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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了杰梆硬的拳头以及咒力的变化,吃完嘴里泡芙的五条悟赶紧试图维护住夏油杰纤细的神经:“隔壁种花家的哲学家说了要以和为贵,你应该也学过了。” “和你个鬼!我们是用负面情绪战斗的咒术师。”夏油杰说得大义凛然、义正言辞。 于是高专的警报再一次刺耳地响了起来。 教师办公室中,觉得五条悟好不容易在优秀同学带领下转性了的夜蛾正道的拳头也硬了起来。 习惯了两个青春期问题儿童的打闹,奴良陆一翻开了属于夏油杰的《哲学简史》,上面认认真真做笔记划重点,一看就有在认真学习思考总结,反观五条悟的猫猫头大军,对比实在惨烈。 即使从来不提倡压力教育,奴良陆一也忍不住思考——要不要让五条悟强制写读后心得之类的书面报告…… 在与夜蛾正道一番商议后,刚打完架,五条悟就喜提作业大礼包。 五条悟震惊了,夏油杰勤奋,怎么能和名字叫做五条悟的他产生关系呢? 道理何在? 随后,夜蛾正道的铁拳就告诉了他什么叫做道理。 无视了要写学习心得的五条悟的哭嚎,奴良陆一在这一个周末请假回家了。 就算这段时间里,她一直把自己融入咒术师这个职业,但是她的主业始终是奴良组少主。 作为少主,她所做的一些事情都需要向爷爷和父亲汇报。 听到六眼的一些情况,奴良滑瓢饮了一口茶水与儿子对视一眼,带着几分追忆说道:“陆一,我们早和你说过咒术界就是一滩浑水。鲤伴,我记得当初在江户时代,五条家家主和禅院家家主那件事闹得挺大的。” 那时候是奴良鲤伴带领奴良组发展到巅峰的时刻,因此奴良鲤伴对那时候的事情记得还算清楚:“没错,一个‘六眼’和一个‘十影’,在御前比武同归于尽了。我记得他们俩还是好朋友来着,最终还是迫于家族压力,在最年轻气盛的年纪,一起死在了最辉煌的舞台上。” 奴良陆一一下子攥紧了手。 爷爷提起数百年前的历史,只是为了告诉她——在权力争斗面前,即使是五条家也有可能放弃五条悟。 到那时候,六眼的实力可不是绝对的不会死。 见自家女儿眉毛皱成了一团,奴良鲤伴伸出手,在女儿的眉峰上揉了揉,想要抚平她的担忧:“考虑清楚,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吧。” “就算你把你身上的赌注全部压在了五条悟身上,奴良组也永远是你的家。” 奴良鲤伴半睁着眼,和奴良陆一一模一样的金色眼睛恰似秋日折射在金黄落叶的光。 相比奴良鲤伴的暗示,奴良滑瓢眨了眨眼,说出的话就直白不少:“那五条什么的如果真输了,要是长得不错,就把他打晕,悄摸摸扛回来,直接入赘到咱们奴良组!” “……”奴良陆一撸着在自己身边露出肚皮的一条猫咪,自信地看向两个讨论“这种事绝对能气歪咒术界老家伙鼻子、一炮打响奴良组威名”的长辈,“有我在,五条输的几率不大。如果真不幸被爷爷说中了,我会向他求婚!” 他们缘分的线早已纠缠在一起。 只要他不松手,哪怕到了最后一刻,她也绝不会放弃。 因此,奴良陆一不后悔把自己的所有赌注压在了五条悟身上。 只是,经过奴良组两名经验丰富的长辈提醒,奴良陆一对能威胁六眼的东西上了心,比如禅院家的祖传术式“十种影法术”,能攻破无下限术式的咒具。 现在还没和老橘子产生冲突,万一以后…… 下午,奴良陆一约上米花町的毛利兰、铃木园子一起去逛街。 十二月份就是某个家伙的生日了,她得提前准备起来。 他怕她发现不了,还刻意在他寝室挂了一本全新的日历。 不仅挂了日历,还用红笔特意重重地将“12月7日”圈了出来。 不仅圈了出来,后来还标注了“生日”的字样。 而且现在是十月份,他就把日历翻到了十二月。 就差拿着高音喇叭,在她房间门口循环播放“五条悟生日是12月7日”了。 在加上五条悟通讯号,翻看他过往的个人生活分享,早已记得他生日的奴良陆一想着某只大猫的刻意暗示,以及被她忽视后的气鼓鼓,面上就忍不住带上了笑意。 “陆一,你是恋爱了么?”看着奴良陆一买的东西,察觉到某种讯号的铃木园子忍不住贴着奴良陆一的胳膊,挤眉弄眼地询问,“你参加的哪里的研修?哎呀,究竟是哪里的帅哥啦!” 奴良陆一正想回答一些问题,就发现一个瘦瘦弱弱的小男孩被几个六七岁的大孩子刻意推倒在了沙坑。 他看着也就三岁左右,被推倒在沙坑里,一下子也站不起身,让身旁的大孩子更加大声地发出了讥讽的哈哈大笑。 “这么小就学会欺负人了哈!”铃木园子立刻板着脸吼道,铃木大小姐的气势一下子镇住了这些小孩子,“一个个都不许跑,全都给我站住!” 奴良陆一则是蹲下身把被欺负得灰头土脸的小孩子拉了起来,与毛利兰一起小心拍打着他身上的沙子。 从小习惯照顾弟弟的奴良陆一察觉到他的膝盖上有些擦伤,只是自己当众并不方便使用治愈能力,只能向毛利兰借了创可贴,低下头贴在了小孩子的膝盖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