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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说,“有一点点。” 乔玉良说,“千万别,天亮,听我一句劝,这个娘们是个害人精啊。” 向天亮说,“我听你的。” 乔玉良说,“余俏俏真不是个好东西,你要是被粘上了,再想甩开就晚喽。” 向天亮说,“娘们么,只要注意一点,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 乔玉良说,“你这个家伙,反正我提醒过你了,听不听在你。” 向天亮说,“我说过了,听你的。” 乔玉良说,“不对,你的态度不太坚决么。” 向天亮说,“老乔,你应该相信我在那方面的能力。” 乔玉良说,“相信,相信,你是百花丛中过,处处都留情,百花朵朵俏,你在丛中笑。” 向天亮说,“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在笑话我吗?” 乔玉良说,“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你家里的花够多的了,你就见好就收吧。” 向天亮说,“老乔,你调查过我?” 乔玉良说,“那倒没有,我没那份心思,关于你的事情,都是老谭告诉我的,但我可以保证,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向天亮说,“这个老谭,他有点多嘴了吧。” 乔玉良说,“老谭也是为了你好。” 向天亮说,“这还是为了我好?” 乔玉良说,“当然了,你的存在,保证了陈书记的权威,而正因为你和陈书记的存在,才有了老谭的现在,你说说,老谭他能不关心你吗?” 向天亮说,“这么一说,倒也有七八分道理的么。” 乔玉良说,“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百花楼里的花够多的了,余俏俏那样的货色就不要惦记了。” 向天亮说,“我惦记个屁,老乔,你越说越离谱了。” 乔玉良说,“天亮,我这都是金玉良言啊。” 向天亮说,“行,你的名字起得好,金玉良言,我不想说谢谢你都不行。” 乔玉良说,“不用客气,你请我喝茶,我直言不讳,说到底我还是为了我自己,没有陈书记和老谭以及你的力挺,我也没有今天的地位。” 向天亮说,“我懂,咱们是一伙的,都是利益共同体的一部分。” 乔玉良说,“但老单不是,至少不是全部,所以,必要时可以放弃。” 向天亮说,“不错,我同意你的看法,单可信不可信,必要时可以放弃。” 乔玉良说,“既然咱们统一了认识,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向天亮和乔玉良在南北茶楼一直待到下午上班,才回到市委大院。 市委书记陈美兰办公室,陈美兰听罢向天亮的“汇报”,微笑着说,“如此说来,四个区的书记区长就很好安排了。” “对,美兰姐,我是这样想的。”向天亮道,“四个区的书记区长,一共八个位置,其中有五个可以明确不用换人,就是滨海区区委书记、滨海区区长、南河区区委书记、东海区区委书记和北碚区区委书记,所以只需要对南河区区长、东海区区长和北碚区区长进行调整即可。” “你说说,三个区长该怎么调整?”陈美兰问道。 向天亮说,“其实,三个区长可供调整的范围也很少,东海区区长马腾,南河区区长张治国,北碚区区长白沙洲,张治国和单可信是一伙的,不能把张治国调到北碚区去,否则他俩会把北碚区搞成独立王国的,同样的道理,也不能把白沙洲调到南河区去,因为他和乔玉良好得穿一条裤子,不能让他俩搞在一起,所以第一,让张治国留任南河区区长,有乔玉良坐镇南河区,张治国掀不起多大的风浪,第二,把白沙洲与马腾对调,这一来可以收拾马腾,二来也算还老谭一个人情,把他看重的白沙洲调离北碚区。”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陈美兰笑着说道,“老谭说换岗不换人,老余也说换岗不换人,我也只好同意换岗不换人,只可惜这么一来,我想安插咱们的人的计划落空了,四个区的书记区长,只有两个区长对调,这调整的力度也太小了。” 向天亮笑道:“为了维护你和老谭老余的团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过咱们也可以堤内损失堤外补啊。” “你的意思我懂,不过效果毕竟不一样嘛。”陈美兰说。 “总比没有努力好吧。”向天亮坏坏一笑道,“比方说美兰姐你,那方如虎似狼,特别强烈,找别人解决不行,找我解决但我分身乏术,因为我得兼顾别的臭娘们啊,所以你偶尔会找她们搞搞‘同志式’的关系,这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虽然效果不佳,但也聊胜于无嘛。” “去你的,胡说八道,谁找她们那个了。”陈美兰居然脸红了。 “呵呵。”向天亮笑道,“美兰姐你就别抵赖了,是你的宝贝丫头许心怡向我报告的,呵呵,有一天晚上你熬不住了,你还让丫头帮你解决呢。” “你还说。”陈美兰更羞了,她伸手打了向天亮一下,“都是你那套死板规定,五六天给我一回,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么。” 向天亮一本正经地说,“你是书记,在百花楼里也是一把手,你完全可以以权谋私哦,只要你提出要求,我可以对你优惠的。” “嘻嘻,怎么个优惠呀?”陈美兰笑问。 “比方说现在。”向天亮笑得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