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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孟笛觉得没戏,聪明的女人能进能退,“既然姚姐姐太累,那就,今晚再安排。” “你知不知道你——” “怎么样?” “昨晚你做得很好。” “哇,姚姐姐你怎么知道?”这种事情,没有对比的话怎么会知道优劣?乔孟笛怀疑,姚池玥昨天说她初吻是假,一直以来,只有装直是真! “感觉。” “姚姐姐喜欢么?” 食髓知味啊。孺子可教。乔孟笛暗暗欢喜。 姚池玥不答。 乔孟笛又说,“姚姐姐你睡吧,今晚我预约了哦。” 姚池玥依旧没答,她翻下身,抱头继续睡。 乔孟笛兴在当头,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她梭下床,走走跳跳往卫生间去了。 姚池玥心情有点复杂。这速度,有点失控。 # 十点半的时候,乔孟笛将姚池玥叫醒。 结婚前姚池玥经常送乔孟笛回家,或者来找她,但除非有正事,她很少进门。 今天是自她接走乔孟笛之后,她们第二次一起回乔家。 上一次是春节的时候。 她们到的时候是十一点半。 说是庆祝,邀请的人其实只有姚池玥一个。 和拜年的那一次不同,这次乔呈镕夫妇亲自恭候。 姚池玥对他们而言俨然一位贵客。 虽然乔呈镕本身很有潜力,但他知道,造势也非常关键,而做公关的花费,那多亏姚池玥慧眼识珠,对他鼎力支持。 “恭喜岳父高升。”姚池玥送上贺礼。 林邻凤接下来。乔呈镕喜笑颜开,客气道:“承蒙女婿——” “女婿?” 林邻凤干笑着提醒她。 乔呈镕微微尴尬,“承蒙小姚鼎力相助。” 姚池玥不以为意,大家入座。 “今天不是周末么,阳阳没回来哦?”乔孟笛问了一句。 正说着,乔孟旸就下楼了。 “快过来见姐姐。”林邻凤朝他招手。 乔孟旸每次见姚池玥,不知是别扭,还是害羞,总是一副不大乐意的样子。 之前春节时也是,姚池玥给了他一个大红包,也没见他的语气变软。 “姐姐好。”他走过来,生硬地说了一句。 幸好松姐已经准备好午餐,林邻凤招呼姚池玥,大家往餐厅走。 乔呈镕话挺多,他一直能找到话题。 乔孟笛感觉,他并不将姚池玥当作晚辈。 姚池玥跟他聊天,也非常公事化。 林邻凤不甘落后,在乔呈镕停住话头的时候,她总能找到话题跟姚池玥攀谈。 只有乔孟笛和乔孟旸异常安静,兄妹俩时不时对一眼,心领神会地继续默默用餐。 “来,我们干一杯。”林邻凤先举起酒杯。 “敬岳父。”姚池玥也举杯。 “越来越好。”乔呈镕容光焕发。 乔孟笛姐弟俩也举起杯子,大家碰了。 大家的杯子里,都是饮料。 这次家宴虽然说不上其乐融融,但也挺和谐。 午餐过后,姚池玥在乔孟笛的房间睡了一觉。 下午,她要去公司,乔孟笛把她送到门外,想起乔孟旸中午一副有话说的模样,她便留了下来。 那小子还挺长情的,乔孟笛听松姐说,之前林邻凤想把她的房间收出来做储物间,结果被乔孟旸竭力阻止了。 这一段时间,因为疲于浮事,上次拜年也是来去匆匆,除了在微信上联系,她已经很久没有跟弟弟面对面地聊过天了。 目送姚池玥离开之后,乔孟笛返回。 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外,她见门开着,乔孟旸站在她的房间里。 “如果你不想我的话,我干什么要去想你?”看着弟弟的背影,她忽然想起他说过的这句话。 姐弟俩虽然称不上朝夕相处,但对乔孟旸而言,他和原主也一起生活了十几年。 现在,她有点明白他当时这么说的寂寞心情了。 就像,她明明知道她已经被从焦相逢那三个人的心底彻底抹去,可是,刚刚领完证、从过敏休克中恢复、还有元宵节的那一天……她不知不觉就到了熟悉的烘焙店,有时候她甚至不进去,只在外面看一看,看一看,心中的思念、无助就会淡去很多。 与她相比,这个弟弟要桀骜很多。 这一段时间,她没提见面,乔孟旸也绝口不提。 就好像,他真的不想他。 但现在看他的背影,那瘦削依旧的少年的背影,因为逆着光,他背影中的黯淡清晰可见。 乔孟笛第一次亲眼目睹,因为姐姐的离开,他有多不适。 相比而言,他一定比她更想念对方。 “你到我房间干什么?” 乔孟笛装模作样地大声质问,她才不想陷入那种凄凄惨惨戚戚的情绪里,没必要。 “还以为你一声不吭回去了。” 少年猛然转身,回去了,这三个字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有一点哀伤的意味。 “我这才叫回来了!”她走进去,大大咧咧地在她的床沿上坐下,“说呀,你到我房间里干什么?” 乔孟笛觉得自己太聒噪了,她明明知道弟弟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但她就是想要用声音打破那种没有帮助的习惯和想念,为这个弟弟,也为她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