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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开的青年推了下金丝眼镜,眼中的确是带着排斥的情绪,回道,“一个男人想摸另一个男人的脸,另一个男人当然有拒绝的权利吧。”并非是亲密关系的人,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举动,着实令人困扰。如果想继续此番来的目的,可以直接说。 “可是很少会有人拒绝我呢。”对于他的回复表达自己看法的太宰治有些不满。或许也因为此,随性惯了的武装侦探社社员,开始揪着“拒绝”这个词不放,大谈进入港口黑手党前,港口黑手党后,跳槽到武装侦探社前,后,自己的受欢迎程度。华丽的辞藻加着浮夸的语气,组织出一个个“人人都爱我”汤姆苏横滨版的缠绵故事。如果偏好这类情节的人估计会被其中的彩虹炮弹给迷得找不到东西南北,而作为前同事的干部A,因为太过清楚他的为人,所以除了惊诧他的不要脸程度外,再无别的想法。 诚然太宰治说的绝大部分是对的,他也勉强承认很少有人拒绝他的事实,不过说一句,他属于很少的范畴,不会因为他的言语或者外表而失去理智。哪怕他属于燃堂力的另一个极端,自己无法探究他的心声,可在其他方面,这个人人都爱我的汤姆苏太宰,并没有受到优待。 只要自己盯上他些许时间,与常人无异的,透过皮囊下的血肉与骨骼,能够被他看得清楚。那些经典名著诗歌里讴歌的皮囊,文雅一些,换做外表,心灵,手之类的,感觉能让人心神动摇,牵肠挂肚的东西,在他眼中,也就一般般。灵魂的话,就更提不上了。即使逃脱了超能力中的心灵感应,在接触几次之后,对方品性如何,依靠判断力还是能觉察出的。所谓对人产生脑补,进而美化形象之类的,在他这里是不存在的。这或许,就是背负超能力所要程度的代价。干部A看着他絮絮不止的姿态有些心累。心累之余,又莫名的同情与他共事的现任同事。同事不用推论,自然是武装侦探社里的,成员组成,哪怕他不想知晓,也是不可能的。 因为有钱人外壳下的自己所参与的项目太多了,而武装侦探社里的人又不是普通身份的,难免会清楚。 这让他很苦恼。 或许,在旁人看,这是属于有钱人的忧郁闲扯,无病呻\吟,不过只有他清楚,每多一个项目,他接触到的人会更多,有关于自己身份暴露的风险也会更随之攀升。作为老板,他曾经向他兢兢业业的助理暗示迈向全世界的脚步稍稍慢一点,而对方则是一脸严肃的姿态又让他偃旗息鼓。 在这位下属眼中,拥有五大干部席位之一的自己如果不壮大,在港口黑手党的地位会被轻视。 鉴于干部身份的双刃剑属性,他认为自己一着不慎,可能会成为上司除掉的目标。随便来个由头,被设计成为港口黑手党的叛徒,再简单不过。而那么这些原本一致对外的人将会把木仓口指向他,中原中也、芥川龙之介、尾崎红叶……在里世界为多数人畏惧的角色,随便拎出来一个,就有可能危及他的性命。绝对不能随遇而安,坐以待毙。人要做两手准备。 具有对上司的生命安危拥有极强责任感与危机感的助理经常给他上有关于人生残酷的课程。 而他只能听着。 毕竟自己不能将自己是超能力者的身份告知给他,而且,在别人看来,他的确是一个相当惜命的人。保持人设不崩,是作为咸鱼人士的最基本修养。 其实,助理曾经说过一个比走向全世界更让他感到困扰的提议。 在这里,就先不说了。 现在的他只想打开窗户,将聒噪的太宰治从高楼层丢下去,来点清净。 “乱步前辈说,这种精巧的装置在横滨的话,只有你旗下的公司能够生产出来。”从自我讴歌中清醒了些许的太宰治貌似找回重点,在扯了半天后,终于将他们侦探社的大脑给扯出来。 啊,还真是不容易啊。 无论是浪费了时间说了半天没用垃圾讯息的他,还是忍受了相同时间,居然那么好脾气,没有打电话向他上司投诉的自己。 听到有用讯息的干部A无奈的又喝了口凉透的咖啡,暗暗的将与吐槽同生的惊讶给压了下去。 惊讶,是的,是惊讶。 作为老板的他可不知道,抑制器可以从他公司里的人手中被制造出来。 虽然他嫌弃制作出抑制器的齐木空助是个麻烦精,时不时向自己发出挑战,有的时候挑战还过于恶趣味,但对方的确是少有的那种别人口中的天才。即使本人在谈及天才二字时,目光哀怨,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是,他明显处于人外的人,天外的天。帮他制造了抑制器和摆平了许多因为超能力而产生的麻烦的齐木空助所具有的不可替代性,他无法否认。 所以,他很好奇,拥有极强缜密思维和推理能力的江户川乱步为何会说出犹如悖论般的话语。 还有,委托方究竟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也是值得去注意的。毕竟这个委托牵扯到跨越时空的抑制器,牵扯到已经参与进来的武装侦探社,当然更是牵扯到真正的拥有者的自己。或许为了自己的身份不遭受暴露风险,他还有必要再接触一些人。深夜探访武装侦探社的举动,如果有助于威胁的削减,自然也在考虑范围之内。 “所以你想让我配合找出那个人?”纵使思绪许多,避开了太宰治探究目光的青年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姿态,甚至可以用着脉络,试探他的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