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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光是眼神提示无用,败类立刻凑到了温煦的腿边开始蹭温煦的腿一边蹭一边还伸着狗嘴,往温煦手中饼上凑,嘴里的哈喇子亮晶晶的挂在嘴边。 温煦可没有这么好说话,直接放饼放到桌上,伸手拉住它脖子上的项圈往外拽,拖到了院中放它盆子的地方,把狗头往盆里按了按。 “吃完了这些之后才有新的饭吃,否则就没的吃!”温煦说完放了手往锅屋走。 温煦这边才一松手,败类这货蹭的一声窜了出去,抢在温煦进屋之前向着锅屋欢实的奔了过去,一边跑一边还甩着鲜红的小舌头,那叫一个狗彩飞扬啊! 温煦用屁股想都知道这货一准儿是冲着自己放在桌上的那大半饼去的。 “栋梁!” 随着温煦一声轻喝! 御用超级打手栋梁出手了,欢实的败类刚在锅屋门口露出了脑袋,下一秒身体就被栋梁扑倒在地! 这一次就算是被栋梁按在地上,败类的一双小贼眼还是向着桌上热乎乎的肉饼子张望着,一边张望一边嗷呜,嗷呜的叫着。 “可怜死了,不就是一块饼子么”师尚真一看立刻就想把自己手中的半块扔到败类的嘴边。 温煦立刻说道:“别扔,我现在驯狗呢,你别给我添乱!” “这也是驯狗?”师尚真心中对于饼子也有点儿不舍,闻言借势又收回了饼子,顺带撇了一下嘴说道。 温煦说道:“我在教它,以后在我的家里就要守我的规矩,我不知道它上个主人是怎么教的。但是在我这里,我是不会让一只狗给我耍什么小性子的,要让它知道它不是老大,我才是!” 说完弯腰伸手提起了败类脖子上的项圈,要说还是栋梁给力,温煦用手一拉,栋梁就放开了败类,任由温煦把它拖了起来。 再一次拖到了败类的食盆前面,再一次按下它的狗脑袋,这货似乎觉得有点儿委屈了,就像是任性的孩子,以前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现在根本没人鸟自己了,心中伤心了!那双小贼眼中居然有点儿像是泛起了泪花,那叫一个凄惨啊! 当温煦离开的时候,这货也知道锅屋的饼子对于自己来说完全就是咫尺天涯,看的到但是永远也吃不到了。 嗷……呜!嗷……呜! 败类抬看脑袋,望着自己食盆里昨天剩下的残羹冷炙,嚎的那叫一个伤心哪! 不过如此抒情的呐喊,在栋梁吃完了饼子,吃饱了粥之后就成了绝唱了,出了锅屋的栋梁因为它干嚎了,又一次把败类按在地上,好好的教它如何做一条温家的好狗! 就这么样,在小院里混了半块饼子有了些力气,决定不吃盆子里的玩意儿,任性的败类又一次离家出走了! 温煦这时可不知道败类又跑了,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说实在的温煦早就看穿了这货的心肝脾脏肺,没吃的时候自然它就回来了,就算是去别家混,别家那也要有更好吃的啊。 就目前的生活水准来看,整个村子没有哪一家,舍得像温煦这样拿着肉饼子喂狗的,一般来说别家的狗那都是啃山芋喝稀粥长大的,生活条件好的,也不过隔三岔五的能混上个肉汤泡米饭,想吃带肉的大骨?想瞎了它那颗狗心! 听着迟教授说故事,温煦的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还是这帮子读了长书的人能扯啊,这老人家愣是给温氏的先祖扯了一个神话传说出来。 “温煦,你也编一个,到时候出了名,你也可以偷偷和别人说这个故事是你编的”迟家强老爷子望着坐在自己旁边傻愣着的温煦笑着来了一句。 温煦摇摇头说道:“我?还是算了吧,我这人就不太会编故事,到时候编出来没人想听也没人信,那多没面子啊!我直说了吧,您二位这故事要是我听了也准不信的” 迟家强教授反驳道:“咱们还拿大红袍来举例子,就它的故事没有一个是真的,以前籍籍无名的古茶树哪来的这么多故事,又传说蒋光头那时候还派兵看守茶树,但是也都只是传说,并无真实的记载,在建国之后地方上给太祖送过这茶,太祖老人家还特意回信地方说别送了。但你看看现在大红袍的名声都超过了龙井的老树了!为什么?大多数的人都是凡胎俗眼,听个故事就是图个乐,至于真真假假的有几个会去分辩的?温家村的这十八株老茶树的茶就茶本身来讲,并不次于大红袍,而且其中的茶多酚、氨基酸、茶多糖之类的都不比大红袍差,某些对于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还要更高一些,这样的好茶要想让人知道,对的起它的价,那就得先造势!” 温煦其实在心里也同意老教授的说法,不过这编故事有点儿难为温煦了。 师尚真点头说道:“的确,咱们好茶得让人知道,因为宣传不到位,到时世人只知大红袍而不知福泽延那不是损失嘛!” “您是搞研究的,就不怕别人说您搞小动作?”温煦对于师尚真已经是放弃了,她这样的官员现在看中的是成绩,把温家村的经济搞上去现在是师主任心头的第一要务,估计为了这个她能把脑袋给削尖当钻头使! 但是迟家强老爷子这样一位林大的教授搅和进来这有点儿斯文扫地啦,你是文化人不能这么没节操吧,没有故事现编? 谁知道迟家强老爷子摆了摆手说道:“出了这个屋,什么故事、什么传说的跟我都没什么关系,我就是林大一个研究树的老学究,我到温家村就是为了专心研究福泽延这个老茶树的品质,现在我发现它的品质很好,所以专门申请了资金来研究如何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