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臣妻文的绝美炮灰 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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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二合一) 舞乐的声音和节奏越来越昂扬, 但往日这种场合会时不时出现的喝彩声,如今都不见了。 满场能进入宫宴的文武百官,此时恐怕都没有心思去单纯的欣赏歌舞。 当然, 心思单纯的也并非没有, 比如此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喝彩声,仿佛是终于憋不住了喊了出来一样。 “好!” 顺带着还鼓掌了, 但拍了两下之后, 看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人附和,离得进的人还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他连忙的停了下来, 继续鼓掌不是, 手放下来也不是。 就在这时! 一道寒光从广场上正在跳舞的那些人中, 急速的飞射而出,直直的奔向了坐在首位龙椅上的魏昭。 “有刺客!护驾!” 魏昭身边的人一声大声的呼喊, 让整个广场霎时间乱了起来! 玄鸟卫中有人眼疾手快,仿佛早有预料一样的挡住了射向皇上的暗器,谢钧更是在第一时间已经站在了皇上的身边看着场下混乱的场景。 这让本来负责宫中安全的近卫统领急速而来的脚步顿了一下。 只这一下,他便眼神都不停留的直直的挡在了皇上的面前, 语速飞快的吩咐宫中附近的侍卫, 竭尽全力保护皇上的安全。 又叫来亲信之人,小声的叮嘱道:“你带一些人去清和殿周围看看,小心谨慎一些,若有情况便宜行事。” 亲信之人点点头, 很快便趁乱从清和殿中出去了。 清和殿中此时一片混乱, 舞乐之人中突然冲出数位身怀武艺之人, 与反应过来的宫中侍卫斗在了一起。 这还不算, 更有一些服侍的宫人和太监等, 也突然暴起伤人起来。 场下文武百官见此场景,也俱都是坐不住的,惶惶然然,惊慌失措的站起来,大多数直接离了座位,往相对看着安全的地方挤去! 而身怀武艺的武官等人,就十分自然的加入了抵挡刺客的阵营,比如武宁侯。 武宁侯对面前的情形不屑一顾,拔剑出鞘,大开大合之间,那些趁乱像他逼近之人俱都被他伤的伤,杀的杀。 甚至还有余力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看着陆澹已经被几个宫内的侍卫隐隐的保护起来了之后,更是没了顾忌,独自一人对上近十人也不落下风。 陆澹手心中扣着一把精致小巧,威力却不小的连弩。冷静的观察者周围的环境,有他父亲武宁侯可以光明正大带刀上殿的特许,他本人带点防身的东西,其他人也没有细查。 其实认真算起来,宫宴之中不让随身携带什么武器之类的这项规矩,大部分时候也是凭官员们自觉。 毕竟来来往往的文武百官,守卫们不可能谁都认真的搜遍全身的。 但一直以来宫中对于不熟悉的面孔进宫却查的是相当严格的,所以如今这在几息之间突然冒出数十人甚至近百人的刺客来,着实有些太过不正常了。 陆澹注意到,这些人好似是有意的将朝中的文武百官往一个角落里驱赶。 除了对他父亲和他这边动手的比较真刀真枪之外,对那些文武百官动手的时候,却看似毫不留情,却总能阴差阳错差之毫厘的没有多少致命的伤。 所以如今整个清和殿广场中,被分为了三个部分。 后宫嫔妃等人如今瑟缩着都惊慌失措的躲在皇上附近,和皇上一起被宫中的侍卫包围保护。 而那些见到危险四散而开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等人,则是好似被有意识的聚到了广场中一个稍微离皇位远一百些的角落里。 