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流放反派他元配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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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孙老汉好好照顾好,叶嘉又晃晃悠悠回屋去。 日子一日比一日热,到了七月底八月初是最热的时候。俗称仨伏天。 古时候没有风扇也没有空调,还得日日穿着等长袖长裤,几件衣裳一上身可真是热得人心发慌。如今叶嘉也尽量减少了午时摆摊的时长,每日宁愿早起去也不愿盯着大日头。东西早点卖完早点收摊儿。叶五妹还想中午的时候趁天热卖一卖凉面,被叶嘉给制止了。 她再贪财也不好叫一个小姑娘顶着大日头去买东西,若是中暑热死了可怎么办? 不过即便不是午时顶热的时候,弄个炉子做吃食也是热的很。火烤着,每日都大汗淋漓的。叶嘉往日是没有苦夏这个说法的,如今愣是瘦了小十斤肉。 余氏看她那腰肢越来越细都十分担心,如今都开始学熬汤。余氏别的东西懂得不多,滋补的汤却是懂不少。叶嘉时常会给她零花钱,叫她什么时候想吃点什么可以去买。余氏懒得吃镇上点心铺子的点心,就都存着买药材了。她把往日自己吃着养身子养皮子的药膳给重新弄出来,选了些不那么名贵的药材,经常出入药材铺子。弄回来就熬汤给叶嘉喝。 虽然味道不咋地,但余氏买药材是花了钱的。叶嘉抠抠搜搜惯了,好东西她捏着鼻子喝。这么一个月半个月的喝下来,她都白得发光了。本就白皙的皮子越发的水灵,身子也越发的窈窕起来。 不知是叶嘉错觉还是怎么滴,都觉得自己拔高了一指节长。 “唉,允安不在家啊……”余氏这么日日瞧着,背地里那叫一个唉声叹气的。儿媳妇叫她给养得这么俊,他那个瞎眼的蠢儿子还在外头没回,糟心! 叶嘉装作没听见,生意照常做,又忙活起来香胰子的事儿。 一直这么零散地买材料,太耗费心神也太不稳定。叶嘉第二次买材料时,干脆跟卖澡豆皂荚干花的店家商议定一个长期购货的契书。这门生意叶嘉已经跟玲珑胭脂铺定下来,签了五年的契,等闲不会断掉。那她这边的材料采购也该稳定下来才是。 市面上卖澡豆的不多,但是也不是只有一家。 澡豆的成品其实差不多,就算有点差距但也会有价格差来弥补。叶嘉思来想去,决定把几个东西分开来买。这也是没办法,没有专利保护,他们只能通过手段来规避这种风险。毕竟原材料都在一家进的话,那岂不是人人都晓得配料? 余氏自然是没意见,她做事都以叶嘉为主。如今之所以跟着叶嘉四处走,也是为了未雨绸缪。哪日叶嘉腾不出手时她能及时替上:“干花和香料我来买,品质差别我一眼能瞧出来。” 这也算余氏的强项了,叶嘉点点头:“猪胰子那边就叫孙叔去定吧。” 东乡镇的肉铺有两家,这也是东乡镇百姓的日子好。肉铺才比李北镇多。一家一日能杀两到三头猪,最多能拿到五条胰脏。上回买猪胰脏是连着三天拿才凑够的。实在不够,四天也行。猪胰脏不急,急的是澡豆皂角等东西,需要提前磨成粉。 叶嘉跟余氏对比了几家买澡豆的商家成品,最终选择质量最好的一家。 这一家卖更像个杂货铺子,里头什么东西都有卖的。澡豆卖的贵,镇子上的人买都是小斤两小斤两的买。叶嘉一口气要了三十斤,不必伙计说话,掌柜的自己就跑出来招呼。 叶嘉也不跟他绕弯子,径自问他若是多买,再定个长期固定的契书,店家能给她便宜多少。 事实上,澡豆这等东西别看着不起眼,实则不常出现在寻常百姓家中。大多数穷苦百姓用的都是皂荚,皂角。澡豆自打玲珑胭脂铺开始卖香型香胰子都不畅销了。富贵人家用香胰子的多,这些金贵的东西都要砸手里。这一听叶嘉说要长期买,还买的多,自然就打起精神来。 “这得看客人要多少。”店家做生意的自然也是精明人,“要的多便宜的自然也多。” “这是自然。”道理谁都懂,叶嘉也不藏着掖着,就说自己一个月至少要拿到十斤,“但这个分量也只是暂时的,等后续渐渐走上正途,二十三十斤也是能拿下的。” 找上门的生意自然没有往外推的?一听后续的需求还能扩大,有钱不赚那是傻子! 