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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小孩儿似得逗他,哪里想?亲的这些地方哪最想? 王乐图痛苦的皱眉,抱紧喻锦川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老公,过一会再说想不想的事儿行不行,你先把我放下,我疼死了,哎呀,硌死我了!快快快,把我放下!” 王乐图实在玩不了这么刺激的情爱小游戏,苦不堪言的说什么都要下来。 喻锦川一皱眉头,疼什么疼?赶紧回答问题! “我腰啊,咯在柜门把手上了!疼死我了!” 疼的实在受不了了。这才哀嚎。 喻锦川想起来了,他们家衣帽间的柜门子上有门把手的。 赶紧把王乐图放下来,王乐图直立行走都困难了,哎哟哎哟的一瘸一拐的坐到床上。 “你快看看是不是紫了呀,怎么这么疼啊?” 喻锦川赶紧帮他脱下上衣,在肩胛骨下边,腰部上面一些,一个十厘米左右的门把手印子,这印子还有俩,刚才不是又给抱高了吗?划了一道。红了都。 “你怎么不早……” 喻锦川有心疼又好笑,哪有亲个嘴都受伤的。 想说你怎么没早说?又一想,自己给他说话机会了吗?没有! “哥错了。” 喻锦川心疼的给他揉着伤。 “明天把这柜门子给换掉,哪有亲个嘴还受限制的。我的房间我做主,我愿意在哪亲热就在哪亲热。” 王乐图不怪喻锦川,怪这破柜门。 旖旎心情有点被破坏,王乐图涂上了红花油,不那么疼了。给喻锦川拿换洗衣服去洗澡。 王乐图洗完澡就穿着小内裤出来,喻锦川掀开身上的被子,拍了拍身侧,王乐图甩掉拖鞋就钻到他怀里。 那消下去的火,并没有熄灭。 喻锦川摸着他有些凉的皮肤,本意是给他暖暖,但摸着摸着就意思不对了。 指尖从胸口滑到小腹,还继续往下。王乐图就凑上来亲吻他。 被子一蒙,灯也关了。 就听到喻锦川贴着王乐图的耳朵小声说情话。 “让哥疼疼你。” 刚刚感觉到小内裤脱到一半。 喻锦川的手机就唱歌了。 王乐图很不高兴的踹了一下被子。 喻锦川安抚的亲亲王乐图,手臂伸出被子抓到床头柜的手机丢到床底下去。 也不管手机碎没碎,丢到床底下就行了。 继续做我们的事情! 没出二分种,王乐图手机也唱歌了。 王乐图推开喻锦川。 “我把手机丢到浴缸里!老公给我买新手机!” 掀翻喻锦川就要丢手机去,气呼呼的抓过手机一看。 赶紧接通。 “哎,爸?” 一点也没气鼓鼓了,接电话的姿势还有点伏小做低的。就算是他爹打的不是视频电话,王乐图还陪着笑呢。 “你有事啊?他为什么没接电话?啊,额,就是,洗澡呢,对,我这就叫他快点。” 不敢对老爸说刚才我们在做羞羞的事情,只好找蹩脚的借口。 手机挂断了、 “你老丈人找你!我真的怀疑你老丈人忘记了年轻时候和你丈母娘谈恋爱的甜蜜了!他现在眼里只有钱钱钱,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就不能体贴他新婚的小儿子吗?不知道什么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十八儿郎夜夜想入洞房吗?” 王乐图非常不满,他爸打断了小两口极有可能的爱的初体验啊! 喻锦川哭笑不得,也被逼无奈,哎! 王乐图钻到床底下,把喻锦川的手机扒拉出来。 算了,喻锦川的身体还在医生叮嘱的三个月不能同房的医嘱内。不该做的还是不要做了吧。 喻锦川赶紧把电话拨回去。 王乐图掐着手指头算算,从喻锦川手术到现在是不是超过了三个月啊?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四十天,在老家住了一个月,现在又二十多天了。这么算的话,过了这个日期啊。 还是做了复查以后,再好好问问医生。 王乐图看喻锦川一时半刻的电话也打不完,干脆抱出文献资料,靠着喻锦川看文献。 “不着急去公司?你和主治医生说好了先做个身体复查?好吧,那明天我先去医院。” 喻锦川伸胳膊搂过王乐图,王乐图笑了,凑到手机前面。 “谢谢爸。” 老爸还是惦记着姑爷的,都把医生约好了。 “哼!” 王贵哼了一声。 “滚一边去,别打扰我们讨论工作。锦川啊,做完检查后就回老家一趟,我听听你这段时间的考察结果。周一还要开会的,你也准备准备啊。尤其是那大工程的招标会,你要心里有点谱。你怎么想的?” 说起工作,那都认真严肃起来。 喻锦川也开始说自己的所思所想所见所闻,意见建议。 王乐图厚厚的文献资料都看完了,喻锦川手机都要没电了,插着充电器还在打电话呢。 刚开始还是搂着王乐图的,后来边说边记录,就不搂着了。 对王乐图指指衣帽间。王乐图知道他什么意思,把睡衣找出来给他穿好。喻锦川拿着文件资料的去书房了。 王乐图撇撇嘴,工作狂。 王千乘说过,喻锦川平时就喜欢工作,也见识过他再怎么热闹的环境下全身心投入工作中。明明他们差一点点就能亲热到属于彼此了,现在人家穿上睡衣变成工作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