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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斑觉得自己的学生和弟弟大概有点问题。

    “不不不,没有斑哥你想的那么就简单!缘一的刀会在伤口留下灼烧的气息,即使大蛇丸把手按了回去伤也不可能痊愈,也就是说他的双手已经废掉了!”

    鲤阳得意洋洋的样子好似是他自己做的一样,宇智波斑弹他一个脑崩儿,笑骂:“缘一大展身手你得意什么?你怎么不说你这次去木叶做了些什么?”

    “我说了我用雷震撼了木叶所有人嘛!斑哥你有没有听我说啊!我要生气了!”

    “是是是,我在听,但宇智波剩下的那几个小鬼呢?你别告诉我你去了木叶真就什么都没干。”宇智波斑说:“我们宇智波可没有这么窝囊的人。”

    就是说……宇智波富岳竖起了耳朵。

    “他们?”鲤阳不理解的歪头:“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我能对他们做些什么啊?我才不会浪费时间在不重要的人身上呢……宇智波鲤叶她是自己找上来的!”

    “哦——是吗?”宇智波斑摆出一副没有信的面孔:“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我简单说了几句话呀。”

    “是吗?我不信。”

    “诶?为什么,信我啦我又不说谎!”

    张牙舞爪的自证清白,鲤阳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宇智波富岳。

    发现鲤阳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宇智波富岳一点也不意外,一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在鲤阳问他与妻子【你们是谁】的时候。可为什么,还是这样难受呢?宇智波富岳冷静的面孔下是痛苦的自我责问,胸口呼吸不畅仿佛有股郁气堵在了胸口,吐不出去,咽不下来。

    ※※※

    “我今天见到他了。”

    面对妻子,宇智波富岳想起的是一戳一个小酒窝的肉脸蛋儿,还会颤:“他过得很好……看上去很开心。”

    “是吗。”

    宇智波美琴垂下眼睑:“他开心就好。”

    “斑大人很宠他。”

    宇智波富岳干巴巴的说:“别担心,他现在很幸福。”

    “……可那是我们的孩子。”

    宇智波美琴低声说:“我好后悔……!如果,如果我当时能相信他的话!”

    他们现在即使站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他们的小儿子也已经不认识他们是谁了。

    他恨他们吗?

    他们宁愿他恨,也不想像现在这样被视为无物。

    可,想到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与此无二,想到这样被无视的痛苦鲤阳也曾经历过,愧疚就如山般压弯了他们挺直的腰——这样的他们又有什么颜面出现在鲤阳面前,说请求原谅的话呢?

    【谁杀死了知更鸟?】

    是血脉亲人。

    【是麻雀杀死了知更鸟。】

    轻轻搂住落泪的妻子,在妻子看不到的死角富岳没有多少表情的面孔浮现出深深的疲倦。他低低叹气:“我又何尝不是。”

    【下一次的鸟儿法庭,麻雀将受审判。】

    第134章 一百三十四

    “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你究竟有多么努力!”

    开门就收到这样没头没脑的质问, 千手扉间冷凝着目光,已非当年那个道行尚浅的吴下阿蒙。这是小兔崽子这是小兔崽子, 这是纯血宇智波这是纯血宇智波, 他不断重复自我催眠开导了好几遍,心平气和跳过欠收拾的小鬼眼神看向了已经长大成人的继国缘一。

    “回来了。”

    笑死,一眼就认得出来。

    “是, 扉间先生。”

    回到家, 全身都放松下来的继国缘一:“让您担心了。”

    “回来就好。”

    用力拍了拍继国缘一的肩膀,千手扉间不由惊赞手下这具身体锻炼出的体格, 缘一修行用心了!

    “扉间!你为什么不理我?”

    不甘心自己被忽略的鲤阳生气的嚷嚷, 千手扉间不慌不忙抬手按在他头顶,按下了这个叫不停的闹钟。

    鲤·闹钟·阳:0-0咬你哦。

    见闹钟气鼓鼓大有变倒计时炸弹的趋势,继国缘一抬手,放下, 又忍不住抬手,想帮鲤阳又因出手人是扉间的欲言又止, 实在有些好笑。

    “作业写完了吗?”

    千手扉间冷不丁开口,成功得到了一个瞬间静音的闹钟。

    “……”完全忘了还有作业这回事的鲤阳眼神躲闪:“没、还没写……扉间救命!”

    “自己作业自己写。”

    见缘一略有意动,千手扉间警告他:“你也不准帮他写。”

    “可是……”

    “嗯?”

    扉间拧起眉, 继国缘一果断闭嘴, 投以爱莫能助的眼神:“我知道了,扉间先生。”

    抱歉, 鲤阳大人。

    “诶?诶!”

    鲤阳眼泪汪汪:“既然如此,只有一个办法了——我不去上学啦!”

    说着, 他就打算回天国找月鲤变成不用上学的成年人, 被看破他心思的千手扉间无情敲了一记手刀, 敲在头顶上:我看你是要我被你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小鬼闹到猝死!闹出一个加入非法组织的高中生版奥斯维得还不够, 还要在弄出一个成年人版?你看我很闲?

    “呜!好痛!缘一,扉间欺负我qaq”

    抱住头,鲤阳呜咽一声,缘一不知所措。

    一面是自己如父亲般敬重的扉间先生,一面是自己如生命般看待的鲤阳大人,他笨拙的弯下腰,吹吹:“痛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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