甚至是一起动手的武将中,跟武宁侯离得比较远的,也已经被有意识的隔到了那处角落里。 陆澹仔细的看了看,那些群臣不是说完全没有受伤的,但基本上都是小伤和误伤,与他们这边明显拼命的架势完全不一样。 剩下的就是武宁侯,以及出事之时,下意识的跟武宁侯和陆澹站到了同一个阵营的那些人。 那些所谓的刺客,对上了武宁侯等人完全是一命换命的拼死打法,若非围绕在武宁侯身边的人,以及有一部分救援的侍卫都是颇有身手的人,否则他们这些人恐怕也要在地上躺几个了。 坐在上位的皇上,居高临下的坐在龙椅之上,在重重保卫之中,冰冷的眼神与看向他的陆澹对上了眼神。 陆澹的眼神没有魏昭预想当中惊慌失措的样子,反而带着仿佛看穿一切的了然,让魏昭的瞳孔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 陆澹自从这次回来之后,宣告恢复记忆之后,公演之前魏昭还未曾见过他。 便是再宫宴上见了,陆澹也没有武宁侯吸引魏昭的眼光,可以说武宁侯在面前,陆澹就被下意识的忽略了。 但此时魏昭和陆澹对上实现之后,心中却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荒谬的想法。 这个武宁侯世子陆澹,此时给他的感觉,仿佛并不比他父亲武宁侯对他的威胁小,甚至犹有过之的感觉! 可这怎么可能?! 陆澹才多大年纪,还是一个文官,上次去肃州之前的见面,他给他的感觉还只是个心思一看就透的年轻人,不可能去肃州一次,或者只是恢复了记忆,他就成长道如此的地步了? 魏昭是不能相信的,于是只能将自己刚才心中升起的那种感受当做错觉了。 看着武宁侯那个地方的那些人,竟然久攻不下,魏昭收敛心神,暗骂一声废物,向一旁的谢钧使了个眼色! 谢钧会意的为不可查的点点头。 很快便从玄鸟卫和宫中侍卫一起守卫的这个交界点,不经意间扯开了一个口子,顺便制造了一些混乱,放进来了几个刺客! “护驾!护驾!宫中侍卫何在?不惜一切代价以皇上安全为重!”有人在那些刺客刚刚有突破第一道防线的时候,就直接喊了起来。 宫中近卫统领眉头一皱,因为喊话的人并非是他这边的人,而且这三四个人罢了,便是他要守着皇上不能轻易动手,他手下的人也完全能抵挡的住。 但他寻声望去,竟然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太监,由来是替皇上发声的,近卫统领便只能不再做声。 本来有些帮着武宁侯他们的侍卫,听到这种问话之后,连忙从这个场景脱离,往皇上身边赶去! 武宁侯这边突然间就压力突增。 “父亲,小心!” 武宁侯正在对突然增加压力全神贯注的应对的时候,陆澹的角度却看见了一支暗箭直直的从一个地方,射向了武宁侯的后心致命之处。 看那速度和力道,武宁侯的铠甲恐怕是防不住的。 武宁侯怒喝一声,宽剑横扫身周的几个刺客,然后宽剑抡圆。 ‘叮’的一声,那道暗箭被宽剑拦截了下来!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乃是他在战场这么多年练就的本能,若没有这份观察入微的本事,在战场上武宁侯恐怕都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那道隐蔽的暗箭被武宁侯的宽剑一档,斜飞进了不远处一个酒杯里面。 酒杯啪的一下碎了,那浸泡在酒液中的暗箭,却滋滋作响且变了颜色。 有毒! 任何一个看到的人,都不会怀疑这一点。 坐在龙椅之上的魏昭看着下面这一个场景,终于按耐不住,换了个姿势,顺便跟谢钧打了个手势。 本来魏昭安排这一出就没想过能一次建功的,若是刺杀能让武宁侯丢掉性命的话,那后续他甚至考虑保住武宁侯的身后之名,可若不行,那就只有另一个方案了。 给武宁侯定罪,让他因罪而死,才是他最想给他安排的路。 清和殿附近本因为人太多而连鸟雀都被惊走,而应该听不到鸟叫声的。 但此时几声清脆的鸟叫声突兀的响了起来,一听便是传递信息所用。 果然那些围着武宁侯的刺客,此时竟然变的毫不恋战,直接就要从连接着清和殿四周的低矮围墙之处,突围而出。 