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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将夜想象力还算是挺丰富的。 至于想的对不对,准不准,那另说。 很多时候渣攻们之所以渣,就是索取无度,还不顾承受方的死活,爽完了就事后一支烟,穿上裤子不认人。 一般情况都是承受方自己处理。 会处理的,倍感羞耻与哀伤,不会处理的,一般就发烧进医院了。 将夜觉得自己这具身体虽然渣得要命,虽然睡了师尊。 但他知道自己本质上是个好男孩,他不能干那种爽完了就跑路的事情。 咬咬牙,忍着自己的尴尬,和师尊即将浮现在脸上的羞耻。 他捋起袖子就冲过去,搓了一把热水中的毛巾。 视死如归般:师尊!还是我帮你吧!你先趴下。 云谏: 这孽徒为什么就觉得自己已经对他行了那龌龊之事? 躺在一张床榻上就代表发生了什么吗?那是不是在将夜的逻辑里,亲吻牵手就代表要结为道侣? 到底太傻太蠢 云谏都不好意思说他单纯。 满脑子污秽不堪,本质上却连怎么做都不知道,还是个雏。 他背后之人是不是蠢的? 派这样一个人来完成任务,怕不是进羊圈吃羊,而是送自己入虎口。 云谏眯眼盯着少年低垂的脑袋看了会儿,忽地被气笑了。 他笑出声,更让将夜惶恐。 将夜不敢逃避了,抬起一双担忧到颤个不停的杏眼,紧张道:师尊,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很介意昨晚我,我我其实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也不知道,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碰师尊了! 桃花眸冷静地看着他:你昨晚 我错了! 少年扑通一声,滑跪在地。 呃云谏:你昨晚没有 我知道师尊不会原谅我!但是那真的是意外,我们是师徒,我把师尊当爹供,以后肯定不能那样了! 呃云谏不想说话了。 算了,你出去吧。 将夜愧疚难当,蔫耷耷地垂着脑袋,刚要出去,眸子一扫向凌乱的床铺,又心惊又难过,并且在这种复杂的情绪当中,忽然想到了一件被遗忘了却很重要的事! 他瞪大眼睛:我鸟呢?! 什么? 我鸟!将夜惊慌失措地扑向床榻,一通乱翻:我鸟丢了!我那么大一只鸟呢?我明明把它放在床上它是不是被压死了啊 想想昨夜要是巫山云雨,颠鸾倒凤,白鸟真的很可能被压死啊! 将夜哀嚎一声,将刚刚亵渎师尊事后的尴尬事忘个一干二净,趴在床上找鸟。 云谏叹气。 身体倒不算疲惫,精神上是真累了,被这小徒弟整累的。 云袖下飘出一支羽毛,悄悄落在窗棂边,瞬间化作一只白羽鸟。 是那只吗? 将夜猛地扭头,乍见白鸟,兴奋地冲过去一把搂住。 又忽然想起这只白鸟以前是师尊的灵宠啊! 要是师尊不乐意了,会不会直接没收? 他忙不迭揣鸟入怀,急忙道了句:那师尊你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事再叫我。就匆匆推门离开,留下一言难尽的师尊。 那般宝贝的样子,倒显得他这个师尊还没一只鸟重要。 将夜总觉得他的鸟不对劲,好像傻呆呆的,一点都不机灵了,虽然之前也对他爱答不理,但现在看起来却跟一只凡鸟一样,失了灵性。 该不会是被昨晚我和师尊那个样子吓到了吧? 门内的云谏: 鸟是云谏的羽毛所化,将夜跟鸟说的话,他一字不漏全听见了。 将夜怜爱地揉了揉傻掉了的鸟脑袋。 这时,院子外传来他那便宜表弟喊他的声音。 将夜一推开院门就先被门口站着的两尊魁梧壮汉吓到,看来看守师尊的人换岗了。 他对着依旧一身破烂的小表弟嘘了一声。 声音小点,别吵到我师尊。 小表弟笃笃点头,警惕地看了眼院门口的两尊硬汉,缩了缩脑袋,一手抱着破碗,一手拽着将夜就往外跑。 表弟指着院门口的彪形大汉,怯怯道: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将夜摇头,左右不过是来软禁师尊的看守。 表弟:他们可是合体期的修士!我兄长他们见了这两位都要尊称一声师叔。 昨天来看门的不还是分神期吗? 今天怎么就升级了? 将夜有些茫然:师叔怎么了?钟离泽他们见了我不也得喊一声小师叔,辈份上我又不输他们。 你就没想过换人来是因为什么吗? 将夜摇头。 表弟紧张兮兮道:昨夜出事了虽然我没见过你师尊,但他们说你师尊跟近日出现在苍梧城的妖邪有关,还说那操控藤蔓的邪灵来祸乱人间就是受到你师尊的指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