “青云,你知道吧,小辉要出国了。”王建才停顿了一下说道。

    “去美国吗?过年的时候听他说起,这么快就搞定了呀,小辉真不错。”朱青云说,没想到这个弟弟这么有出息。

    “是啊,这个孩子,我还以为他开玩笑呢,没想到真的就要出去了。哎,这出国得要很多钱,一下子就要十多万,你说我现在去哪儿弄这么多钱?”王建才看着朱青云笑着说。

    “这么多啊?”朱青云想了想,说,“舅舅,要不我这三万块钱你先拿去用,买地的事儿我以后再说。”

    “那哪儿行啊,淑芳也不会同意啊。”王建才笑着说。

    “她都听我的,你放心。小辉出国,我做哥哥的,能帮忙肯定要帮,就这么定了,明天我把钱给你送过来。”朱青云说。

    “呵呵呵,那好。等你买地的时候我再还给你。”王建才高兴地说。

    “好,我这就去叫淑芳把钱取出来。”朱青云说。

    看着朱青云离去的背影,王建才心里很高兴。

    其实刚才他是刻意向朱青云提起小辉出国的事,告诉青云自己这时要急用钱,看看青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立刻就提出来把钱给他,真是没帮错人!虽然王建才帮朱青云并不是为了他回报自己,但是他能在关键的时候帮上忙,王建才觉得很欣慰。朱青云要买地建房子,这对于王建才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在余家埠镇政府工作的人,有个得天独厚的优势,那就是可以优先在县城里分到一块宅基地。东洲那儿的也一样。

    王建才一到余家埠,给他的那块地就已经划出来了,在东洲最好的位置。王建才早就在县城建了房子,这块地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意义,他早就想好了,要把这块地留给自己的外甥朱青云。

    今天朱青云的这一决定,让王建才觉得,自己帮他再多都是值得的,因为这小子懂得感恩,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义无反顾地伸出援手。这是王建才没有想到的!

    本想着要去向万玲秀开口借钱,这样一来,倒又省了一桩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