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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锦川安慰他,那你就拿出自己的本事去震慑一下。让他们知道你这大师兄的厉害! 王乐图气恼的说,我骂不过他,我吵不赢他。 喻锦川打开报纸看着,漫不经心的说,我可以帮你打架,但是你觉得这种时需要靠拳头吗?不需要靠你自己的本事才华更有说服力吗? 王乐图不抹眼泪了,去看文献资料。第二天神采奕奕去工作。恰好研究组内有某个试剂奇缺。没这个试剂就进行不下去。别人手足无措准备给卖试剂的销售打电话的时候,王乐图一声不吭很快就合成了试剂。那些逼逼的质疑的都不再多说什么,乖乖地听从大师兄的领导安排。 上面的领导,同研究所其他教授,很多眼睛都盯着他,年纪轻这是很致命的问题,属于拔苗助长了,都审视着他。 王乐图怕也不行,有些见面有些谈话会议必须要参加的。 数九寒天的,王乐图每天回家衣服都潮乎乎的。研究室温度很合适,怎么会热的出汗呢?看这潮湿程度,这比洗澡没擦干直接穿衣服还要厉害。 王乐图紧张害怕,一开始战战兢兢,按以前的胆小脾气早就吓跑了。现在是硬着头皮上,一紧张就出汗,一出汗这衣服就潮湿了。 王乐图说,他现在有一种感觉,就是去趟雷,一进入研究所就是雷区,他就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抗住压力扛得住质疑,面对审视目光不在躲闪。 喻锦川心疼他,但这事儿是帮不上忙,只有王乐图去克服,适应,并且从被迫面对变成迎刃有余。 还好这情况持续了十天左右,喻锦川都养成习惯了,他一上车就去摸他的后背,从一开始汗津津,十天后变得干燥。喻锦川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 吃的开始多了,吃得多也不见长肉,就是精神头很足。每天都神采奕奕,就算有困难,在他嘴里是雷区,王乐图也没退缩,一直撑着适应着。加班也不喊累,早起也没问题。从家里到医院在到研究所在去医院在回家,每天都这么忙,他也不抱怨辛苦。 喻锦川放心后就开始有了骄傲感,我家小孩儿这是慢慢长大呢。从小朋友变成男子汉一步步转变。 老师手术的时候,他能抱着文献一边看一边等。除非重大的他自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才会给老师打电话以外,其他的事情都自己来。很多时候在老师面前都很少提工作就担心老师身体恢复不好。 领导们还是有些刁难,用项目组研究经费充足的借口,减免他们项目组报销额度。王乐图胆大包天了,冲进领导办公室拍桌子去了。质问着领导,你别减免了,你别给我钱都行,你看我的研究室能不能继续运转下去。但是同样的,我出研究成果论文,这都是属于我个人的和研究所没关系,行不行!特别土豪大款的从钱包里翻出卡摔在领导面前,不就钱吗?我没有吗? 领导看望教授,其实是去告状了。教授眨巴眨巴眼,也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的弟子还有这么王霸之气的时候呢?这么土豪啊? 青出于蓝胜于蓝,教授顶多是踹门,王乐图踹门加拍桌子,怼着领导的脸吹胡子瞪眼怒目相向据理力争。 就说了王乐图的胆子,有时候小的像针尖,有时候大的像坦克,忽大忽小捉摸不透的。 教授偷偷的和喻锦川说起这事儿,喻锦川憋着笑,点头。 恩,看着乖巧听话,胆小懦弱,其实那都是与世无争,真要触及底线脾气大着呢,逮谁打谁,逮谁骂谁,四六不认蹦着脚干仗。我都怕他。 教授欣赏的很,这很好,有这魄力,也让领导们忌惮,不会出现一再打压的情况吧。 磕磕绊绊,摸索前进,但王乐图很有干劲,这挺好的。 就一点不好,夜生活取消了。 二天上班的,知道他辛苦,喻锦川也很体谅,但是周末也不能愉快了,周末王乐图都在医院照顾老师。老师渐渐好转,搭桥手术很成功,已经可以在走廊里遛弯了,喻锦川就哄着王乐图早点睡,晚点起,中间做点小坏事。 王乐图早睡晚起,中间的小坏事做不了。 喻锦川卖力气的连亲再摸,觉得怀里的人咋一点不主动积极呢,抬头一看,睡得都流口水了。只好让他睡。等喻锦川睡醒了想继续干点什么,王乐图有些低血压,特别困倦又被吵醒就很凶,阴恻恻的瞪着喻锦川,那样子不是求欢,是结怨。喻锦川只好举手投降。王乐图往后一躺秒睡成功。 喻锦川哭笑不得,也体谅他太累。琢磨着还是等老师康复出院,这段时间过过,王乐图适应了,那就有时间和他亲热了。 手术后的半个月,教授检查结果非常符合标准,可以出院了。 医生的意思是慢慢休养半年的时间,才能投入工作中。但根据教授的性子来说,他就什么都不干,也要去研究室看着。 这对王乐图很好,王乐图总觉得哪怕是老师在背后坐着喝茶,他心里也有底气。 喻锦川是万能的,已经给教授请好了保姆,保证教授身边有人照顾,不用担心他一个人生活各种不方便的。 他们这往外收拾着出院,教授坐在轮椅上穿戴好了,等着喻锦川王乐图把东西都搬出去,再把他带走。 王乐图担心老师等太久了,着急的跑上来,就看到老师和隔壁床的那四十几岁的大哥夫妻俩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