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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丹药何来? 洛银河突然一拍大腿。这回李羡尘被吓了一跳,满脸疑惑的看着他一惊一乍。 那人混不吝的转向李羡尘,问道:“你说,皇上要是想去五方观邂逅他的曾经沧海,会不会发生什么?” 信息量略大,李羡尘有点懵。 于是,洛银河将太子生母的过往,简略跟李羡尘讲述清楚。 听他说完,李羡尘沉吟道:“说不上,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第一种可能,无缘相见,败兴而归,但太子没理由说谎;第二种可能,得以相见,但与你所知的事实不符,重点是,太子左右是说谎,为何非要指定五方观;第三种可能,虽然太过大胆,但我觉得可能性最大……” 见李羡尘依旧不明所以,洛银河忽然笑了,凑到他身前问道:“要是你去密会老情人,会不会敲锣打鼓带着大队的侍卫?” 见李羡尘脸上一股不可思议却又恍然的神色,洛银河一笑置之,叹道:“看来明日一早,又得入宫去面圣去。”随即,懒洋洋的向车外吩咐道,“困了,车再快一些吧。” 结果回了府,却又把盹儿混没了,从怀里摸出一沓纸,递给李羡尘,道:“神医,帮我看看,药膳和这方子若是同服,可有什么问题没有?” 李羡尘不明所以,接在手里,越看神色越发凝滞,道:“这……是御用的方子?” 洛银河点头,道:“只怕有人给太子挖了个大坑,他还傻呵呵的往里跳。” 第二日洛银河刚面圣回府,凌怀安就来了。洛银河托他办的事情,竟然一日之间便办妥了,当真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事半功倍。 —————————— 入夜,春衫桂水阁的厢房中,林夫人笑靥如花,她容光焕发,哪里像是丈夫亡故不过数月之人。 面对一名年轻公子,林夫人则摆足了金主的风流气势——酒至浓时衣衫重,顾影垂怜未嫁时。洛银河心道,只说让凌怀安给林夫人的酒里加点料,却没想到,着实有点猛啊…… 他和李羡尘这会儿坐在厢房的暗间里,虽然看不见林夫人的作为,却知道她如今只怕衣服脱得只剩了罗裙肚兜,二人相顾静默,都有些尴尬。 只听林夫人声音带着七分醉意,苏苏绵绵的道:“我十八岁就嫁给他了,日子过得久了,却觉得一日复一日,日日没滋味……” 那公子接话调笑道:“是了,那软如鼻涕脓如酱的东西怎配得上姊姊,姊姊若总来找小可,保证夜里有滋味,白日有回味。”接着便是一阵辗转厮磨的窸窣之声,中间夹杂着林夫人几声意犹未尽的低吟。 似是正在兴头,声音却戛然而止。林夫人迷醉,声音喃喃道:“怎么停了?” 没人答话,却听见桌椅磕碰之声,只听林夫人一声惊呼,随即娇吟一声:“讨厌。” 那男声才极为低迷的问道:“你说没滋味,身上这点殷红从何而来,这可不是小可的作为……”说着,似乎是起身离开了林夫人身侧。 林夫人有药力助兴,哪里舍得那公子离开她身侧半步,急切切的道:“你别生气嘛,如今我终于熬成了寡妇,当然不想再立贞节牌坊……” 接着,她的话音便被堵了回去,偶尔听到嘤嘤嗡语之声。 李羡尘转眼看洛银河,见他充耳不闻自顾自喝酒,不禁皱眉捏着眉心。这人晚上之后便拉着自己来这里,言道有好戏看,就是带自己来看师母做这等让老师棺材板子压不住的龌龊事吗? 自从他那日在林季府上撞见师母和林二私通,便开始为林季不值,老师曾豁出性命要保护的家人,在他丧期未满之时,便做出这样的背理之事。也不知九泉之下,他是不是后悔。 想到这,李羡尘叹气,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见他这副模样,洛银河反而低低的笑了,端起酒杯与他放在桌上的杯子碰了,一饮而尽,道:“弄清了因由,才好叫该死之人,给林大人赔命。只不过,这会儿有些污了清听。” 外间那二人正蝶吮花髓,垂柳摇枝,情至浓时如仙湖泛舟,不知身在何处,忽而听见“咣当”一声极为突兀的碰撞之声,静谧刹那,接着便是林夫人一声惊呼。 之后,又静了,半晌没人说话,只听见窸窸窣窣,衣衫布料摩擦之声,待到这声音也静了,才听见林夫人幽幽道:“你不在府里,跑来这里做什么?”接着,她声音柔了起来,似是对阁中的公子道,“你先出去一会儿。” 待到关门之声响过,才听到另一人言道:“自然是来找你,我近日总觉得心神不宁,你不能检点收敛些吗?” 李羡尘听得出,说话这人正是林二。他看向洛银河,意料之外,这人竟将林二公子也诓来了,不知是想做什么。 洛银河向他莞尔一笑,伸手在唇上比个噤声的手势,站起身来,走到薄墙边上,摘下挂在墙上的一幅字。 便见墙壁上,两个极小的孔洞,外间屋子的光头洒过来。 他向李羡尘招手示意,接着便透过其中一个小孔去看外间的二人。 林夫人此时早已衣冠不整,春色满身。 药劲儿似乎正强,她下一刻径直向林二身上贴去,林二公子一句“在这发什么疯”,没说完,便被她用嘴堵回去。 风韵犹存的美人痴缠,林二半推半就,含糊道:“我爹丧期刚过,你便来这种地方,被人看到了始终不好,快随我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