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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把它拿出来(微h)

    樊秋煦看了一眼屏幕,发现电影已经进行到那个最经典的片段,Teddy在一遍遍地阐述自己的爱意,而Jo在一遍遍地阐述自己的缺点。

    最终,Jo去了纽约,完成了自己的梦想。

    这也是为什么樊秋煦相较于简爱,更喜欢这部小说的原因。

    女性的一生不应该只着眼于感情和家庭,而应该构筑起来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因此,对她而言,这并不是一道难题:“我也会去纽约。”

    祁遇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意外,他不认为能够在“吃人的”的娱乐圈里获得如此成就的樊秋煦会说出来什么“爱情至上”的话语,这不现实。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野心家。

    但是当这句话实打实地从樊秋煦嘴里说出来,他还是感觉心中空落落的。他很清楚樊秋煦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也许只是感觉感觉到了就做了。这对她来讲算不得什么,他们这种人,性就和吃饭一样寻常,这算不得是一件多大的事,位置越高,资源就越多,这样的事就会感觉十分稀疏平常,毕竟,大家都不是有贞节牌坊的人。

    他虽然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况且这也是这个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但这并不意味着,祁遇能够在主人公是自己的时候,能够坦然面对,顺利抽身。

    他破天荒的,第一次希望对方可以不要那么残忍,不要只索取身体上的满足。

    明明他是在问电影,但为什么却感觉她却在为这场感情定调呢?

    还在吃东西的樊秋煦过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祁遇好像一直没回话,她摘下手套,往对方的方向靠了靠:“生气了?”

    祁遇摇了摇头,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些残忍。

    “是不是觉得我很扫兴,很煞风景,现在说出这样的话。”

    祁遇倒是回的很快:“没有。”

    祁遇突然感觉,樊秋煦这样说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与给你织就美好的梦境相比,他更喜欢直面现实。

    可是现在他却不知,还如何化解现实的难题。

    樊秋煦第一次感觉有点无措,为什么现在祁遇以一副忧伤的样子看着她,彷佛在控诉她好像在辜负无辜少男的感情一样。

    这怎么和自己想象中的样子有点小出入呢?

    女方不粘着祁遇这样的人要求一个名分,他们不应该觉得会觉得这样的人很识趣吗?怎么这位大少爷反倒是有点闷闷不乐呢,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别告诉她,祁遇动心了。这比祁遇为了他爹的事业,主动向自己献身以寻求选票上的帮助还疯狂。

    这一刻她突然很想打电话问问郑沫,她很想知道郑沫会如何反应。

    但可惜,她不能。

    樊秋煦拿起酒杯,递给对方:“很失望?”

    祁遇一笑:“说实话,如果你说你不去纽约,我可能会觉得你被夺舍了。”

    哦?

    您的心中已经预设过可能发生的结局,怎么在得到答案的时候还觉得难以面对呢?

    说实话,樊秋煦有些难以理解。然后他就听到祁遇的声音传来:“说实话,你这一路,经历了太多,你的理想远远不是做谁的妻子或者母亲,你的理想应该是,做你自己,”然后祁遇笑着对樊秋煦说,“而我,支持你的决定。”

    樊秋煦一愣。

    她很清楚自己没有听错,祁遇确实没有对她ken  ken而谈,确实没有让她安于当下,确实没没有像一些男性一眼给她画未来的大饼。

    她缓缓地环上祁遇的脖颈,美眸流转,二人就这样对视了不过叁秒,樊秋煦便被祁遇拥入怀中。

    她轻轻一笑。

    祁遇不解:“笑什么?”

    樊秋煦不安分地动了动埋在祁遇肩膀处的脑袋:“我以为你会直接吃掉我的。”

    祁遇皱眉,对樊秋煦心中的形象表示不满:“我就那么饥渴?”

    樊秋煦眉眼含笑,打趣说:“你好歹一夜七次呢。”

    祁遇惩罚性地咬了她脖颈上的软肉:“你现在恢复过来了是吧?”

    樊秋煦当然恢复过来了,不仅恢复过来了,而且现在状态很还好,她故意蹭了蹭祁遇下面的某个东西。

    当然,那个小东西也不负她的期待,果真硬了。

    祁遇很无奈,本身相对樊秋煦推心置腹一下,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接招,直接带着他往相反的方向越跑越远,他本来真的对樊秋煦没有任何邪念的,  但是自己的身体要比自己诚实地多,他能压住自己的思想,但压不住自己的身体本能。

    他沙哑地开口:“网上说,30岁左右的年轻人,一周叁次性生活就可以了?”

    樊秋煦顿时间化身网络表情包,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了四个大字:尊嘟假嘟?

    樊秋煦不可置信地吞了一口口水:“哥们,你听专家的啊?”

    祁遇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了,去他的推心置腹吧,反正他们俩的关系不会一天就玩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把握当下,及时行乐才是正道。

    在不采取点什么措施,他可能就真成“哥们”了。

    他危险地一笑:“当然不。”

    然后大手握着樊秋煦的小手直接放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上。

    樊秋煦还是第一次这么大剌剌地去摸异性的性器,在樊秋煦还没给自己做好思想工作的时候便听见祁遇说:“来,宝贝,把它拿出来。”——