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咽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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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穿好了裤子,男生懒懒地撑在床上,挑起眉眼看她。 姜玲觉得他性感极了,所以也更紧张了。 她说:“下、下次吧,我妈要我早点回去吃饭。” 严逸泽站了起来。 姜玲下意识缩起脑袋,谨防他突然打她,但男生只是一把抱起姜玲的两条腿,把她放在了床前的电视柜上。 同时分开了她的双腿。 姜玲觉得这个动作非常羞耻,她拼命把裙子往下按,遮住她的两腿之间,小声乞求,“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严逸泽:“还有下次么?” 姜玲愣了一下。 严逸泽说,“刚刚出去的那么着急,如果我不拉你回来,你是不是回去就要把我拉黑?” 姜玲:“诶?” 严逸泽:“嗯?” 姜玲眨了眨眼睛,干笑了两声,“也没有啦。” 严逸泽没有讲话。 姜玲扑到他身上假哭,“我错了!” 相当夸张的干嚎,上身挂在严逸泽身上,晃动的乳房一下一下撞向男生的胸膛。严逸泽按住她的动作,往后退了一步。 姜玲靠在墙壁上,看到男生转过头去,俊朗的脸上眉头微皱,看起来有些不悦。她拉着他的裤腿,小声说,“你别生气啦。” 男生沉默。 姜玲深吸一口气,轻轻分开双腿,“也给你看就是了,这有什么嘛。” 严逸泽转了过来。 姜玲提起裙子,往上撩到大腿,突然出声,讲话很快:“我的内裤是海绵宝宝的,不许笑我。” 露出了她印有派大星图案的粉色内裤。 很浅的粉红色,边沿线到内裤中线处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派大星的印花就在蝴蝶结的下方,那一片颜色稍微有点深。 接着女生褪下内裤,显露出原本被内裤覆盖的黑色毛发,最后内裤褪到大腿,阴阜也裸露了出来。 黏膜做的柔软贝壳紧紧闭合,外阴翕动,像在保护腿心间的珍珠。严逸泽坐到她旁边,强硬地折迭她的大腿,让她露得更多,将她的整块会阴暴露在空气里,双腿也弓成了M型。 变换的姿势令她从墙上滑落了些许,姜玲更多躺在柜子上面,她怯生生地从低处往上看,看到严逸泽正在俯视自己。 他正在看她,看着她从来没有暴露于人前的私处,这件事让姜玲感到战栗。她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不受控制的。 姜玲挣扎着起身。 她大叫,“我来月经了!”两腿在严逸泽肩膀上乱踢。 男生按着她的腿,用一只手擦着她腿心下去,抹下一把粘液,放到姜玲面前。 姜玲看到他指尖的透明液体,带了一个气泡,看起来相当清亮。 听到他说,“不是月经。” 姜玲的耳朵突然爆红,像血管炸了一样,热得发烫。 她说:“你不能拿手碰我的下面!有细菌的!” 所以严逸泽松开了按她的手。 姜玲靠在墙上,拿眼睛瞪他,语气很愤怒,“你不是也学过生理课吗!不知道女孩子容易感染嘛!” 严逸泽:“对不起。” 姜玲撇过头哼哼,“被你摸了,我现在就很不舒服。” 严逸泽皱眉,“真的?” 姜玲:“骗你干嘛!” 她提起内裤拿腿踢他,“你要对我负责!” 严逸泽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抱到大床中央放好,不由分说地拉下她的内裤。 女生的两腿架在他脑袋上踢来踢去,“你干嘛!臭流氓!死变态!” 严逸泽分开她的腿。 他看向她的腿心,讲话声音有点低落,“对不起,经期前后感染率提高,我知道的,刚刚忘记了。” 姜玲闻言动作轻了点,扬声:“你怎么知道,你谈过女朋友?” 严逸泽:“我爸爸是妇产科医生。” 姜玲:“……哦。” 男生问她,“真的不舒服吗?你要跟我说实话。” 姜玲的脸很红,她小声说:“嗯,觉得很胀,特别难受,感觉要爆炸一样。” 严逸泽愣了一下。 “是哪里?” 姜玲拿手在空中乱指一通:“中间那里。” 严逸泽绕开她的阴道,摸到上面,“这里吗?” 姜玲发出一声轻哼。 “嗯……”她说,“我也不知道。” 她两眼放空地躺在床上,下意识夹了夹腿,“你按了以后感觉好一点了。” 严逸泽抽出手臂。 姜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你干嘛!” 严逸泽:“你应该没事。” 姜玲咬牙,“我有事!” 严逸泽:“你没事。” 僵持了一分钟,姜玲软下语气,“你帮我揉揉嘛,我不舒服。” 严逸泽犹豫着,慢慢坐回原位。 姜玲拉着他的手往她腿间伸,讲话气呼呼的:“给我揉!” 严逸泽把手放上她的阴蒂。 黏膜包裹了一个韧物,他揉动,韧物慢慢变硬,姜玲在他旁边哼哼。 她抱着他的手,眼睛在他脸颊边上眨啊眨,把那些气音全砸到他的耳边,听起来大声极了。 讲话时也有了媚态,女孩转过头咬他耳朵,“重……重一点……” 严逸泽加大力道,捏着那个点揉搓,阴蒂硬得发烫。 “啊……” 姜玲呻吟出声,她的眼睛失去焦距,侧躺在床上,双腿用力夹住严逸泽的手。 严逸泽侍弄得有点费力,另一只手把她抱到怀里,稍微分开她的腿。 姜玲跟他作对一样,越夹越用力,几乎把他的手滞留在里面,动弹不得。严逸泽只能在相当有限的空间里起落,女生抱着他嘤嘤地哼,“快……点……” “嗯……再快……点……” 严逸泽头皮发麻。他不敢往下摸,但他听到捻动间的水声,阴道流出的淫水湿得厉害,他的手背也沾上些许,很潮。 他在粘腻的水声里一下一下捣着她的腿心,任她将整个身体挂在他的身上,突然感觉到痛。 姜玲抓向他的脖子,指甲从背后滑到胸前,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小臂,几乎要捏下他的肉来。 他被夹得不能动了。 女生喘息,剧烈地起伏着,在床上泻了出来。 他看到淫水打湿了床单。 很长时间里,她躺在他怀里平复,呼吸慢慢变平,脸上的春色却没退去。 姜玲慢慢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仍挂着内裤,单手撑在床上,向他的腿心摸去。 阴茎软软地垂在他腿间,没有勃起。 姜玲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