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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松流微微皱眉, 他上前一步:“你……” 然而在他上前的瞬间, 隐藏在阴影里的什么东西突然冲向赤松流,仿佛一把利刃一样。 太宰治猛地伸手去拉赤松流, 同时侧身上前,单手挡住了这抹堪称迅捷犀利的攻击。 黑色的利刃在碰到太宰治的手后猛地消失, 异能无效化发作了。 赤松流忍不住皱眉瞪太宰治:“你怎么直接碰触?” 万一上面有毒呢? 太宰治没搭理赤松流, 他在打掉黑色利刃后居然上前一脚踹飞了那个男孩。 男孩像是破布袋一样,鲜血洒在空中,咕噜噜地跌落在不远处泥泞的地面上。 赤松流:“…………” 这是怎么了?太宰治似乎火气很大啊。 赤松流伸手拉住太宰治的胳膊, 强行握住太宰治的手掌看了看,确定没沾染什么后才道:“下次小心点。” 太宰治垂眸,他看着赤松流的手,那上面戴着黑色手套。 中原中也戴手套是一个心理暗示,暗示自己不要使用超过极限的力量,赤松流呢? 太宰治反手握住赤松流的手,想要去拽手套。 赤松流满头雾水,他下意识地压住太宰治的手指:“怎么了?” “才发现你一直戴着手套。”太宰治语气平平地说:“是受伤了吗?” “……你好歹有点恶党自觉啊,干我们这行的不留下指纹不是常识吗?” 赤松流忍不住吐槽,然后他取下了自己的手套。 赤松流的手指修长而白皙,上面没有任何伤痕。 赤松流故意伸出手掌的正反面让太宰治看了看:“因为以前一直有人追踪我嘛,为了防止留下自己的痕迹,一直戴习惯了。” 哈桑:【你有本事将右手手背放在太宰治的手心里啊。】 赤松流:“你已经被屏蔽了,闭嘴。” 太宰治喃喃地说:“习惯……” 他长出一口气,“也是,毕竟这么多年了。” 太宰治的心情突然又好了起来。 赤松流选择喝香槟,他也许、也许不是不信赖太宰治的话,只是习惯了? 太宰治冷不丁问赤松流:“你之前说,我在,你就在?” 赤松流不明所以,但还是笑了笑:“嗯,怎么了?” “那我可要多活几年才行。”太宰治露出笑容,只是在月光的笼罩下,这笑容显得有些虚幻,他说:“这样赤松先生也会习惯了吧?” 赤松流:? 太宰治突然握住赤松流的手:“你以后可以尝试一下威士忌,伏特加也不错,lupin老板新创的鸡尾酒也挺好喝的。” “老喝香槟,多没意思啊。” “你说过的,人生总要多尝试新东西。” 赤松流的眼睛微微睁大,他猛地明白太宰治的意思了。 太宰治这是生气他言而无信吗?啊呀,那天只是太宰治自顾自地说了,他赤松流可没说要答应哦~ 不过听到太宰治这么说,赤松流还是极为高兴,像是喝了蜜的浣熊似的傻开心。 “嗯,你说的对。” 虽然赤松流根本没说过这句话,但现在他决定,这就是他说的! ……至于做不做,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随即赤松流反握住太宰治的手,“有你这份心就足够了。” “太宰,谢谢。” 太宰治皱眉:“足够了?” “我不是中也。”赤松流笑着说:“稍微对我有点信心,还有……我若是真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会向你求助的,到时候还请不要拒绝。” 太宰治仔细看着赤松流,许久后似乎确定了什么,神色才好了一些:“记住你的承诺。” 赤松流含笑点头。 他忍不住在心里对哈桑说:“看啊,他真可爱。” 哈桑:【…………】 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森鸥外和中原中也对此一定很想说个艹。 赤松流心里美滋滋地直冒泡,哈桑打断了赤松流的自我陶醉,他说:【那个孩子跑了。】 赤松流猛地反应过来:“啥?他跑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看向太宰治踹得方向,果然,那个孩子已经不见了。 哈桑呵呵笑:【他已经跑了十分钟了。】 赤松流汗颜:“果然恋爱使人降智。”顿了顿,他还是感慨了一句:“但太宰真的好可爱!” 哈桑不想搭理这个傻乐的御主。 他觉得如果此刻费奥多尔冒出来算计赤松流,绝对一算一个准。 赤松流重新戴上手套,他瞟了一眼孩子逃窜的方向——那孩子受伤了,地上有血,很好追踪——他问太宰治:“要去看看吗?” 那是个有异能力的孩子,若是带回港黑好好培养,应该会是个不错的部下。 太宰治并不想去,像那种野狗一样的孩子到处都是,他又不是慈善家,没兴趣当什么救世主。 哪想到下一秒,赤松流说:“升为干部后的确需要找一个直属部下,我之前问西川愿不愿意,西川虽然很乐意但他还是拒绝了,他说自己没有异能力,即便将来升职为干部后补,最多也到此为止了。” “他说不想给我丢人。” 赤松流有些苦恼:“但异能力者也不是大街上的白菜,随便找就能找到吧?港黑的异能力者数量不算多,年龄也不合适,我总不能去收梦野久作为直属部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