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豪门小情人在线阅读 - 第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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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不说,但他陈离是谁,俗称狐狸军师,眼光向来毒辣,那会像那没心没肺的痞子医生,看不出神寒眼底深处的忧愁和烦躁。

    神寒捏着酒杯的手顿了一顿,瞟了他一眼,喝下杯中的褐色酒水,以舌尖顶顶口腔,冷道:“老头子订下了订婚的日子,九月二十八日。”

    陈离拿起冰桶里的酒瓶,替他倒上一格酒水,淡道:“你打算怎么做?”

    “哼!这不是迟早的事么?不过是订个婚冠个名,他要给他就是。”神寒摇晃着酒杯漫不经心地道:“我只是不爽,凭什么他就这么笃定,我会接受。”

    “忍一时风平浪静。”陈离优雅地用银色小叉夹起一块酥炸虾球放进嘴里,边嚼边道:“这道理你不会不懂。”

    “放心吧,我有分寸。”神寒直接以手捻起一颗虾球扔进口里,大力的嚼着。

    陈离看看他的手,又看看那盘炸的金黄的虾球,悻悻然地把银叉一扔,真脏。

    “你刚回来,这两天好好休整一下,后天正式去公司报道吧,那个项目越早做准备越好。”神寒咽下口中的虾球,瞟向他道:“想住哪里?”

    “我妈以前有个公寓在世纪家园,租给了她从前的一个学生,等那租客清出来了我就会住在那里。”陈离耸了耸肩道:“这几天先住在酒店。”

    “随你。”神寒拿起放在桌面的车钥匙道:“走,我送你过去。”

    把陈离送到酒店,神寒就驾着车回到秋苑,才入车库,他就下意识地往二楼的阳台上一看,那里端坐着一个暗影,他看了看手上的时间,皱了皱眉,快步向楼上走去。

    秋楠盘腿坐在软榻上,下巴撂在膝盖上,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发呆,了无睡意。

    已是深夜,她很清楚,可近来的睡眠总是浅眠易醒,要么迟迟不能入睡,要么就是半夜醒来睁眼到天亮。也正因为如此,她的身体也快速地消瘦下去。

    “为什么还不睡?”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微带着愠怒的声线,把她吓了一跳,幽幽地转过头去。

    “你回来了。”她淡淡地说了一声,声音轻的没有任何余韵和起伏,如在暗夜里漂浮的一缕幽魂。

    黑暗中的他,依旧在黯淡的光线中可见清晰的面容,那张俊朗的脸正板着,看得出他正不高兴,而且是很生气。

    “为什么不睡?”神寒板着脸重复地问,坐在她身边瞪着她。

    她是想要做神仙吗?不吃,也不睡,看她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一阵风都能把她刮走,她就不能让他少担心点么?

    “睡不着。”秋楠淡漠地说了一声,主动把身子倚在他怀里,这样,他就不会不高兴了。

    果然,随着她的靠近,神寒浑身僵硬的肌肉立即软化了下来,眼中愠怒的气息也渐渐平息,伸手搂着她纤瘦的身子,叹了一口气。

    “你这样,会令我很担心,知道吗?”神寒在她头顶叹息地道。

    她的顺从,她的乖巧,尽管是他要的,但绝对不是现个她。他宁愿她带着逞强,带着委屈,带着不愿意去屈服去顺从他,也不是像现在这样,整个人空荡荡的没有半点生气,让他感受不到她的一丝灵魂。

    他最害怕的不是她不离去,而是她在,却如同死了一般的沉寂虚无。

    他搂紧了她,她把双手环在他的腰间,双眸看向漆黑的夜空,不语。

    “不如,我陪你出国去散散心?”神寒等不到她的回话,又道。

    秋楠摇了摇头,埋在他怀里闷声地道:“就这样就好。”

    “那你就健健康康的有生气地站在我面前。”神寒拉开她的距离,鹰眸炯炯地看着她:“我不喜欢你这个死气沉沉的样子,我要从前那个你。”

    秋楠眨了眨眼,垂下眼帘,淡道:“你真贪心。”

    禁锢着她,要她按着他规划的样子而活,就连她的气息他也要掌控在手中,他真贪心,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贪心。

    “我的贪心,你绝对想不到还会有什么。”神寒勾起她的下巴,还带着酒味的唇向她的唇吻下。

    “唔……”秋楠被那强烈的酒味给熏得皱了皱秀眉,下意识地想要逃离那呛人的味道,可他的手紧紧禁锢在她的腰间,他的手紧紧固定她的头,让她半分也不能动弹。

    一个长长的深吻之后,她气喘吁吁,脸上升腾起一股子热量,在黑暗中染了薄薄的一圈红晕。

    “我想你了。”他的声音带着缠绵的沙哑,手指插在她顺滑的头发里,凑近她敏感的脖间,轻缓地吹气舔舐,极尽缠绵。

    好多天不曾碰她,今晚想要她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想让她在自己怀里,真切地存在着。

    他抱起她,边吻向她边向房内走去,他要感受到她的存在,真真切切的。

    第130章

    六月盛夏,栀子花开的异常灿烂,清新馥郁的香气透过阳台打开的落地窗缝卷进来,萦满一室花香。

    昨夜半夜下了一场大雨,使得近日来闷热的空气凉爽了几分,微风夹杂着清新花香拂进房里,让人睡意全无。

    秋楠悠悠醒来从床上坐起,揉着酸累的腰身看向外面,从她的这个角度,尽管是二楼,却仍然可以看到大大的庭院里种着的栀子花。

    昨晚神寒折腾她好久,一次又一次的直到她哭着求饶为止才肯放过她,怕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不愉快的事吧,不然他的气息不会那样,既压抑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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