掌柜的生怕这送上门的稳定大客户跑了,当场就叫小伙计拿了笔墨纸砚跟叶嘉签了契书。叶嘉本以为至少要费些口舌协商价格,结果掌柜的爽快,直接给让了一层利。让叶嘉以澡豆三钱五十文的价格定了长期合作的契书。契书定的是五年,澡豆质量有保证的情况下不会毁约。 后续若叶嘉加大需求,还是会以这个价格进货。 叶嘉看着价格心里感慨,果然是化妆品行业无论哪个朝代都是暴利行业。她哪里晓得是香胰子的盛行,让店家以为澡豆卖不出去才惹得乌龙。若是知道,定然要在心里感慨,知识改变命运,配方就是金钱。 这么容易定了契书,后头又换了家铺子买皂荚。皂荚就好买多了。这东西便宜,市面上哪儿都有。都不需要刻意去定长期供货契书,甚至瓦市的小摊贩上都能买到。叶嘉一看市面上这么多,倒是就不着急了。转头去找余氏。余氏正在另一家药材铺子里买香料。 她经常卖药材,跟药材铺子的掌柜混得熟。买香料这事儿也容易,叶嘉去找到她时她已经把契书定好了。此时正在看铺子里新上来的梨花膏。 那梨花膏就是用来抹脸的,听说对冻伤和晒伤的创口有治疗效果。镇子上有人买了回去是当药膏用的,但是余氏打开来闻了闻,就知道这玩意儿跟一种往日贵族妇人擦身体的香体膏很像。身上没有伤口也能抹,能嫩肤还能淡斑。 “掌柜的,这个多少钱一瓶?”余氏看到这玩意儿第一想到的是自家用,给儿媳妇抹脸抹手。儿媳妇经常干活儿,人长得再美干活多了手也是会糙的。多买几瓶回去擦身子,身上也能滑嫩嫩的。 那是个药膏,用药材制成的膏子当然价格不便宜:“那一瓶得二百文呢。” 这价格一说出来,余氏想买个十瓶八瓶的话就湮在了喉咙里。叶嘉没想那么多,看她实在喜欢,正好身上也带了银子就让她拿:“想拿几瓶就拿吧,家里这个钱还是能出得起的。” 余氏往日没觉得旁人给她买东西多高兴,如今就爱听叶嘉这一句‘这个钱还是出得起的’。 心里琢磨了一下,擦脸一瓶擦手一瓶擦身子一瓶,她老了就拿一瓶好了,媳妇儿至少得三瓶。想了想,就说:“先拿个五瓶吧。” 五瓶就是一两银子,叶嘉眼眨不眨地就给了。 余氏揣着五瓶膏子放背篓里,婆媳俩才回到家,余氏就把膏子能润肤嫩肤的效果给说了:“嘉娘啊,这四瓶你拿回屋去,擦脸擦手准没错。” 叶嘉本来是随便听听,一听到这心就咚了一声:“娘怎知这个药膏子能擦脸擦手?” “这有什么?这膏子的味道一闻我就晓得里头放了什么。”余氏可是燕京双姝之一,打小爱美到老。什么护头发的方子护皮子的方子,丰乳的方子,她可都是命人搜罗过的。擦身体的膏子用的多,她自个儿也是动手调过的,这么点小东西不是一闻就能闻出来? 叶嘉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了眼梨花膏,沉吟起来。 余氏还没意识到商机,但叶嘉钻钱眼里,只脑子里一过就觉得这里头有赚头。但前提是,余氏说的都是真的,膏子确实有用:“那行,我先擦手脚用一段时日看看。” 婆媳俩回到家,香胰子就得制起来。月初这段时日很赶,必须得空出晾干的时间。不然来不及。他们到家时,叶五妹已经在院子里收拾猪头了,叶四妹挺着个肚子把韭菜端高,人就站在竹筐旁边收拾韭菜,大家忙的时候她也会搭把手。 叶嘉把东西都放回屋子,扭头去后厨做饭。 她这边才把饭给做好,院子外头就跑来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人。那人背着个大包裹,穿着兵卒的衣裳。余氏看了一眼立马认出来是驿夫,当即眉开眼笑地迎上去:“可是我家允安有信来?” “是的,”驿夫从大包袱里头拿出两封信递给余氏,“有两封信。” 余氏收了东西,忙回去屋里拿了点茶水出来给驿夫喝几口。问他吃了没,劳烦他大热天的跑来一趟。又拿了些叶嘉做的小炸金丝给他。那驿夫喝的刚好是井水镇的绿豆汤,放了糖的那种。一口喝下去透心凉,拿着一小包吃的顿时眉开眼笑:“多谢了,我这就要回去了。” 人一走,余氏拿着信就去了后厨找叶嘉。 果然,一封信是给余氏的,报平安。另一份信是给叶嘉的,上头直接写了‘娘子亲启’。余氏一看这两字那笑容能从嘴角拉倒后耳根,看来她塞得那东西顶用。给那蠢小子刺激那么一下,果然就开窍了。余氏没敢开那个信,喜滋滋地塞到叶嘉的怀里。 