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离婚后我成了大佬的心尖宠[穿书]在线阅读 - 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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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

    地狱难度?

    笑话谁呢系统。

    第5章

    “金老板没有教你,我不喜欢吵闹吗?”鹤希放下书,一双淡漠的眼眸看着鄀梨。

    ——你算老几。

    鄀梨心里不服,面上乖巧,认真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她实在是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喜欢上什么样的女人,但她推测一个有权有势的人,都喜欢听话的小鸟。可过于听话又会让人觉得无聊——鄀梨心中百转千回,一瞬间拿捏好了自己的状态。

    女人眨了眨眼,目光懵懂。

    “我是今天才来的。”她透着一种不加掩饰的纯粹,而这份纯粹,在这样的场合,总是很少能够见到的。女人羞赧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与拘谨,那旗袍似乎把她傲人的双峰勒得有些难受。她下意识兜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以后,顿时红了脸,继续解释,“小枫今天家里有事,我是来替小枫的班的。”

    小枫是之前一贯服侍鹤希的那个女孩,鄀梨在系统那看见过她的资料。是个很可爱的女孩,有着太阳一样的笑容,带着坚韧,清纯又靓丽。鄀梨猜测,她能够在鹤希身边待那么久,必然是因为其特质与会所里的其他人不同。

    所以这才是她假装单纯的原因。

    果然,见她这么说,鹤希的目光柔和了许多。

    “罢了。”她叹息道。

    她其实不是每次都要人服侍的,有的时候,没人在身边,反而落个清净。只是金老板总是想往她这里塞人。鹤希想到这,看向鄀梨,眼神一暗。

    “你有一张能够被人原谅的脸。”她再次感叹。

    鄀梨被夸得有些羞涩,眼神中露出雀跃,心中却想,看来大佬也免不了俗。

    “我该做什么?”鄀梨乖巧地问。事实上,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早在被带领进来之前,那个女人就把相关的事宜告知给她了。无非就是斟茶,顾着鹤希的需要,若她累了,就给她读书。等鹤小姐彻底睡着以后,今天的活就算是结束了。因为这位鹤小姐最大的问题,就是失眠。

    初初听到这些要做的事情的时候,鄀梨一瞬间怀疑了自己的大脑。

    打扰了,是她不纯洁。

    她还以为时薪一千元的工作多少是沾点违法的,现在看来,倒是很轻松。只是不知道是整个会所的人都这么轻松,还是只有鹤希面前是如此待遇。如果是后者,那么鄀梨也能够猜出为什么禾若烟一见面就那么积极地想要争取来到鹤希面前的机会了。如果这里是最轻松的,那么这就是天堂。

    “在想什么?”鹤希漫不经心地问,但说出的话却不是很客气,“你倒是第一个站在我面前还发呆的人。”

    鄀梨眨了眨眼,“在想我不会斟茶,担心惹恼了鹤小姐。”

    鹤希被她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给取悦了,扬了扬眉,手中的书终于翻了页。

    “蠢。”她精辟地点评。

    鄀梨脸上带着乖巧的笑容,心中已然举起四十米大刀朝着面前的妹妹砍去。论年龄,鹤希比穿越前的她小,甚至比原主小。原主二十岁毕业后就结了婚,四年,怎么着也二十四岁了。

    小屁孩,萝卜点大的丫头,居然敢对姐姐这么说话?

    纵使心中千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鄀梨依旧保持着一个优秀的演员应该有的素养。

    不生气、不生气、生气给魔鬼留案底。

    “那、鹤小姐教教我。”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乖乖地跪坐在茶盘边,以鸭子坐的姿势,仰着头看着鹤希。

    鹤希瞧见她的模样,眼眸深沉如夜。就在鄀梨以为她会有所动容的时候,她却浅淡地勾了勾唇角,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傲慢,说道,“在你来讨好我之前,你应该先学会这些。”

    ——草泥马啊!

    鄀梨仿若从地狱走来的怒火天使,背后卷起千万重火浪。

    “是我的错。”鄀梨可怜巴巴地低下头,遮掩住了自己眼神中的狠意。

    “去把蜡烛拿过来。”鹤希扬了扬下巴,朝着水池旁边的一个小柜子,如是说。

    鄀梨应了,起身走过去。心中却想,看书的时候点什么蜡烛?等着火烧阿房宫吗?

    等端着燃烧着的蜡烛,看着那烛火闪烁,热气扑面而来的时候,鄀梨忽然笑了。

    她转身,小心翼翼地端着烛台,然后脚下一滑,毫不留痕迹地落在了水池中。

    鹤希应声抬头的时候,正看见那水吞没了蜡烛,叫火焰彻底消失,可她心底的火焰被点燃了。因为女人的旗袍被水浸润,更贴身,把她傲人的身材显露无疑。挽起来的长发散乱,落在肩头,被水打湿。因为呛了两下水,所以现在看起来有些狼狈,但这份狼狈反而叫她生动了许多。

    清水出芙蓉,海上生明月。

    女人像小狗一样有着水汪汪的天真的眼眸,望着鹤希,很是无措,“鹤小姐——”她讲话的声音很好听,但却是不适合讲睡前故事的那种。因为听了她的声音,难免会躁动睡不着觉。

    鹤希瞧着她,饶有兴趣地勾起了唇角。

    她也不上前帮助她,只是坐在位置上,老神在在地问了一句,“你多大了?”

    鄀梨瞎编:“十八。”零几十个月。

    鹤希阴阳怪气地噢了一声,走过来,站在水池边,蹲着身子,像是摸小狗一样,摸了摸走到池边的鄀梨湿漉漉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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