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鱼后我炸了女主的鱼塘 第192节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之短腿猫猫碰瓷男主啦、快穿:疯批宿主是个憨憨,总心软、和顶流在打工综艺爆红、遮天:成帝的我回到地球当保安、快穿万人迷:病娇主神的娇气宝贝、乖崽[快穿]、魔尊的狐狸崽又跑了、魔王今天攻打人类了吗、清冷男配养夫记、大明国士
写这章的时候去找了一下蒲云忆,发现他上次出场是在第79章 ,嗯……。ps,给巫振锋买的盒饭还没送到……于是,让他再活一会。再ps,王鹏这个名字大家有没有觉得熟悉? *无双拍卖会副本中,蒲云忆开小号时曾经用过王鹏这个名字 第94章 沐颜的神情一瞬间变得紧张, 她下巴微昂,眼神倔强,含着傲气和不认同:“温城主, 此事与蒲大哥并无关系。” 温瑜笑着看她, 随意把~玩着飘落在手的一片柳叶:“你叫他蒲大哥,这事就和他有关系了。” 沐颜下巴绷紧,她扫了一眼巫我诚,虽然不知道事情具体发展, 但一看巫我诚身上鹰爪兽纹的纹饰和他的年纪,以及他与温瑾的对峙状态, 对这人身份和当前情况也大概有了猜测。 因而沐颜劝服道:“事关修真界危机,温城主莫要玩笑。” 温瑜:“你的事, 比修真界安危更重要。” “啊……”沐颜低声感叹一声,虽不认同, 可这样的人物对自己说着这样的话,仿佛眼里只有自己一般,再想到温瑾为了自己,都将温瑜嫁给了巫兴谋, 以后还要受献心印奴役,不禁有几分心动。 她低了头,掩住脸上的红晕,可从温瑜的角度,越发能看到白皙的脖颈,姣好身材。 沐颜低声说道:“温大哥,你让蒲大哥走,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这话说的, 便是之前“温瑾”强势表白要在一起的交代, 可她这模样说出来,在“温瑾”眼里,是心动和羞怯,在蒲云忆眼里,就是遭受逼迫为了救人委曲求全。 温瑜觉得沐颜的演技进步了。 若是以往,系统早就蹦出来说【沐颜还是很善良的,不要太为难她了】,可现在,它极度愤怒于蒲云忆和沐颜之间的接触,甚至已经开始数秒威胁了:【蒲云忆,十秒后你不松开她,你就不是我最爱的鱼了。】 温瑜觉得,扔给系统一条烤了的小黄鱼,蒲云忆现在就能从“最爱鱼”的位置上下岗。 她没有应沐颜。 “温瑾”是个邪性的人设,此刻能耐着性子说上这两句话,已经是特别了,再说,就显得磨叽而不潇洒了,魅力反而会下降,就像那些看到女主就开始狗腿和流哈喇子奉承靠近的舔狗鱼了。 温瑜转头,看着因为被控制智商下降、眼球乱晃、还没有想明白行动逻辑的巫我诚,对于巫振锋此刻的控制能力有了一个估计,同时再度开口。 “你去杀了他。”她指指巫我诚,又指指蒲云忆。 蒲云忆一直静默无声,他的眸子很黑,像是深邃的寒谭,一直在看着她,像是永远驻立在世界永恒的守望者。 再度听到要杀他,他甚至都没有什么反应。若不是知道蒲云忆深不可测,不可小看,温瑜觉得,他现在这不动的样子,倒像是被控制了。 “你不去,我就会去杀了他。”她指指自己,又远远一指巫振锋。 这样浅显并且带动作指引的话,巫我诚卡顿了几息之后,终于听懂了。 他接到的命令就是看住温瑾,不要让他进入战场,如今这情景,似乎是杀了那小子更省事。 因为旧有的偷懒习惯,巫我诚僵硬地点点头,猛地一蹦,蹲在木栏杆上,视线一卡一卡的移动,锁定目标似的,定在了蒲云忆的身上。 然后,双手成爪,向他攻了过去。 蒲云忆将沐颜往远处岸上一抛,同时一甩身后袁霄也扔到岸上,却像是能力不足,没有避过这招,被一爪击中胸口,直接拍沉到湖底。 