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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老板三个字被鄀梨狠狠地念了念。 一想到从此就要摆脱徐薇然的魔掌,还是以一种如此不劳而获的方式解脱,鄀梨觉得好开心,好畅快,好想化作一只翩翩蝴蝶飞舞在花丛中。 今天被打脸的不单单是徐薇然,还有她自己。 虽然她觉得自己的确是有能力靠自己叫徐薇然痛苦,但今天被鹤希这么一撑腰,冷不丁来了一招‘天气凉了那就开个公司气气对手暖暖’的招数,鄀梨心里爽的呀。 原来她对生活始终保有了一种单纯的想象——那就是能够轻而易举地,获得一些不劳而获的快乐和幸福。 今天,新任金丝雀鄀梨,终于堂堂正正站了起来,终于体会到了被金主爸爸包养的快乐。 这份快乐渲染着鄀梨,让她看向鹤希的时候都忍不住带着好的有色眼睛,觉得这清汤寡水的女人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吃怎么好吃。 鄀梨开心极了,嘟起嘴,对着鹤希撒娇,说,“姐姐,亲亲。” 鹤希脑袋一空,浑身僵硬,一想到现在还在徐薇然的公司,鄀梨的经纪人小林还跟在两个人的身后,周围或许还有无数人在看,鹤希就觉得血液暂停循环,说话都有点卡顿。 “别浪。”她没好气地说,“这还在外面。” 越是看鹤希这么一本正经地克制模样,鄀梨就得寸进尺,腰肢一扭,整个人就像被大风吹过的一张薄薄的纸巾,一下趴粘在鹤希的身上。 “亲亲嘛姐姐。”女人仿若一条浪里小白龙,正好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腰肢扭来扭去的时候,臀部的曲线像是尾巴一样摆动,看起来特别性感,也特别地——骚。 鹤希不经意地咽了口唾液,脸色更沉了。她想要把女人拉开,又一次警告她:“不准浪。” 鄀梨就是那种叛逆分子,坏心眼的小孩,大人越不让干的事情,她就越要干。 “因为姐姐今天表现很好呀,我好喜欢。姐姐刚刚忽然闯进来的样子超级超级帅的!亲亲啦。”鄀梨穷尽了此生恶心人的功力。 眼看女人撒娇的劲儿越来越足,嗓子里也开始发出一些腻乎乎地声音,鹤希耳根又红了。她真觉得她遇到鄀梨,真是上辈子遭了天谴。怎么会有这么磨人的女人? 小林在后面看得,心跳加速,都恨不得化身人形弹幕,对着鹤希大喊,大佬阿,你就亲亲她吧。亲一口也不会掉块肉阿。 鄀梨扭得都快把小林的眼睛给晃晕了,她实在是没眼看了,低头看着手机,什么都没刷,什么都没关注,一门心思挂在鄀梨和鹤希的身上。 小林很想知道,这一场磨人的大战,究竟是谁获得了胜利。 等她再偷偷抬眼的时候,小林彻底傻了。 妈妈,人怎么还能走着走着忽然不见呢?! 小林不敢惊扰别的同事,哦不对,前同事,只好蹑手蹑脚地到处找。终于在前方不远处看到了一扇安全通道的门,门口贴着非特殊情况禁止入内的标志。门上有一点透明的玻璃,因而只要站在门口就能够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小林屏住呼吸,踮着脚,把眼睛凑上去,悄咪咪地看,准确来说,是悄咪咪地偷窥。 幽暗的楼道里没有灯,什么也看不见,小林找了半天,最后才发现在不易被察觉的视觉的死角里,她的艺人,正在被自己的金主,狠狠地恩在墙上亲。 鹤希把鄀梨推在墙边,毫不客气地把她的两只手禁锢起来,以一种警察逮捕囚犯的姿势高高举过头顶。若是面对警察的责问,问她有何之罪。鄀梨也只会甜笑着说,她最大的罪过就是长得太好看,浪起来没人受得住。她就是喜欢看鹤希在大庭广众之下为她失控的样子,她很享受。 手腕泛着疼,鹤希很用力。 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不会接吻的小孩了,她以一种天才般的聪慧了学会了如何认真准确地描摹一个吻。先让双唇轻轻接触,让彼此都感知到另外一个人的心情。在唇瓣的轻轻摩挲的时刻,两人对峙又拉扯的心虚似乎就在这一根丝线上被尽数传达干净。 很多时候,浑身上下的肢体都是被这个吻给牵引着的,像是本能一般,鹤希希望着自己占据主导地位,所以完全掌握了鄀梨的行动权。一只手就可以制裁她的时候,空着的那只手就会做一些更不同的事情。 鹤希喜欢掐着鄀梨的脸吻她,用蛮力叫她抬头。 一定要是吻到她腿-车-欠,遄不过气,双眼开始泛着雾气,终于有了一些脆弱的时刻,她才会放手。 因为鹤希知道,除此之外,她大概很少能够见到这样的鄀梨。 像是一只安静的小兽,乖巧地赖在她的怀里,让她空荡荡的心都被一些胡乱的爱意给充满。 除了第一次,好吧,第一次也没有如何温情。 鹤希回忆她和鄀梨的所有亲密接触,发现在她们的一切动作之中,拥有包含了暴力的、撕扯的、不断对抗着的谷欠望的角斗和角逐。 现在也不例外。 舍尖发出疼痛,是被她咬了一口。 但这点疼阻止不了鹤希什么,她有些冷酷地勾了勾嘴角,手换了个位置。 清亮的响声又在这幽暗的楼道里出现,和那次在车里的一样。 抖动的车欠肉,在空气里微微颤抖。 鄀梨有点不高兴,“你怎么老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