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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一定得被定罪,不然以后还怎么混下去,诸位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万万不能有污点,尤其是现在他们站在有理的一方,还想什么,他们的话必须是铁证啊。 县令眸光一闪,他原以为李橘白是主事人,现在看来这个木蓝也不简单啊,短短一席话就把县学里的夫子们都和她们绑在了一起,连德高望重的老院长想脱身也脱不掉了。 就连围观的众人,乃至于他自己都要慎重考虑要不要相信木堂的话了,毕竟不能跟傻子一样听什么信什么,更不能做没有脑子的猪不是。 木堂被木蓝的话堵得一愣,他也想知道,县学里的夫子们都是傻子吗?竟然连这点小技俩都看不出来,老院长是瞎了吗?都是猪吗? 竟然伙同这两个女人污蔑他们,一世清名都不要了吗? 你强词夺理,夫子们肯定是受你蒙骗,木蓝你这个狗东西,小爷我待你不薄,你的良心都喂狗了。 邵旺族气急,如果不是在公堂上,他早一脚踹过去了,什么怜香惜玉,这个女人就是食人花。 木蓝冷笑:是啊,邵少爷待我太好了,好到明明已经跟夫子退了婚还贼心不死,好到勾结我的兄长趁休沐日学院里没人,深夜来探望,我是不是还要给你磕个头道个谢。 邵旺族被问得满脸狼狈,这是最重要的一点,深夜出现在李橘白的房间,不管过程是怎样的,都无法令人信服,尤其是学院里的门房当时还看到了他和木堂,编什么借口都无法避嫌,总不能说梦游吧。 感受到众人看过来的视线,邵旺族和木堂一时间沦为众矢之的。 不能就这么栽了,他梗着脖子道:我们平素关系好,你约了晚上议事,小爷也不觉得有什么,所以才中了你的圈套。 自知这话几乎没有什么可信度,邵旺族在众人的视线下越来越没有底气,他下意识地看向站在前排的邵父,眼露祈求,爹爹你快帮我啊。 邵父见儿子落了下风,再不出手就板上钉钉了,他高喊一声道:县令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县令沉沉道:无关人等不得喧哗。 邵父让开身去,推着一个人走进公堂,继续喊道:大人,此人可不是无关人等,他是本案重要的证人。 木堂看清进来的人后眼睛一亮,爹来了,看这个死丫头还敢不敢嘴硬,爹爹一定打死她。 他平时觉得爹爹的穷酸样丢人,眼下却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爹,木蓝这死丫头害我,你快收拾她。 木老爹在路上已经听邵父说了这件事的利害关系,稍有不慎,儿子就要坐牢,那可是木家的命根子,他三两步冲过去,扬手就要扇木蓝的脸。 幸好木蓝躲得快,一旁的衙役也反应过来,一左一右拖住了他。 放肆,堂下何人,竟敢在公堂上伤人,即是证人就赶紧作证,再敢扰乱公堂,大刑伺候。县令又一拍惊堂木,满堂寂静。 木老爹方才因为心疼儿子,一时愤怒而冲昏头脑才忘了是在公堂上,这下一激灵站也站不住了,他直接跪到地上道:小人作证,青天大老爷开恩啊,小人是木蓝和木堂的亲爹,小人要作证我这女儿最会扯谎,平时也不服管教,她说的话都不能信啊青天大老爷。 县令没接话,目光落在木蓝身上,想看这个女子怎么应对。 木蓝看了木老爹一眼,面色沉静道:学生开始就说了,我与夫子身为苦主说的话可以暂且不信,同样的邵旺族和木堂的话也不可信,所以-------- 她拉长语调看向县学里的夫子们,一字一句道:所以能作证的人是老院长和夫子们,若是不知道,我还以为昨晚在场的是爹爹呢?您算什么证人? 木老爹被这么一问,又怒了,这死丫头还敢顶嘴,他朝着木蓝啐了一声:我是你老子,老子我怎么不能作证,你这贱丫头打小就又奸又坏,为了一口吃的都跟我掀桌子,你说我算什么证人? 木蓝苦笑一声,并不理会木老爹,她又看向众人道:诸位可知我为何会与夫子订婚,不,应该说诸位可知夫子为何会愿意与我订婚? 众人不语,其实心里也好奇来着,李橘白有才有貌又家底丰厚,就算名声不好,想入赘的人也多得是,她为何会独独会中意这个听起来人品不怎么样的女子呢? 毕竟连亲爹都出来作证了,这个世道,孝字当先,大多数人对木老爹的话都是信了的。 木蓝自问自答道:我在县学里名声也不好,我不好学,爱巴结有钱人,因为经常穷得连个馒头都吃不起,我兄长一个礼拜的饭钱是五十文,你们知道我有多少吗?十文,这个礼拜因为和夫子订婚,我的好爹爹把我卖了五十两白银,便多给了我五文钱,我说的对也不对? 木老爹不满道:女娃娃家本来就吃得少,你不是以后都吃住在李家吗?再说我不是多给了你五文钱吗,你这个贱丫头能跟你大哥比吗? 木老爹话音一落,众人的视线又变了变,见过偏心的,没见过这么偏心的,一个包子还要两文钱呢?一个礼拜七天,这个木姑娘平均一天一个包子都吃不上,这日子怎么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