此时,系统的十秒倒计时,恰好数到【一】。 “蒲大哥!”沐颜惊呼一声,看着巫我诚高高站起,明明打扮不太修边幅,但是颇有洁癖的皱眉,并没有探入水下继续攻击的意思,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转而看向温瑜,声音低低,悠然而怨:“温大哥,你这样做,只会将我推得更远。” 温瑜眼神锁住她,嘴角微抬,漾开一抹笑,明明温和至极,可却邪气潇洒至极:“是吗?” “我不信你舍得走远。” 沐颜脸上一红,温瑾很强,这样的自信,虽然病态执着,可当这份执着是对着她的时候,还是不禁会脸红心跳。 就像是邪气少年永远比板正端庄的乖宝宝,要更吸引人的目光,因为他可以永远将目光锁定在你一个人的身上,生为你,死为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你。 温瑜观她神色,就知道在主角意志的判定中,自己这条鱼虽然偷着搞事,但因为没有明面上的对抗,所有的一切都是隐在鱼塘里,所以“温瑾”还是鱼塘中竞争力颇强的号码鱼预备役。 而现在,就是试验她与一号鱼价值对比度的最佳时机。 也是试探和为难蒲云忆的最佳时机。 在沐颜心里,他只是一个修为末等、比丹渣还没有价值的修奴,是不可能躲过合体修者的攻击,也是不可能不死的。 她挺想看看,在不能显露真正实力,必死的局面下,他会怎么做呢? 呼吸微重,温瑜看着池水底那一动不动的一团黑色,眼眸渐深,挑起恶意,然后转头看向巫我诚:“不想下水的话,你可以劈开水,照着他劈最省力气。” 巫我诚的眼睛瞬间亮了,冒星星崇拜的那种,看着温瑜,仿佛将她当成了天下第一的聪明人。 似是强行控制合体期的后遗症,眼下这个巫我诚在智力和认知方面有些缺陷。 但温瑜老神在在,坦然地接受他的崇拜:“杀了他,我就教你,怎么才能像我一样。” 巫我诚瞬间被激励了似的,双手成爪,猛地向水池劈下。 系统终于缓过身来:宿主,你这是诈骗吧?在这欺负小朋友呢? 而且,为什么要杀蒲云忆啊,他不是都松手了吗? 两相比较,系统很有眼力见地咽下了第一句话,问出了第二句话。 【当然要杀他。】温瑜挑眉,几分诧异:【鱼塘相争,有些死伤很正常的。而且,这不是你翻书时最爱看的修罗场剧情吗?不满意?】 系统咬着笔,总觉得这修罗场有点不对劲,横向对比分析了下,开口道:【可书里的修罗场都是旗鼓相当,互相争抢女主,你这是公报私仇,想杀他吧?】 【我修罗他,也是一种修罗场。】温瑜笑意盎然,趴在栏杆上,很是舒爽地看着水池游动的身影:【这样,我不用出力,女主不用被抢来抢去的喊“你们不要再打了”,就他一个人出点力,不是很划算吗?】 【嗯……是吧……?】系统不太确定,但它微微抬头,看着女主沐颜一言不发,紧紧咬着嘴唇,盯着水下情况的模样,又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唰唰地开始低头记笔记。 温瑜继续欣赏着蒲云忆的逃窜,可看着看着,她眉微皱,觉出了不对劲。 这不是逃窜,而是炫技。 他身材很好,往日裹在衣服里,虽也有几分身材高大能撑起来的衣架子模样,可如今浸在池底,黑衣吸水,紧紧地包在他的身上,将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展露无疑。 是比往日沉默中增添了数十倍的性~感。 巫我诚的每一次攻击,都刚刚好地打偏,反衬托得他像一条敏捷漂亮的游鱼,在大海中静谧悠闲地畅游,掌控着天下所有的游刃有余。 没有处于下风,反而是在紧张女主眼中的,一次超脱预想的惊~艳。 温瑜眉微扬,有意思。 一攻一防,一困一解,倒不免又让她想起,曾经在浮生若梦中,每一个比拼的夜晚。 