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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自然是道:小的不知。 老鲁王看祁晔,晋王可知吗? 祁晔道:皇叔还是带着修越进宫吧,本王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他朝老鲁王点点头,便骑马离开。 虽然祁晔是晚辈,但皇权下,他才是景隆帝胞弟,更近也受宠,老鲁王虽然心里不喜他对自己怠慢的态度,但却不敢发火,且看着他骑马过去的方向,正是承宁伯府,不免怀疑他是不是因为自己带着孙儿去伯府提亲一事? 不过,景隆帝召见他也不好耽搁,与祁修越便去了宫里。 老鲁王前脚刚走,晋王又到了。 邵氏与冯氏还未离开花厅,便让人将他迎了进来。 邵氏和冯氏本想按着礼节行礼,被祁晔忙止住,两位都是长辈,不必多礼。本王是听说了老鲁王叔来提亲的事,特意赶过来的。 邵氏忙问,那殿下是怎么打算? 既如此,便公开我与灼灼的亲事吧,祁晔道,现下皇兄已经召了老鲁王爷孙入宫告知,等下我也将皇兄早就将我与灼灼赐婚事往外透一下。到时候若是有人往伯府这打探消息,就说因想着灼灼还未及笄,你们也不想张扬。 冯氏虽然觉着亲事公开,女儿肯定要面对一些嫉妒,但到现在亲事也的确不好再隐瞒了。 邵氏拒绝了老鲁王提亲的消息自然是先传到了内院,陶锦珊便很不敢相信。 拒绝了?真的拒绝了?我不相信,定是她们想拿捏架子! 虽然祁修越不是嫡长孙,可若是封爵也是国公,这身份不比郡公低,她不相信伯府会拒绝这样好的亲事。 而且若是她们连这种亲事都看不上拒绝,那自己怎么办? 陶锦珊眼睛不住地转动,寻找对策。 而祁晔既然来了伯府,自然要见陶灼,这次邵氏与冯氏都没拘着她,让她直接来了花厅里说话,两人便回了后院。 晔哥,陶灼没想到她会亲自过来,她自然知道祖母会拒绝老鲁王说亲,但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你得了翠竹的消息了? 不是,我是从宫里过来,皇兄那里先得了消息告诉我,祁晔有些歉意地道,本想着亲事先不公开,省的有人针对你,不过,如今只能公开了。 陶灼道:没事,早晚都要公开,我也不怕。再说了,这样也好,省的总有人看中了我现在的地位来说亲,目的都不纯。我娘怀着孩子,疲于应对了。 嗯,不过往后出去一定要多加小心,祁晔真担心她被人算计,出点什么事,若不是我身边内侍找你,不管对方是说什么,你也千万不要相信。 祁晔不放心之余,就把自己在宫里长大知晓的一些算计害人的手段都一一讲给她听,这可都是实例,陶灼跟听故事一般,直惊叹,但有些手段虽然低劣却十分管用,也是防不胜防。 听了一耳朵这些防范,陶灼不由道:晔哥,我感觉便是真有事,都不用我,你都能搞定了。感觉该自己做的都得让晔哥做了。 本就是我带来的麻烦,自然该我解决,祁晔觉着合该自己驱散身边的烂桃花,甚至不想因此有给她带来伤害的可能。 我觉着,不管遇到什么,都不用怕,有你! 她眉眼弯弯地笑,祁晔忍不住揉了下她的头,嗯,不用怕,谁敢对你有坏心思,只管打回去。 宫里,老鲁王听完景隆帝的话,忙道:圣上,我也不知情,才往伯府去,如此倒是我冒犯了。 景隆帝便道:无妨,皇叔也是不知情,这亲事只是朕跟毓华县主父母商议下,并未公开。而且,前面还有固和姑母之女嫉妒心重,派人行刺毓华未成,晔儿他便打算暂且不公开。 如此,也跟原先邵氏所说,毓华县主在与人议亲合得上。 老鲁王说了几句固和这个妹妹行事一贯糊涂之类的话。 祁修越也忙道:圣上放心,侄儿也是一时心动,觉着毓华县主合适而已,既如此,侄儿万不会再有非分之想。等向皇叔请罪。谁知,竟提亲提到未来皇婶那去了。 请罪就说过了,你们也是不知晓,他这话说得倒是中听,景隆帝满意地点点头,对老鲁王道,京中高门闺秀贤淑者多,皇叔可以给修越多相看下。 老鲁王豁达地笑了几声,圣上所言极是。 如此也算是把这事说开解决了,景隆帝还留老鲁王爷孙在宫中用了午食才出宫。 老鲁王之所以带了祁修越来京求娶毓华县主,看中的自然是毓华县主的人脉,且祁修越只是嫡幼孙,这亲事对他们来讲是正好。 出宫回到居住的府邸,老鲁王便动了怒气,本想着毓华县主与晋王交好,在宫中也受宠,娶回来对咱们有助力,可谁知道她竟跟晋王定亲。他哼了声,把传信的人给本王叫来,事情不打听清楚便敢往本王这里禀告,差点就闹出大笑话,惹到圣上和晋王了。 祁修越道:祖父莫气,此事不成,咱们再筹划便是。况且现在时机也不成熟。只是可惜了,这次没法替毅堂叔说情了。 没事,老鲁王觉着再如何,他也可以借着圣上千秋之际,用自己长辈的身份给祁毅求个流放的恩典,保住他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