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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雯犹如醍醐灌顶,瞬间被点醒。 她太钻研,以至于陷入了误区。 文莺跟察尔金只有几面之缘,凭下意识来识人心,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所以她依旧还是会端着淑女的表象,并不立刻释放本性,试图把自己居于观察者、掌局者的高位,静默观察,严阵以待。 她仍然有骄傲在,所以绝不会先做下三滥者。 所以无论是真是假,她会惊慌,会无辜,更会欲拒还迎。 计谋也好天性也好,一切都合理。 扮猪吃老虎,以自身为饵,诱猎物深入,再慢慢试探、玩弄。 梁雯哑然失笑,“她好卑劣。” “察尔金比她卑劣万分。”昂德挑起了笑。 此时妆造师们整理好工具,便悄然退了出去。 梁雯不希望正式拍摄时再有任何失误,抓准时机想向昂德先套套话。 看看他打算怎么演这段,她也好有个应对。 “我更喜欢出其不意。” 昂德听完了梁雯的提问,突然拉近距离,将她困在了臂弯和椅子靠背之间,笑得玩味,眼神从梁雯的眉弯一直描摹到唇边。 梁雯自然被小小惊了一跳。 “想攻其无备啊。”她快速整理好了表情,悠悠然地说着话,带着些蓄意,一点也不避讳昂德的目光,“看来你没少在古典名著上下功夫啊。” “是老师教得好。”昂德说着恭维话,丝毫不谄媚。 梁雯突然绽出一抹笑容。 “乖。”她伸出手指,快速在他的下颌处勾了勾,“这才叫出其不意。” 昂德没想到有这一招,直接愣住,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一下。 氛围忽而变得有些黏腻,粘连住了两人的目光。 梁雯轻咳一声作掩饰,施施然起身,接着拍了拍昂德僵直的肩膀,开口催促,语气甚至都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快走吧,要来不及了。” 她半提起裙摆,脚步仓促,像落跑的新娘。 昂德缓了好几秒,才掩面笑了出来。 李克贝餐厅内灯火通明,水晶吊灯奢华精美。 剧组选定了靠里的桌位。 有半档镂花屏风遮蔽,隔绝出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 这个屏风是道具组特意定制的,下半部分完全封闭,可推拉便于特写。 在法国只要是正式些的餐厅,都有严格的着装规定,所以梁雯今天穿着的是一条半开叉的黑色长裙,较为修身,将曲线勾勒得极为精准,自她出现在片场里起,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拐着弯地往她身上落。 梁雯坐下来后,露出了匀婷的小腿。 这场将会是近乎疯狂的试炼,彻底脱离开了框定。 他们连彩排都没有,直接准备进入正式拍摄,按照昂德的原话说,大家就真当这是一次碰头聚会,该吃饭的吃饭,该演戏的演戏,不需要背台词,不需要记动作,没有什么对错,只有好与更好。 梁雯意识到,前一场大概只能算是热身,昂德已经足够包容了。 从这一场开始,所谓的昂氏即兴,初才拉开帷幕。 餐桌上,四人谈笑风生,相见恨晚。 文莺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察尔金的裤管总在她的脚踝处拂蹭,痒痒的,挠人心的很,她故意翘起脚,好似无意地从察尔金的腿侧擦过。 但这个动作被拖延得很漫长。 没人会把这当做不小心的。 下一秒,文莺就感觉膝盖一凉,原来是察尔金挑开了覆盖在上面的裙子布料,好似是警示,又好似是邀请,他用两根手指,在小巧的膝盖骨上点了点。 餐桌之上,正用着刀叉的文莺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对面这个一脸无事的坏男人,她笑意渐深,脚下则肆无忌惮开始做起乱来,贴着裤管,一路向上。 最后高跟鞋尖,轻轻抵在了那一处的咫尺之地。 察尔金的眼神终于变了变。 他行动迅速,不惊扰任何人的,就握住那截脚踝,明明在缓缓往下放,但手就是很不老实地往上移去,碰到了滑溜的裙边。 下一秒,手指就顺着那道开衩摸了进去。 文莺陡然一惊。 叉子上的一段芦笋掉在了圆盘中央。 油光碧绿。 她没什么说服力地瞪了作乱者一眼,更像在娇嗔。 文莺一边从裙摆下面揪出乱点火的手,一边狡黠地转了转眼珠,手肘一动,就碰掉了手边放置着的餐巾,她立刻向在座的三人歉意一笑,便俯身去捡。 唇上的口红仍然耐久鲜红。 她匆匆在指腹处印上这膏体,转而蹭在了察尔金的手指上。 像血,像红叶石楠。 另外两人正在兴致勃勃地交谈,根本没注意到丝毫异常。 察尔金将手指移到唇边,轻轻一吻。 文莺的眼中立刻遍布狂热。 手指再度滑进了裙摆里。 把将将被赠与的膏体抹在了她的大腿上。 痕迹斑驳,像抓痕又似吻斑,暧昧又涩情。 最后的空镜画面定格于屏风上的花纹,成团成簇的花朵,枝繁叶茂,其中有两朵,自根茎处就开始缠绕,不分你我,虚化又逐渐清晰的背景中,正是文莺和察尔金交绕不放的手指。 足够逾情,相当不堪。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