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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自己不过是负气故意这么说,但是童桐竟然默认。童桐你…… 童桐烦躁的拨开披在肩上,弄得她浑身燥热的长发,懊恼地说:“这和这些没有关系。根本不是这些……馨若……” 都怪她,都怪她让馨若……她不该让馨若爱她……这……这是一条很难的路。 这是一条很难的路。如果没有她,馨若的人生会过得比上帝的宠儿更平顺,美丽、出众、有才华;馨若会有一个爱她疼她的老公,优裕精致的生活,天使般可爱的孩子。童桐或许本就不该执意地爱她,更不该执意让她爱上自己,不让两人走上这条很难的路。 介时世界上没有方馨若和童桐的爱情,只有方馨若与爱人的美满家庭,和童桐与丈夫举案齐眉的互敬互爱。两人就像两条互不相交的平行线,时空与隔,各自精彩。平行线难道不是世界上最完美最整齐最意境无限的图形吗…… 如果没有她,馨若也不会像这样这般伤心难过。 如果没有她,而她又怎么能承受馨若的怨,馨若的悔。 如果的如果…… 童桐眨去眼眶中的泪,定了定神,看见从沙发上站起的馨若满脸不可置信,哀若心死的惨白神色,才惊然地发现——自己竟然将心底想的这些伤人又不负责任的话说出了口。 馨若感觉血液随着童桐的话一点点的从自己的身上褪走,全身的冰凉,然后,是心脏如同被扯裂一般的疼痛,一种硬生生撕裂的痛,和着血,和沾着血星相连的皮肉。馨若闭上眼,咽下哽住了呼吸的辛酸和气息,眼角缓缓地滑下一滴泪来,许久许久,才幽幽地说: “童桐,一旦我认定了,接受了,就从来没有动摇过……可是你呢……” 这一刻,馨若的心,碎了—— 童桐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绝望的馨若,和这样凄然带泪的表情,那句心死一般的话语,让童桐恐惧地感觉着馨若身上有某种东西正在慢慢的流失。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但又无觅处。 童桐大步上前,抓住馨若的上臂,紧紧的抱入怀中。抱紧馨若,不能让她消失掉。也要她身上快要流逝的东西,童桐不能确定是什么,但是也要抓起来,密密地包在怀里,不让它跑掉。 馨若挣扎着,推拒着,但是不知道童桐哪来的如此强大的力气,紧紧的攫住,让馨若抗拒不了丝毫。 “馨若,馨若,我爱你……我爱你!” 童桐低下头,狂烈地吻住馨若的唇,霸道地在馨若没有回过神前撬开她的贝齿,舌头探索着馨若唇内的一切。重重地吮吸,想要将馨若的一切含入口中,让馨若毫无保留,让馨若无可退避。 馨若百般挣扎不开,感觉到童桐快要将自己淹没的霸道,她不是不要吗,她不是不爱吗……馨若只能由着童桐狂肆地掠夺她的一切,她的情,她的心,她的唇……她的身体…… 童桐拥吻着馨若,往床的方向。双手急切地拉下馨若纯白色蕾丝睡衣的细肩带,垂顺的睡衣顺着馨若光滑的肌肤滑落,仿若落下的花瓣。 沙发,越过屏风,再到铺着碎花埃及棉床单的大床,一路落下片片的瓣蕊。大床上交缠着两具同样晶莹剔透,曲线完美的躯体。莹白的肌肤,披散相结的长发,交叠的美腿,和起伏优美的裸背。 馨若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她的心中纷乱的所有事情交结,没办法分离出一件一件,更没办法去思考。此刻的她只想有某种宣泄的出口,只想抱紧眼前这伤了她,但却依然爱若生命的女子。想找到什么,想得到什么,想留住什么,又想丢弃什么。 童桐不断在馨若的耳际和颊边亲吻着,细嫩的手不断的在她的身上爱抚着,探索着。一手轻轻地滑入馨若与她相贴的下腹间,找到馨若的私密轻轻重重地挑逗着。 馨若感觉到耳际传来的热热的呼吸,和身上不断煽风点火的细柔得手传来触电的感觉,不断的向背脊上冲去,然后再四散开来。还没来得及消散,就感觉到一阵刺激直接触到了自己最敏感愉悦的那处—— “呃……” 馨若抬起腰,将自己追逐着童桐时轻时重的揉弄,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童桐的吻一路往下,馨若胸前的饱满挺立着,顶端的花蕾因为激情而鼓实得似乎就要绽放一般。童桐张嘴含住一朵花蕾的同时,在馨若密处不住揉按的手指利落而霸道的刺进馨若体内—— “啊呃……”馨若弓起身,双手紧紧抱住童桐俯在自己胸前的头。 童桐快速地移动着手指,馨若温暖的包围和滑腻的触感,驱动童桐着魔似的不断索取,掏探。似乎这样就能抓住馨若的心,牵引出自己内心恐惧的,馨若或许要收回的爱恋。童桐弓起,旋转着指,非要把馨若逼得溃散倾泄。 女人果然是最懂得去取悦女人的身体,而童桐又更懂得挑动自己的兴奋和快乐,馨若感觉到□湿热包裹和吸吮,不断的感觉像是无数细麻的小针,细细地从□传入身下的那处柔软。而那湿软被一股逃离不开的力量不断逗弄着刺探着,多么难耐的愉悦啊,馨若只能任自己控制不住地细细抽搐,由慢而快,由懒散而激烈,馨若知道有什么快要来了—— 童桐快速地再探入一指,拇指同时找到馨若羞怯地隐匿在中央的小颗玛瑙,毫不犹豫地揉着揉着按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