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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_91

    我茫然间,仅剩的一丝清明令我彻底恐惧起来。

    我摇晃着腰身,想要从他身下、从他宽大外袍的覆盖下逃出去,他终于停了停,一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一声令我更加不堪的清脆声响。

    他深深喘息着,道:“不许使这么下流的招式。”

    闻言我更是羞愤得浑身颤抖起来,膝盖颤得跪不住,整个人向前一挣,却无力地趴摊在地毯上。

    谢时洵也跟着再次覆了上来,呓语般道:“还早,还早……”

    不知过了多久,我失神地想,他果然在惩罚我。

    藏书室的灯芯不知何时燃尽了,室内陷入一片黑暗,然而没有人在意,地毯上满是凌乱的白浊痕迹,我在这等前后夹击的情孽欲海中,不知被他弄泄了多少次,他却没有一刻放过我,他的手指一次次沾满白浊,又一次次涂抹在我的脸上和喉间。

    到了最后,几乎什么都泄不出来了,但那快感仍是不间断地冲击着我的神志,当他的手指再次抚上时,我终于忍不住,乱喊一气起来道:“我给你舔掉,给你舔掉,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

    谢时洵道:“假话,你说你喜欢的。”

    我顿时崩溃大哭道:“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太子哥哥……我、我不该顶撞你,不该犯上逼宫,更不该与鲜卑王与虎谋皮!”

    说罢,不顾泪滴,我连忙舔上他的手指,讨好地从他的手腕舔上指尖,以换取他的一丝怜悯。

    谢时洵终于道:“哦?可记住这个下场了么?”

    我连忙点头,蹭着他的手掌抽噎道:“我记住了,铭刻在心……我再也不敢啦……”说着,我呜呜的恸哭出声来,再三认起错来,胡乱发着誓真心悔过,不敢再犯。

    谢时洵审视地望了我片刻,终于放开我的性器,这次,他带着几分温柔拭去我鬓角的热汗,又用那乌沉沉的眸子凝视着我片刻,近乎眷恋地吻上我的眼尾。

    见他的和缓之意,我才觉出后穴几乎麻木了,那一处也不堪再承受了,我忍不住晃了晃腰身,自下而上哀哀望着他,吐着气道:“好哥哥,给我吧……”

    谢时洵忽然眸色一深,他拉着我的腰,次次用力撞击到最深处,最终死死抵住,霎时间,我只觉一股股炽热的精液浇灌而入,我瘫软在地上抽泣着,浑身无力地承受着一切。

    谢时洵沉默地放开我的双腕,拔出他的东西,室内顿时只有我时断时续的抽泣声,我渐渐挣扎地坐起身,只觉后穴有什么渐渐流出,我更觉难堪,抚着酸痛的肩膀低头掉泪,不肯看他。

    谢时洵站起身整好了衣物,立在我窗前的月色下,对我伸出手道:“站得起来么?”

    我抽着鼻子,赌气偏开头。

    谢时洵这次倒是没有训斥我,他的手仍然悬在半空,仿佛很有耐性地愿意一直等下去似的。

    又过了许久,他见我依然犟着不肯伸手,他便缓缓抚上我的脸颊,很仔细地用手指抹去我脸上的白浊,我方才想起来脸上竟然还挂着这些东西!顿时腾地一下脸红了,躲开他的手,抬起手臂胡乱擦着脸颊。

    谢时洵依然很有趣味地看着我,我擦完了,他又一手抬起我的下巴,温声道:“还有一处。”

    我微微一怔,见他点了点我的唇边,我正要抬手,谁知他忽然弯下腰,微偏着头吻上了我的唇。

    我心中顿时又生起惊涛骇浪般的激荡,怔神间,他微微分开了一些,带着暧昧的气声道:“舌尖,伸出来。”

    我仿佛被魇住了一般,当真依言伸出舌尖,被他含入口中细细用唇齿玩弄。

    在这仅有唇齿的温存中,我悲鸣了一声,那不知死活的性器竟然又颤颤地硬了起来,一览无遗,我顿时又是羞恼又是无地自处,却别无他法。

    谢时洵垂着眸子扫了一眼,他了然地微微笑了一下,放开了我,回身坐到那宽大的乌木椅子中。

    我不明所以地望向他,他的手肘搭在扶手上,轻描淡写地轻轻拍了拍大腿,道:“过来,我给你奖励。”

    我抿着唇不语,谢时洵缓缓道:“是你喜欢的。”

    谢时洵背光而坐,窗外黯淡的月光只能映出他的隐约轮廓,我望着那抹单薄绰约的身影,不待思考,已然身不由己地蹭了过去。

    明明仍在赌气,不知为何我却当真迈开腿,跨坐到他的腿上,极近的距离中,谢时洵解下我早已散乱的朱色发带,随手绕了一圈搭在我的脖颈上,又抬手抚上我的发际。

    他微微仰头看我,那是很专注地一种注视,仿佛是要将我深深印刻在心底那般的目光,缱绻又冷静。

    我与他对视半晌,不堪他这般的注视,莫名害羞起来,环着他的肩颈,俯下头抵在他的脖颈边,偷偷抓起他广袖擦眼泪。

    他也抚上了我的背,另一只手的指尖插入了我发间,缠绵地顺了下来,发丝一寸寸滑过他的指间,直至发梢。

    在这样静谧的氛围中,简直算得上是耳鬓厮磨了,我沉默地汲取着他的体温,然而那始终隔着层叠华裳的触碰并不能使我满足。

    我磨蹭了半天,终于探手从他的衣襟滑了进去。

    谢时洵动作一顿,隔着衣服按住我的手指,将它拽了出来,我贼心不死,正要又探,他叹了口气,扳过我的脸,按着我的后脑吻了上去。

    尽管我才是垂首吻着他的姿势,却仍然像被牢牢压制住了,骤然忘了方才要做什么,顿时一心沉浸在与他的深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