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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布鲁斯叫着克拉克的名字,呼唤的是绝对真实幻境中的那个人。 但是,克拉克仍然应道:“我在。”克拉克打开电梯,阿尔弗雷德将轮椅推进电梯里,两人站在轮椅边,克拉克扶着布鲁斯的肩膀,电梯缓缓往楼上升去。 阿尔弗雷德握着轮椅的推手,克拉克看着老管家的手撰的紧紧的。电梯再打开时是二楼的书房,阿尔弗雷德把轮椅往主卧推去,最后停在了主卧的床边。此时,阿尔弗雷德问道:“肯特先生,布鲁斯老爷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阿福,布鲁斯出事的时候我被事情耽误了,”克拉克飞快地说道,他脑子转得飞快,他一边回答阿尔弗雷德问题,一边用他的透视眼扫视着布鲁斯的体内,他继续回答道:“布鲁斯昏迷前说他中了毒,等下我需要给他抽血。” “阿福,我还需要一瓶生理盐水,干净的棉布或者毛巾,七十五度医用酒精,我还需要处理伤口的物品。”克拉克一点没有停顿地说道:“布鲁斯的情况很糟,必须尽快处理。” “好。”阿尔弗雷德回答道,管家侠说完,立刻就往外走去。 克拉克一只手穿过布鲁斯的后颈一手兜在他的膝下,克拉克把布鲁斯抱起放在的床上,紧接着,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打开了卧室的空调。克拉克走到床位,脱下布鲁斯的靴子,掀开被子盖在了布鲁斯身上。 布鲁斯大口大口呼吸的声音甚至不需要超级听力就能听到,更糟的是,陷入昏迷的布鲁斯开始发出无意识的连串的嘟囔,他陷入了更深的幻境层次,克拉克伸出手,抚在布鲁斯的额上,布鲁斯额头比刚刚滚烫的多,体温竟然还在持续升高。 阿尔弗雷德一手拿着医疗箱和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是克拉克需要的物品,放着未开封的吊针、棉签、酒精和碘伏、绷带等等。 克拉克飞快地给自己做完消毒,戴上蓝色乳胶手套,然后他从医用棉签的包装取出面前,蘸取酒精碘伏消毒,阿尔弗雷德举着生理盐水的吊瓶,克拉克把布鲁斯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克拉克拍了拍布鲁斯的手背,缓缓地把吊针推进了布鲁斯皮下。 克拉克拧动吊瓶滴水的速度阀,将注射的速度调整成快速。 “这是什么毒,肯特先生。”阿尔弗雷德问道。 克拉克让开身子,他一边回答:“我认为是雾化挥发性神经毒素。”一边从托盘里取出抽血器,在布鲁斯的手臂上绑上止血带,克拉克将抽血器的针推进了布鲁斯的臂窝出,血很快地抽了出来。 克拉克把面前摁在针口处,说道:“等血止住了,阿福,你用酒精给布鲁斯作物理降温,他的体温再这样升上去可不好。” 布鲁斯的血装在盛血的抗凝管里,克拉克说道:“这里没有实验室,我得回我公司的实验室才能分析血样,只有制造出解毒剂,才能真正解决问题。”克拉克屈下身,他对布鲁斯说道:“我走了,布鲁斯,我一会就回来。” 布鲁斯毫无回应,他喉咙里发出“咯咳”粗喘的声音。 克拉克将盛着血的抗凝管收好,就急匆匆地朝外走去。就在克拉克在次卧的阳台腾空而起的时候,克拉克听到坐在布鲁斯床沿阿尔弗雷德轻声呢喃了一句:“上帝保佑你交了个好朋友,布鲁斯老爷。” 老管家的眼里渗出了眼泪——心疼。 克拉克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当他离开了韦恩庄园,急速飞翔在天空上的时候,那种被他强压在心底的恐惧就像是水闸崩塌一般,无法控制的翻涌出来。 恐惧翻起如同滔天波浪,仿佛实质化“轰”地冲进深渊,克拉克将这种让人焦灼的情绪死死地压在心底,他强迫自己思索分离血液的步骤,强自冷静下来。 这是他第二次有这样的感觉,上一次还是他的父亲卡在车里差一点被龙卷风卷走的时候—— 真的,生命有时候坚固至极像玻璃一样,生命又像玻璃一样又不知何时会一碰即碎。 当年,小镇男孩害怕失去他的父亲,现在,超人害怕失去他的蝙蝠侠——虽然克拉克清楚他完全能够处理好,但是,他只能压制因为重要的人受到伤害产生的恐惧,而无法将这种负面的情绪完全消除。 克拉克降落在临近新科技生物公司的无人小巷里,突然间意识到布鲁斯在他心里,绝对是特别的,布鲁斯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人,完完全全理解他的人——布鲁斯知道他是农场小子,是努力成为科学家的青年,是原本不属于这个地球的外星人——理解他所有复杂身份构成的一个完完整整人。 …… 布鲁斯躺在床上,阿尔弗雷德看见他的手动了动,下一秒,昏迷了整整一天的布鲁斯慢慢地睁开了眼,他的眼睛过了十几秒才适应了刺目的阳光。 布鲁斯一歪头,就看见狗头搭在床边的可乖可乖的一条氪星狗,大白毛狗子见着布鲁斯醒了,狗嘴一咧开心地“呜咽”了一声。布鲁斯抬起有些酸涩的胳膊,手就落在的狗子头上,顺着白绒绒的狗毛往后撸了撸,狗子蹭了蹭布鲁斯的手心,毛掸子一样的白尾巴就欢快地摇了起来。 布鲁斯左右看看,氪星狗在呢,氪星人不知道去了哪。布鲁斯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阿尔弗雷德搅动着手里玻璃杯的冲剂,回答道:“感谢肯特先生,你只昏迷了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