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燕流云
嗨!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做什么? 自己的事还顾不过来呢! 云空从那遥远的思绪之中脱离出来,却是自嘲的笑着摇头。 已是向着土崖之上看了过去。 除了那仙光莹莹之处外,其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但心里却是一点失望的感觉的也没有。 别以为这样的重要的地方就有着什么高大的宫殿、宏伟的祭坛。 其实什都不需要。 整个这一片黄土之原就是一座蕴含天地大势的大阵,若是人家不想让你得到什么,你就是再强大也是无功而返啊! 看着四周广袤的荒原,奔腾的长河,云空已是感觉自己对于得到的源天阵已有所感,若不是自己时间紧迫,就要坐在这里,结合这里的天地阵势去修行源阵之道了。 已是向着那仙光莹莹之处而去。 不过片刻之间,已是到了。 只见莹莹仙光之中,最下面是一个不过尺许直径的洞口,有着黑色的隐秘力量在里面萦绕。 黑洞上方,有着一节不过寸许的晶莹指骨,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有着恐怖力量从上面爆发出来。 那种力量此时收敛的很,只是笼罩那尺许方圆的洞口,并不散溢出来,仅仅隔着十多丈的距离看上一眼,已是有着灵魂被灭杀的感觉。 仙尊之力,真是太恐怖了。 还有着一滴透亮晶莹的水,就在那金色指骨的旁边,看起来就与那普通的水一般无二,感觉不到有任何惊人的波动的存在。 但就是这样的一滴水,云空能够感觉得到,并非是它与金色指骨一起在压制着那洞口,反而像是与金色指骨纠缠在一起,就像一个太极图般的在那里旋转着,在牵制着金色的指骨,让得力量在那里形成了一个平衡,阻止金色的指骨的力量向着黑洞之中渗透进去,去破坏里面的什么。 这倒是奇怪! 云空虽然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却是知道,那一滴水就是自己所要的元脉之水了。 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得到它。 云空想着,就想再靠近一些。 “嗡!” 眼前光华闪烁,却是有着一道透明的屏障出现,将他挡住了。 云空伸手摸了摸,就知道这看似虚无的屏障非自己所能破开的,而且不属于这里的大阵所有。 这个地方的大阵应该是留下金色指骨的仙尊所留,而这透明屏障,应该是青仙宗的始祖后来加上的。 也许是在燕流云在来到过这里之后,才加上的吧。 “套仙圈!为了防止我逃脱,竟然将一件至宝都扔在守着,只可惜也是一件残缺的宝物,而且还有一半是属于我的,又怎么能够难得住我呢!” 云空手中的玉盒已是从他手里飞了出去,随着不屑的声音,玉盒已是自动弹开了。 却是从里面飞出了一个剑尖来,只从那剑尖之上的残留的气息已是可以知道,这把剑在没断之前,应该是顶尖的仙阶源器了。 剑尖之上散溢出来的精神波动正是之前与他交流的神识。 看来这个所谓的青仙宗创始之祖,就是将部分神识寄托到这断剑之上,出去图谋的,不断引诱青仙宗的优秀弟子到这里来,想办法让得他脱身。 所以,这个人所说的那些,不见得全为真。 不过,自己需要的元脉之水倒是真的存在,这就够了。 自己只需要后面防着他些就可以了。 “叮!” 断剑已是斩到了那透明的屏障上,发出金铁之声。 透明屏障光华闪烁,却是终究难敌断剑之力,随后,那透明的屏障已是破碎消失掉了。 地上却是出现了一个破碎的圈子,感觉很不凡的样子,只是可惜,再也不能用了。 既然是破烂,就没有必要 再看了。 云空已是向着元脉之水走了过去。 “我能够做的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只能是靠你了。” 断剑传递出他要对云空说的最后一句话,已是飞了过去,就绕着那个黑洞转着圈子,只是不敢靠近过去。 就在此时,云空感觉到自己源田之中,从紫默体内得到的那一丝波动微微震荡了一下,已是有着波动从自己体内散溢出来。 随之自己身边的空间也是与之相应的微微震荡,已是显出一个人的样子来。 飘逸潇洒的黑衣男子,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多岁而已。 但云空知道,这不知道是多少年前来到这里的人了,现在只是一道不知以何种形式存在的影像而已。 “年轻人!你好!数万年了,竟然又有人来到了这里,身上还有着我的后辈的气息,只可惜不是我的后辈!” 黑衣青年微微笑着,与云空打着招呼。 云空已是对眼前的影像有所猜想,问道:“是否是燕流云前辈,晚辈云空!” “呵!好聪明的小家伙,竟然能够猜到我的名字!看来你也是通过了试炼之地十层的人。不知你可曾见到过我的后人?” “见到了!只是前辈的后人如今只有一个了,名叫燕紫默,才是十岁的小女孩。” “想不到我这一脉竟然凋零至此!”燕流云神色黯然。 随后那黯然的神色却是一闪而逝,看向云空道:“你来到此处,是我那后辈所托,还是自己有所求?” “紫默并没有对我说过什么,想来年代太久,倒底当初前辈留下了什么话,她都不知,来到这里都是晚辈自己要来,想要得到这元脉之水。”云空如实的回答。 “一定是受了那家伙的蛊惑而来吧!”燕流云听云空这样说,却是指着那断剑尖道。 而那断剑此时却是什么也不说了,到了这里,到底下一步是什么样子,都在于云空了,他多说无益。 即便燕流云再多说些什么对他不利的话,云空若是想要做的话,终究会做的,他明白云空之所需。 “这个人!你要小心!他并非是一个好人!”燕流云道。 对于这个情况,云空早就有预料,所以一点也不惊讶,只是问道:“燕前辈,此话怎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