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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花泽透喊住了鹤田,“农贸市场还有多久建好?” 鹤田问了下进度,回复道:“今晚就能完工,明天就能让商户入驻。” 花泽透高兴道:“干的漂亮,回去我给你加工资。” 听到加工资鹤田想辞职的心思彻底歇了,“多谢小姐。” “麻烦你了。”花泽透客套道。 “不麻烦不麻烦,能为小姐做事是我的荣幸。”鹤田持续的输送彩虹屁。 花泽透扬手指门,“别拍马屁,你该走了。” 鹤田走好,花泽透拎着食物准备却织田寄养小孩的餐厅看望那几个小孩。 她特意带了很多小孩子喜欢的零食。 餐厅的位置位于东京一处不是特别好的地段,生意不是特别好,但也能够让老板温饱。 织田将孩子们放在这里,也应该是不想让他们待在混乱的横滨。 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手里提着的纸袋子连同黑色的身影不见了。 吞咽食物的声音从围墙上面传来。 “透酱,下午好呀。” 抢她食物的男生,她烧成灰也认识。 她直接撸起袖子,随手捡起了地上的大石块丢向他。 “津岛修治你个渣男,给爷爬!” 太宰治揉了揉被石块砸的乌青的脸,他解下缠着的绷带,声音软软的冲花泽透撒娇,“透酱,透酱,你看看我嘛,很疼呢。” 花泽透正在气头上,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滚开。” 这个说走就走的渣男前未婚夫,她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就是因为这个人,让她里子面子全丢了,都被人传成了黑寡妇。 太宰拉着她的手,声音刻意压低,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错了嘛,你看看我,看看我。” 花泽透抽出手,赏了他一眼。 还是熟悉的眉眼,她和津岛修治从小就认识,她家床底下还丢着他第一次掉的牙,那时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将掉的第一颗门牙丢在床底隔天会得到精灵的馈赠。 床底的牙齿估计都发霉了,精灵的馈赠倒是半点也没见到。 突然想到床顶的牙齿,花泽透就一阵隔应,回去就给他扔了! “好了,我看了。”花泽透面无表情,“你可以滚了。” 太宰治露着淤青的脸凑到她眼前,“你揉一揉,揉一揉。” 花泽透冷笑道:“你要是不想再挨揍就离我远一点。” 太宰治变本加厉凑的更近了,漆黑的眼底多了一小块光,光芒微弱,风稍微一吹就灭了。 凑到她面前的脸和离开时别无二致,长期不见光被绷带包裹的右半边脸上多了很大一块的淤青,在瓷白的脸上十分明显。 白色的绷带散落在肩膀上,太宰治很懂怎样示弱可以勾起女性怜悯的心。 花泽透推开他,反应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她有些嫌弃道:“你知不知道你绑着绷带的右脸和一直晒在外面的左脸有很大的色差?” “天哪,你都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狗样有多丑吗?” 太宰治表情不算好,忿忿道:“你是不是瞎?” 花泽透直接拿出镜子怼在他的脸上,“你自己看,是不是有色差?” 太宰对着镜子仔细观察了下,默默的将镜子放回来口袋里,花泽透没有说错,的确有色差,而且还很明显。 太宰治将绷带重新缠上,还强迫症一样的一遍遍追问花泽透他的绷带有没有绑歪,俨然一副绷带就是本体的模样。 花泽透手指点着他的肩膀拒绝他的接近。 带给孩子们的零食被他全部祸害了,见到让她积怨已久的人,花泽透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太宰还在摆弄他的绷带,“透酱,透酱,你看看我嘛,有没有绑歪?” 花泽透充耳不闻。 太宰突然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抵在了墙上。 眼底唯一的光熄灭了,只剩深不见底的黑暗往外溢出,将他整个人都给包裹住。 他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逼问道:“为什么不看我,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 他压近她,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亲昵道:“让我猜猜是哪个男人。” “织田作之助对不对?” 他抬着下巴的手指上移,蹭到她的唇边,不轻不重地摁了下。 “他有没有碰过这里?嗯?” “津岛修治你……”放开! 剩下的话直接被太宰吞了下去,他溺水的人,牢牢地抓住这唯一一根浮木,想要从她嘴里汲取维持他能够活下去的空气。 花泽透推开他,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津岛修治,别让我看不起你。” 他舌头顶了下被打的右脸,用手指差点嘴角留下的血,“别叫我津岛修治,这个名字我早就丢弃掉了。” 花泽透向前走了一步,克制住了自己想要靠近他的想法,看起来要哭了,却又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关我屁事。” 他低着头,虽然没有掉一滴眼泪,却让人感觉哭的很大声。 像个脆弱的小孩,将自己结痂的伤口重新扣开暴露在外。 “为什么要丢掉我。” 花泽透直接口吐芬芳,暴躁道:“滚你妈的,离家出走的是你,不是老子我,恶人先告状,你他妈算不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