叶嘉看了眼封页上的四个大字,眉头一挑,正准备打开。扭头见余氏还站在旁边没走,一双眼睛盈盈地望过来,巴巴地往她手里的信上瞟。 叶嘉无奈递给她:“……不然娘来打开看?” 余氏忙摆摆手,揣着手扭头就跑了。 叶嘉打开来,两页纸。第一页就一段话,写的是:为夫相貌能值几钱?能否廉平兼折扣?第二页纸上画了一幅画。看得出来他很努力学叶嘉的简笔火柴人,但是奈何善丹青者有吹毛求疵的习性,画了个挺写意的小人。蹲在叶嘉那个火柴人伸碗旁边,往她的碗里丢了好几枚金元宝。 然后落款四个字:要哄,讨食。 叶嘉的脸噌地一下红了,她抿了抿唇,有点意外:“……没想到这厮学的还挺快!”但是,抄袭可耻。 第43章 零散的马匪很容易击溃,只要找到踪迹,包抄阻截都轻而易举。 短短两个月的功夫,周憬琛指挥着三百人的队伍把李北镇以西往亚细亚波斯这一条路上猖獗的马匪都给肃清赶紧。等他们班师回营已经是八月下旬。天气渐渐转凉,胆战心惊了许好多年的边境村庄终于得了喘息之机,安宁了下来。 北营收到剿匪大胜的消息,陷入了静默之中。 主帐之中,沈校尉听着前线的来信,一张黑红的脸崩的紧紧地。深吸了几口气,牙齿咬着,两腮的横肉气得直颤。许久,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直接砸了手里的杯子,他指着副手的鼻子怒骂:“怎么回事?不是早就给苏甘递过信么?一帮散兵都对付不了?” 那杯子应声而碎,瓷器碎片飞起,将下面跪在第一个的人脸上割出一道血印子。 “大人冤枉,这次的新兵蛋子里居然藏了个人物。我等也是始料未及啊!” 那人简直冤枉,他们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哪里知道那二百多个新兵蛋子里面还藏了个能调兵遣将的人物?明明操练不过两个月,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血,军备也是最差的。按理说是上了战场吓唬一下就要显颓势的。谁知道苏甘那群人还能被端了老窝? “卑职都早已给苏甘传过消息,也点明了此次出征领队的将领。只要稍稍用些心思就肯定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副手当真是恨得把逃了的苏甘抓回来,按在地上让他来说,“苏甘那帮人一个回合都没撑下来,枉顾了大人您对他的看重。” “现如今说这些屁话有何用!”沈海气得满屋子乱转,转身一把将桌上的杯盏挥落,砸了一地,“老子一条大财路都断了,你他娘的光说这些屁话就能找补回来了麽?!” 杯盏瓷器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跪在地上的人头都不敢抬。任由上官大发雷霆。 有那实在顶不住的人就开了口,言之凿凿,义愤填膺:“要我说,就该治那个越俎代庖的小子一个重罪,他一个入伍不过两月的新兵蛋子,胆敢在长官在的情况下堂而皇之地篡夺权柄,这等狼子野心之人根本就不能给他一点甜头。二来,也理当治邓虎一个敷衍塞责之罪。校尉是信任邓虎才会委以重任。可邓虎那蠢货竟然做这等偷奸耍滑之事,这般推诿职权,不配大人的栽培!” 说完,一屋子人静默下来。有人闭口不言,有人连声的附和:“是啊大人,此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该叫他知道规矩道理!真当以为有点小聪明就能这般狂妄,不知所谓!” 北营主帐的动静外人不得而知,此时,邓曲长率领着三百人的军队已经抵达虹山山脚,不日便会归营。 长途跋涉被剿匪还要令人心神俱疲。眼看着夜色降临,回营之路也不长。都走到虹山山脚,邓曲长令所有人原地扎营,就地修整。回城这一路邓虎都兴致高昂,盘算着此次立下功劳能往上升个几级和得到的奖赏。心中一高兴便扭头让将士们吃肉喝酒大醉一场。 周憬琛全程被邓虎叫在身边,这可是他的贵人,自然是表现得亲近得很。 篝火一起,酒水一端。柳沅端着大海碗在周憬琛身边坐下,瞅着他脸上不显喜色的脸忍不住扬眉:“立下如此大功回来,怎么你脸上就不见一丝喜色?” “该喜么?”