就如同是现在。 只是,这一次,战场和赌注都加大了。 她突然有些期待,蒲云忆的极限在哪里。 不远处,混乱的战场仍在持续,灵光法术乱飞,有不少攻击落在了莲花池中。 和着巫我诚的攻击,昔日风光无限的绝景莲花一丛丛如同霜打的茄子,败枝残花,混浸在池水中。 锦鲤逃窜着,红白黄聚成一群,像是波光粼粼的锦缎。 渐渐地,锦鲤们开始追随着蒲云忆游动,它们发现,这个人奇迹般地能够找到躲开攻击的方向。 莲花一丛丛毁损。 明明天光未明,隐约浅色,这周围却被灵光照的犹如白昼。 温瑜眼眸微眯。 她并指一动,水下向前游动的蒲云忆便像是被什么扯住了,动作一顿,虽然只是短短一息,可巫我诚的攻击已经到了。 破开水浪,兽爪利风合而为一,罡风与霸气席卷,带着不留一个活口的杀意,针锥一般扎下。 就在这当口,一直背向游动的蒲云忆翻转过身来,黑铁面具在水中显得越发冷漠沉重,隔着波动的水面,隔着震荡的灵气,隔着慌乱的鱼群,那双寒谭般深邃的黑眸,对上了温瑜的。 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但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对上了眼神。 那一瞬间,温瑜觉得蒲云忆似是想说些什么,可在人前,他终究无声,甚至因为面具,连口型都做不得。 这个眼神中,没有敌意,而是夹杂着一种温瑜看不懂的情感,一种不在她的数据库里或者曾经在但被她剔除出去的情感。 温瑜却突然冷静了下来。 她胳膊虚虚,懒散地靠在栏杆上,仅在那个瞬间,接触的位置有轻微的加力,轻微到即使就在她身旁,用星际时代最高端的感应器,也无法捕捉到那一瞬的变化。 不表露真实,不给别人把柄,所有的反应都经过精心计算和修饰,这是温瑜闯过129个世界存活至今学会的保命法则。 而就在刚刚,她意识到,她被蒲云忆影响了。 因着想要博弈和战胜的玩乐之心,她将此刻的重心,向着蒲云忆偏移了。 虽然只有微弱的0.00000001%。 小数点后九位之前,对她来说,已经是严重的的偏移了。 温瑜眼神瞬间变得极冷,而在这片彻骨寒冬的冷意中,蒲云忆猛地向下一沉,双手成掌,向前一推。 四散惊惶的游鱼被聚拢,被那股力量推着向前,避开了杀招攻击,然后并不停歇,直至岸边。 在那里,黑衣女人如一只瘦削静默的蝙蝠,见温瑜看过来,她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低下身,在并无其他人注意的时候,张开嘴,手指变得细长如钩,顺着喉咙探了下去。 她在胃的上方试探寻找,明明该是恶心或痛苦,可女人的面上只有死寂,她很快拉出一个破烂的灵兽袋,向着水池,将那聚过来的整池锦鲤收了起来,然后退到阴影里,安静地像是什么都没有做过。 她甚至都没有看向温瑜,做些要求保密的动作,就像是,她对此完全无所谓一样。 温瑜移开了目光。 世道并非全然公平,只要不碍她的事,她可以无视。 倒是蒲云忆这个人,还真是多事。 温瑜冷笑一声,无视系统哇哇大喊的【他好温柔啊,死到临头还要救鱼!】,重新看了回来。 阵法被破,莲花池脆弱,巫我诚的那一下,随着蒲云忆的下沉而落点靠下,竟然击破了莲花池底。 池水倾泻,这画面,很像曾经她刚穿来时的丹田内景。 蒲云忆则沉入更深的底部,他周围是暗色的红,隐有莲花纹路,水波之中,能听到“哐哐”的撞击声,然后,是暂停和拖动身躯移动的声音。 巫我诚的攻击停了。 他似乎有些迷茫,右手扯着头发像下拉,隐约头痛纠结的样子。 像是被两股力量拉扯着,无法前行和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