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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他们三人被安排进第二批训练的队伍中,在场所有人都一脸幸灾乐祸地祝贺他们仨。 为此,他晚上还去胡老师家找药药请教,结果药药根本没甩好脸色给他。 药药阴阳怪气道:“您不是挺能的吗?一声不吭地就出海了,小小战斗训练哪难得住您呢?”被这样说了。 然后花花也一脸沉重地看着他,装模作样地摇摇头,跟在姐姐身后回了房间。 只有胡老师将他留住,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水上多危险啊,以后断不得如此,要先跟我们说声。”接着跟海阔说了自己了解的训练的大致内容。 海阔心想:我收获那么多你们没看到吗?要有冒险精神啊!没有风险哪有收益呢!怎么一个个都怪起我来了? 第二天一早,留守船上的伙伴咋咋呼呼跑来找海阔。 “我就知道!我爸昨天晚上果然带着凿子过来,还好我把船开到湖中央了。”他是老标的儿子,名叫刚川。李队昨天留了个心眼,令他们三人至少留一人看船。 刚川是留守的那个。金发的望远镜带有红外功能,刚川昨晚在船上用望远镜观察情况,恰巧看到自己老爹带着凿子锤子跑到岸边。 海阔一听这话,忙问船有没有事。 “嗐,我不是说了吗,我早把船开到湖中央了。我爸没找到我们的船,在岸边蹲了会儿就走了。” 海阔便说:“这样不行,那些大人们老惦记弄沉我们的船,我们哪能日日防着,得把此事告诉李队。” 他们今天正好要训练,早上去集合时便偷偷将此事告诉李媛。 李媛得知后,趁受训的人跑步时离开一会,骑摩托艇把船拉到湖中央抛锚,然后又骑摩托艇回岸上。这样就没人能碰到船了。 第二批参加训练的人数增加至十四人,训练项目与第一批一样,依旧在接近傍晚时进行实战演练。这次观看的村民比昨天少了一些,但第一批训练的人全都到场观看—— 他们昨天累死累活,今天一看别人:哈哈哈好惨啊,这就是幸灾乐祸的乐趣吗? 第二批的参训人员很奇葩,一队都是青年,另一队都是妇女。海阔得知另一组的情况时,整个人都麻了。 他这队人里,有三个人的妈在对面那队里,还有一个人的老婆在对面那队里。 于是傍晚时上演了“母慈子孝”的大戏。妇女队追着他们这队打,连赢两场。 结束训练时,海阔感觉整个人都脱了层皮,比他去海上航行还累些。 但他回去休整一番,又有了精力。心里担心星辰号的安危,所以卷起铺盖,去了湖边。 湖边没什么遮挡,所以海阔在干燥的地方支起几根杆子,罩上油布,形成一个简易帐篷。又四处捡来废料,升起一堆篝火。 他看向黢黑的湖面。没带望远镜,什么都看不到。其实船上装了个光能小灯,如果开着,远远的可以看见,但是李队没有把它打开。但他知道星辰号就在那里,所以在湖边守着很安心。 湖光倒印着跳跃的篝火,嶙峋波光如同一条条金鱼游荡。 海阔准备灭了篝火睡觉,却听见好些个脚步声,并伴随着说话声。 “阔子真来这边了?”“胡药药说的,应该是。”“那里有火光!他在他在!” 便见七八个同辈的青年打着手电,从茫茫夜色中跑来。 海阔奇道:“你们来这干嘛?” 青年们齐声道:“找你啊!” 跟海阔一起航行的两个伙伴都在,刚川更是坐到海阔身边:“我今晚睡你这了!我刚刚回去一趟,发现我爸今晚肯定会忍不住抽我。” “我们其他人想再听听你们出去的经历,是怎么卖东西的,刚才好像说得不是那么详细。”其他人纷纷在篝火旁围坐下来。 一起上船的另一个伙伴则道:“还有那个《青铜是怎样炼成的》,也给大伙读一读呗,真的有意思。”当时他们三人驾船出去,无聊时,海阔就会拿出这本书念给二人听。二人跟胡老师学习时没那么认真,认的字不多,也不爱看书,真听海阔念时,才觉得这书上的故事真有意思。 “没问题!”海阔见这么多人围到一起,心里热乎,“今晚咱就来个湖畔夜话!” 是夜,塔山回到家中。 清河也结束了当天的辛苦劳作,但比塔山早一点回到家。 他给自己和亲哥倒了杯水,向塔山祝贺道:“恭喜啊,恭喜。” 塔山接过弟弟给自己倒的水:“喜从何来?” “今天村长不是给你造了一套铠甲吗?说明她们要重用你啊!这不得恭喜?” 塔山点点头,抿了点杯中的水,然后说:“那是因为我向她们投诚了。” 清河正在喝水,听到这话,灌了满嘴的水,从嘴角泌下一滴。 “以后我会好好给村长、李队做事,别的就不想了。” 对自己亲哥很了解的清河心想:“完了,我这正想着造反呐。”嘴角的水,流得更多了。 虽然心怀鬼胎,但清河仍想从村长那捞些好处。况且亲哥已经“卖*身”给她了,那更应有些补偿对吧? 所以第二天,清河找到思蓝村长:“我有要事相商,不知村长是否有空?” 清河都这样说了,褚思蓝还能不谈吗?虽然她真的没空,可是时间就像海绵,挤一挤就会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