周憬琛呷了一口酒,脸色冷清。 柳沅顿时不笑了。 两人都不是傻子,那个姓沈的校尉是北营这块地界的地头蛇。他做出这个安排是个什么居心他俩都心知肚明。不管这里头藏了什么猫腻,他们贸然出手坏了人家好事儿,回去自然讨不到好果子吃。若是遇上个无法无天的,指不定还会被人冠以恶名诛杀。 周憬琛的罪名就摆在这,越俎代庖,不听从军令行事。 四周尚做着美梦的将士们早已醉成一团,大声喧哗着划拳拼酒。柳沅沉闷地喝了一口酒下肚,抬头看着星空,忽然问了一句:“对了,你如今有子嗣了么?” “没有。”周憬琛又喝了一口酒,目光幽沉地盯着远方的树荫,“落到这步田地,与子嗣都是拖累。” 柳沅笑了一声,干脆也不藏了:“那可不一定,有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惊才绝艳的景王世子当初能名满燕京,又岂是那等轻易认命之人?” “那你这宏章先生关门弟子呢?”周憬琛扬了扬眉,向柳沅举了举手中的碗。 “自然也不会认命。” 柳沅举碗,两人碰了一下,相视而笑。 周憬琛在百里开外扎营吃酒,周家这边也在喝酒。 叶嘉才发现余氏嗜酒。往日日子不好时不曾见她沾过,但如今家里不在捉襟见肘后她时常会拿出酒来劝着叶嘉喝。西北这边的酒是那等比较烈的高粱酒、还有些青稞酒。其实对叶嘉来说是有些辣口的。她每回只喝一杯就能醉。反倒是余氏瞧着娇小,一碗下去还能面不改色。 这回喝酒自然是因着又一桩好事。先前叶嘉拿去给程林芳试用的香胰子,她用了果然觉得不错。今儿派人递话过来,叫叶嘉先拿百来块给她楼子里的姑娘用。 先前叶嘉给玲珑胭脂铺做香胰子时留了小六十块在,加上早前在李北镇带过来的六十块。留了二十块下来给家里人自用,一百块香胰子就全打包送去了程林芳那边。 程林芳给的价格公道,一两五钱银子一块,百来块香胰子,她直接给一百五十两。小箱子装着送过来。 这香胰子的打开了销路,挣钱是肉眼看着往上叠的那般快。先前叶嘉还在高兴存了二百两,如今才半个月过去就变成三百五十两。就这赚钱的速度谁能不着迷? 叶嘉如今都开始畅想,打出了品牌以后要怎么经营。 “看来东乡镇的富户还是有点家底子的。”多贪喝了一口酒,叶嘉此时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等咱这名声打出来,指不定能卖得更远,赚的更多!” 余氏一口烈酒咽下去,脸颊也泛起了红晕:“届时跟往西边的商队合作定能赚的更多!” 她这么一说,叶嘉还没点头呢,旁边叶五妹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盘子渐渐铺得大了,光靠咱家这些人手怕是不够的。”叶嘉这几日忙着四处跑,其实肉食铺子已经在相看。八月中旬一过,朝食摊子的生意已经停了两三日。只因韭菜下市了。如今市面上买不着韭菜,离萝卜上市又还差一个月。想做萝卜饼接替也得等。 叶嘉先前想琢磨着杂粮煎饼,可手头各种杂事儿多空不出别的心思来:“咱西施摊的名声好不容易打出去,朝食的生意还得继续做。铺子盘下来,猪头肉也要长期做。到时候怎么分配也得定个章程。” “最要紧的是香胰子的生意。” 这回是因为家里早有存货,能赶上好机会是叶嘉未雨绸缪。往后跟梨花巷那边若是能稳定下来,他们这么挤着时辰起早贪黑的忙,也怕赶不及的。需求量大,从采购到制作再到送货都需要时间需要人:“说到底还是得要人,等过一段时日看看能不能招工。” 婆媳俩喝的有点多,坐在一起都有些飘飘然。余氏连连点头:“招工不好招的,还是得买人。” 叶五妹年纪还小不能饮酒,埋头在一旁边吃东西边竖着耳朵听她俩说话。她从前从未听过这些当家做主该操心的事儿,在叶家,家里要做什么重大决定,女儿都不能去听的。只等男人们商议好结果,就给定了。如今在姐姐这,叶五妹才有种豁然开朗的醒悟。 从小没接触过,叶嘉说什么她其实也听不大懂的。但她会察言观色。看叶嘉跟余氏都是一副满面红光的样子,她就知道是好事儿。心里是打定了主意要跟着三姐走,此时越听越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