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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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 少年血气方刚,憋了那么久一朝解禁岂是一次可以满足,哄着哄着边赢又开始不规矩。 两个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他身体有什么变化,云边感知得一清二楚。 她如临大敌地警告他:“不可能,你别想来第二次,而且永远别想有了。” 边赢翻身,两人位置又换回来,他痞笑着一边压制她,一边去够床头柜,嘴里还不忘诱骗她:“只有第一次痛,以后都不痛了。” “我不要。” “我轻轻的。” “不要。” 云边真的不是容易个上当的人,尤其是刚被骗过。 他欲//念横生,风起云涌的眼睛像火山口,明明白白诉说着危险。 她明明害怕被灼伤。 却又鬼迷心窍地渴望被他灼伤。 作者有话要说: 云雾:这位妹妹,我不明白,有我的前车之鉴,你为什么还会傻到以为男人会舍不得? 云边:……我以为我男朋友跟别人都不一样。 沈何启州围宴随fmxzz云雾来云边:天下乌鸦一般黑 第95章 温存过后, 云边拒绝了边赢的帮洗澡业务,坚持要自己一个人去浴室。 去之前还随手捡了他扔在床边的t恤,躲进被子里穿上才好意思下地。 地毯厚实, 踩下去没有真实感,像踩在一团柔软棉花上,她腿肚子都在打颤, 身上的异样感强烈,每一步都在牵扯难以言喻的痛处和拉伤的肌肉筋脉。 她狠狠斜了始作俑者一眼。 她说不要他伺候, 他就真的心安理得玩起了手机,半分愧疚都没有的样子。 屏幕的光亮映在他的瞳孔里面,亮晶晶的一小块。 云边心里明白, 搞成这样不全是边赢的责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着了他的道,居然会半推半就答应跟他做第二次, 她都没法理解刚才自己脑子里怎么想的。 不过看他的模样, 她大概理解了。 因为她色迷心窍、色令智昏、色//欲熏心、色字头上三把刀。 现在头脑冷静下来了,她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检讨和反省。 以后不能这么好色。 感受到她的注视,边赢放下手机,也看过来,特别真诚地问:“怎么了?” 因为心虚, 云边没好意思怪罪他,没话找话问道:“你在看什么?” 边赢把手机反过来面朝她。 daysmatter。 他给今天设了个纪念日。 名头是“云小边长大成人”。 云边:“……” 男朋友可以说真的很有仪式感了。 进到卫生间, 云边目光不经意间暼过镜子, 她一怔, 没法移开视线。 走近去,在柔光灯下打量自己。 镜子里的自己明明还是那张和从前一般无二的脸,但好像就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盯着自己看了半晌,没看出所谓的眉眼潋滟且妩媚自带风情,只有被折腾了个半死的疲乏困倦。 一定要说旖旎点的区别的话,大概就是双颊透着的粉色了。 这种从肌底返出来的自然色泽,岂是那块名叫“高//潮”的腮红可以模仿。 她从前看过相关的科普,有说70%的女性从未获得高//潮,也有说50%的,30%的,因为统计的难度,这些数字不尽相同,但无一例外表明了女性高//潮的珍贵。 可她初出茅庐便体会到了。 汹涌的,濒死的,混杂着疼痛的极致快//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科普胡说八道。 快速冲了澡,云边回到卧室,掀开被子躺进去。 换边赢进去洗澡,云边听着浴传来的沙沙水声,想待会要跟他谈一谈,现在边叔叔已经知道他们的事了,而且不太赞同他们在一起,他们两个得有个商量。 但她实在太累了,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没一会就陷入了昏睡。 边赢洗完澡上床来抱她,衣角和被子床单摩擦的窸窣声中,她软绵绵地任由他摆弄四肢。 世界很快安静下来,交颈而眠手脚缠绕的亲密姿态。 云边的意识混混沌沌,想如果有一个晚安吻就好了,那才算圆满。 但她没有没力气告诉他,更别提抬头自食其力。 正遗憾着,边赢有所动作。 温热的气息靠近,她唇上落下他的吻。 他听到她心里的声音了么,她彻底满足了,动用浑身的力气,也只能轻轻蠕动一下嘴唇,当做回应,然后下一瞬便彻底陷入沉睡。 云边中间迷迷糊糊醒来过几次,男生的身体滚烫,像抱了个火炉,室内还开着热空调,热得她出了一层薄汗。 她手臂从他手臂下抽出来,摸上他的额头。 把边赢也闹醒过来,他支起脑袋,含糊问:“怎么了?” “你好热,发烧了吗?”云边问。 她其实根本没掌握通过摸额头温度判断发烧与否的技能,这技能太玄学了,人体温也就那一度左右的差距,怎么可能用手辨别出来? 但眼下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果然还是没辩出来。 边赢把她的手塞回被子:“没有,你热?” 云边放心了,手脚并用地掀被子:“我热死了。” 边赢摸黑下床把空调关了,然后重新把被子给她盖上,只是不若刚才那么严实:“盖上,待会会冷。” 温度没那么快降下来,云边热得要爆炸,哪里肯配合:“不要。” 后来好说歹说,她露了小腿和双脚在外面,再度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然后后面果然被冷醒,她又把脚缩回来,冰凉的脚伸进边赢睡裤的裤腿,印到他小腿上取暖。 边赢“嘶”了一声,但没躲,只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抱得更紧。 不多时,云边又嫌热,脚再伸出去。 一晚上不知道反反复复多少次,她半梦半醒间想,边赢这么烫,以后有他在,她就用不着电热毯和热水袋了。 再醒来仿佛过了两个世纪。 哪怕不看时间,她也知道自己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 边赢已经醒了,他手环在她背后,手指划拉、点击手机屏幕的声音一下下戳在她耳膜上。 云边却没好意思直接睁开眼睛。 因为她要是明目张胆醒了,就得跟他打招呼吧。 第一句话要说什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说些无关话题吗,还是讨论个事后感受什么的。 也太尴尬了。 她的身体残存着力量感的冲击和战栗的余韵,前一晚的记忆纷沓涌进脑海。 昨天没什么时间回味细节,这会全补上了。 真?满脑子黄色废料。 边赢点击屏幕的动静停了,好一会都没有继续。 云边屏住呼吸,装睡。 “在想什么?”他放下手机,手搭到她腰上。 现在离他岂不是坐实了她装睡的行径,云边紧密双眸,从来没发现一动不动的装睡居然这么难。 她不回答,边赢也没拆穿,低头看着她绯红的耳尖,拇指来来回回在她后腰露出的一小截柔软滑腻的皮肤上摩//挲。 他不餍足于此,手顺着后腰滑下去,撩拨她。 云边再也装不下去,死死并拢双腿,隔着衣物摁住他的手,色厉内茬地阻止:“干嘛……”尾音变了调,变成一声不可言说的闷哼,带着勾子似的。 “疼啊。”云边说。 边赢抽手,伸到她面前让她自己看。 云边不肯看,撇开眼去。 他就恶劣地都抹到她嘴上,亮晶晶的一层。 就算是自己的东西,云边还是如临大敌,伸手欲擦:“你恶不恶心?” 边赢拉住她的手阻止,低下头堵住她的嘴唇。 疼还湿,小色批。 这样那样地磨磨蹭蹭半天,等起床已经接近退房时间,前台打电话过来提醒。 边赢捂住话筒,问云边:“再续一天?好好休息。” “不用了。”云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