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咸鱼A和影后领证了在线阅读 -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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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到休息室, 头有些晕,还差点一个踉跄跌倒。最后倚在窗边透气, 顺便散了点自己的信息素。

    是苦涩的黑巧克力味。

    怪不得感觉身体更虚弱了。

    身后冷不丁地传来声:“我和导演谈过了,趁还没正式开始, 你可以随时走。”

    叶辞柯一激灵, 肩膀都缩了起来。

    她抬手按在胸口上:“吓死我了, 你走路怎么没声的?”

    宁岚面无表情,踮脚薅了把叶辞柯的白毛, 用的是撸狗子的手法。

    随后质问:“什么时候走?”

    叶辞柯背靠着窗沿, 委屈地皱眉。

    “我说要来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急着赶我?”

    “因为你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是个傻瓜恋爱脑。现在你认清了吗?”宁岚语气颇凶,眼神也严肃。

    “你方才都差点站不稳了,你对你自己的身体情况没数吗?怎么还想着帮她?”

    这话说得毫不留情,叶辞柯直接楞在当场,倒不是因为被说“恋爱脑”。

    她义正词严地指责:“你怎么能偷看我!”

    宁岚顿时翻了个白眼:“我早就来了,站你后面这么久你都没发现,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以她对叶辞柯的了解,根本不该出现这种毫无警惕的情况。

    “”

    场面一时寂静,叶辞柯无法反驳,她确实想尝试着帮奚泠一把,可奚泠本人好像并不愿意。

    那只猫,总想跟着她,等她回头时却又转身就溜。

    她无可奈何。

    叶辞柯的白发刚被宁岚揉乱,现在又被风扬起,丝丝缕缕纠缠不休。

    她伸手不慌不忙地抓顺了,轻飘飘地说:“明天走,在那之前还有最后一件事。”

    *

    古镇沿河,清晨的时候便罩上了一层薄雾。轻纱似的绕着石桥流水,将昏黄的灯光晕染得更加朦胧。

    叶辞柯倚在栏杆边,被晨风吹得眯起了眼睛。

    等到雾再散了些,从古街那边走出来一个人,婷婷袅袅。

    是奚泠。

    她换了一件裙子,裙摆上绣的是昙花,光线落到银线上时明晃晃的惹人眼。

    她站定到叶辞柯面前,神色倒是波澜不惊。

    “箫湘说你找我?”

    叶辞柯悠悠道:“奚老师昨天喝醉了酒,还记得和我说过的话吗?”

    奚泠轻轻蹙眉。

    “抱歉,我忘记了。”

    很有礼貌,并且比上次跟踪的时候还要疏离。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叶辞柯很是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我还想说,我回去考虑了一下,觉得二分之一也可以。但你好像不记得,那就算了。”

    话音刚落,奚泠秋水似的眸子一抬,亮了几分,秒答:“真的吗?”

    随后才在叶辞柯似笑非笑的表情中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又慌慌张张地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将裙子攥出褶皱。

    叶辞柯嘴角扯出一抹笑,露出点alpha的小尖牙,满目戏谑。

    “假的,这你也信?”

    被逗弄了一通,奚泠也没生气,只是抿了抿唇,

    “……你找我做什么?”

    叶辞柯笑意未敛,却不说话,看得奚泠迷惑不已。

    “你——”

    奚泠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闻到了熟悉的诱人信息素。

    随着醇厚的巧克力甜香逸散出来,她连忙后退几步,眼尾却还是漫上了艳丽的红。

    自从昨天见面,她就发现这人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

    骚话和骚操作并存,还时不时地冷着张脸吓人。

    叶辞柯直截了当地问:“香吗?”

    奚泠又往后退了一步,手攥到指节泛白。

    “嗯。”

    她不明白,明明上次临时标记之后,她对叶辞柯的信息素已经有了一定抵抗力。

    但现在来看,似乎情况没有丝毫的好转。

    “是不是特别心痒?”

    奚泠呼吸急促了几分,答案不言而喻。

    可某人极其恶劣地勾唇笑道:“不给吸,你忍着。”

    风一吹将甜蜜的香气收拾得一干二净,浓重的水雾刹那漫上奚泠的眼眸,眼看就要哭出来。

    在奚泠彻底含不住眼泪之前,叶辞柯递出一个小袋子。

    袋子里是整整齐齐的一排小盒子,还贴心地编了号。

    奚泠吸了吸鼻子,声音里还有些颤:“吃的?”

    “不,这是信息素诱导剂,就是上次我在你家用的那种。”

    奚泠迷茫地望着她,像是并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

    叶辞柯收起了方才的玩世不恭,很耐心地解释:“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和我的信息素匹配度太高,所以会互相吸引。”

    “临时标记有一定依赖性。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种特性会在你身上放大,下一次发热期你会很难熬。”

    “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这个,难受的时候就拿出来吸,慢慢就可以戒掉了,但是千万要记得定量。”

    一滴泪沿着脸颊滑下,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奚泠哭的时候也是悄无声息的,只是用手背擦眼泪,擦了又抹,止都止不住。

    叶辞柯无奈地递给她一方纸巾:“哭什么,待会儿还要录节目,哭肿了怎么上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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