而那些似模似样跟皇上周围保护的人互相争斗的人,此时也开始撤退了,在撤退之前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齐齐的将手中的武器仿佛孤注一掷的投向皇位之上的皇帝。 却被早有准备的拿着盾牌的侍卫,将盾牌组合起来,齐刷刷的挡在了外面。 就在这时,清和殿四周的房顶和宫墙之上,一排排玄鸟卫打扮的人齐刷刷的出现在了房顶宫墙之上! 弯弓搭箭,对着那些明显逃窜的人,两三轮齐射之后,齐刷刷的将人都变成尸体留了下来。 每个人的尸体上基本上都插着好几只箭,半点没给他们反应和说话的机会! 只有零星的两三个人,死之前震惊的转身面向皇上和谢钧的位置,吃力的抬起手臂,喉咙里被血呛住咯咯的响着,除了几句你……你的无意识的发声,最终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广场之中。 一时之间,血流成河,一片惨然。 那些后宫妃嫔甚至文武百官,除了寥寥几人之外,何时能亲眼见过此等近百人齐刷刷的被射成刺猬血流一地的血腥场面,一时间脚软腿软的不计其数,慌乱惊呼之声不绝于耳。 甚至有宫妃或者宫女等,因为惊吓,还生生的尖叫出声,让魏昭不耐烦的皱皱眉,尖叫之人就被当场打晕了。 一直站在魏昭座位之前,手中执剑动都未动过的近卫统领,眼睛之中闪过了然,难怪今天这种场合,最近最得皇上信任和看中的玄鸟卫只有这么点人在现场。 如今玄鸟卫出现的这么突然,若不是谢钧当真是为了宫宴的安危未雨绸缪,那就是此次刺杀,皇上和玄鸟卫都早有准备。 而他这个本应该全权负责宫中安全的人,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哪怕是谢钧的玄鸟卫未雨绸缪,这么多人埋伏在了清和殿的周围,他也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收不到,除非是皇上的旨意! 近卫统领的眼神扫了一眼如今沉默淡定的陆澹陆大人,对他前些日子跟他说的那件事情,基本上可以说有八分相信了。 “皇上!这些刺客胆大包天,胆敢在皇上生辰当天行刺,罪不容诛!请皇上下旨严查,定要将他们身后之人查出来,斩草除根!” 皇上派系中的一人,在其他人都还惊魂未定的时候,第一个跳了出来,扶了扶刚才因为慌乱中躲避刺客,而歪掉的帽子,吐沫横飞义正言辞咬牙切齿的说道。 陆澹挑了挑眉,看那人眼神之中不似作假的激动愤恨和惊魂未定,看来此事便是魏昭的死忠,也不一定知道的。 虽然刺客此时都已经陈尸于此,但陆澹的心知肚明,此时根本还未结束,甚至可能是刚刚开始。 跟他父亲对视了一眼,陆澹又看了一眼魏昭身边的近卫统领,默契的打算静观其变。 他倒是要看看,魏昭安排了这样一场虎头蛇尾的刺杀,究竟意在何为? “谢钧!给朕好好的查查,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是何人胆大包天,意图弑君!” 魏昭仿佛十分震怒的大发雷霆,但上辈子对魏昭已经十分了解的陆澹,却轻易的看出来他的怒火只是一种浮在表面的表演罢了。 他对于刺杀这件事情的反应,甚至还没有此时期盼接下来的发展的波动更大! 谢钧领命之后,便一抬手,命令自己手底下的人道。 “搜!给我将他们的尸体好好的搜一遍,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是!” 一直跟在谢钧身边的玄鸟卫轰然应是之后私下散开,十分巧合的这些人数,刚好与现场的尸体相差不是太远。 此时现场一片寂静,而谢钧亲自从皇上面前的龙案之上,帮皇上斟了一杯酒,亲手递给了皇上。 “还请皇上恕罪,稍后应该能有一些线索,请皇上喝杯酒压压惊稍候片刻。” 谢钧仿佛驯服的低着头,弯着腰,毕恭毕敬的仿佛在恳求皇上给他一点时间的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